至于特别少女,但这蓝的茸茸的拖鞋也完全不适合他这大男人啊!
“其实屋里有地毯,光脚舒服的……”
程白挑眉:“不穿?”
神平淡,望着他。
边斜满反骨都被碎了,虽然言又止,但最终还是把拖鞋给穿上了。
反正也没别人知。
偶像包袱?
不存在的。
程白看他老实了,便:“早睡吧。”
说完摆摆手直接往自己房间走去。
只是才迈去没两步,她就停来,犹豫片刻,还是转留了一句警告:“虽然理解你的生理需求,但别在我的被里什么奇怪的事。”
边斜:?
第一时间他是真没反应过来,可待反应过来之后整个人都差从地上起来!
愤怒瞬间燃烧。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边某人虽然烟喝酒写打游戏,可我是品德尚的正人君!”
……
个。
怀着满腔愤怒,刚躺到陌生的床上时,边斜心里都是对程白的吐槽,还没什么太大的觉。
可等到灯光俱灭,夜人静……
躺在与程白仅隔一间客厅的床上,上盖着程白盖过的被,更别说不久前在柜里还发生了那样暧昧的一幕。他毕竟是个正常的男人,即便疯狂警告自己不要想,控制自己,可冲动这东西原本就是越控制越冲动,越想不在意越会在意。
清心寡?
那他妈本是不可能得到的!
程白就是个鬼!
她要不说他未必能想得这么歪好吗!
晚上十二,边斜从床上坐起来,郁闷;躺去,想死;再坐起来,更郁闷了;又躺去,更想死了。最后他摸过床那个pad一看时间,直接一掀被站了起来,打开门就想去倒杯凉来喝。
只是他才走去,摸索着打开客厅的灯,就被客厅窗边上那人影给吓了一:“大晚上程律你什么呢!”
程白没睡,此刻手里夹着烟。
她站在那扇开着的窗前,边不远还放着几本明显翻过的书,灯忽然打开的时候她瞳孔意识地一缩,才回过来看边斜:“有事没睡着。你这是?”
“渴,来倒杯。”边斜没好气地回答,走到饮机前取了个玻璃杯给自己倒了一杯便咕嘟嘟喝了半杯,又一回瞥见她那几本书的封面十分熟,顿时扬眉,“大半夜不睡看我写的书啊?”
程白也垂眸看了一,穿一宽松的睡袍,两手环在前,淡笑一声:“写得好的。”
来自程白的表扬!
虽然是大半夜,但边斜忽然觉被打了血,整个人都兴奋起来。
程白看来了:“不过我看完之后有个问题。”
“有问题?”
如果是夜行者系列的话,有问题很正常。
一般来讲边斜是不给谁剧透的。
但如果这个人是程白,那自然另当别论。
边斜把手一挥:“没事,你问,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程白于是非常自然地问:“你第九什么时候写?”
边斜:“…………”
他收回目光。
他放杯。
他转回屋。
他无关门。
重新躺回床上的大作家忧郁地想:果然,无论多完的人,一旦开始更,都会变得面目可憎!
为什么……
他到底是哪了,居然安利程白看自己的?
第二天一早,边斜想明白了:都怪姜明怀!
程白已经洗漱好准备门。
他则满脸抑郁地坐在桌前跟她订来的那份早餐作对,一张苦大仇的脸上写满了对生活的严酷质问。
程白:“我已经联系了你工作室那边,晚应该就有人来帮你理。上午你也不用到律所,不过午大家准备聚餐,你如果能赶得上最好还是来一趟。说起来我记得你家好像也不开火吧,怎么会有蟑螂,会不会是过年时候门窗没关好?”
边斜想也不想就摇:“不可能。之前走的时候我是最后离开的,亲自检查过了门窗,不会犯这低级错误。有一只蟑螂就一定有一窝蟑螂,肯定是以前的房主没有理净。”
行吧。
反正这事有得折腾。
程白把钥匙放在了桌上,拿起手机似乎在给人发什么消息。
边斜转看她时无意瞥见了聊天容。
魏了了:虽然后来发生的事让我很自闭,但为什么想起昨天晚上的场景,还是很想笑呢?
尚菲:???
雪打伞:……
雪打伞:我很好奇你藏我什么,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
魏了了:要聊的话题很尴尬嘛,有个人在旁边很奇怪。
雪打伞:你要心里没鬼能第一时间想到藏我?
魏了了:???
雪打伞:自己反省反省。
“……”
程白发去的这一句句话,怎么觉这么熟悉呢?
边斜反应过来了。
这不是他昨天问程白的吗?
“你这是无耻的抄袭。”
程懒得搭理他,成功把魏了了问蒙之后,直接把手机收起来,低看一时间,就:“我先走了,你上午就在这儿等等。钥匙我留桌上了,你走时候记得关门。”
“好。”
边斜答应了一声,但莫名觉得自己像个留守儿童,于是又补了一句。
“午见。”
程白去了律所,刚一到就被费靖召唤去开会,说是最近经济形势不大好,有家在港上市的公司准备破产,同时在接天志和明天诚。天志这边准备商讨一个方案,去说服这家公司选择天志。
她并没有表现太大的兴趣。
提了几个建议,大家确定好初步的方案,就各自散了。
费靖跟她一起走回办公室的时候,忍不住问她:“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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