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岳朗好笑地瞥了贺开,厌倦地闭起了,「要杀就杀,少说废话。我累了。」
为了护送贺望的人,岳朗一路奔来,几乎不停蹄,虽然间也休息了几日,但是这途奔走所带来的疲倦,还是从他骨里满满地溢了来。
贺开有些沮丧地看著闭上不再理会自己的岳朗,早在他查此人乃是乾坤盟左护法时,他便开始心生担忧与不安了。
那时候起,他就好怕这人平日与他的温言语、耳鬓厮磨皆是作戏。但他不相信一个人作戏可以持续那麽多年,这几年来,不是自己也好,还是不明真相的大哥也罢,对他也算呵护备至、礼遇有加,就算是寒冰也该化,可是到来,对方仍是不顾旧要杀他们,要灭无双教。
知最後是他手起刀落地砍了大哥的人,贺开总是忍不住想,当时若跪在台上的是自己,那麽对方又会如何?
今日,他终於得到了答案。而且让他更为痛苦的是,在岳朗的心,自己俨然便是贺望的替,除了名字不同,他的一切都属於那个死去的男人。
「好不容易得到你,我麽要杀你?岳郎,既然你无,那麽也别怪我无义。乾坤盟,你永远都回不去了。」
贺开轻轻地笑著,将手边的绳又勒回了岳朗的。
看著岳朗惊怒加地瞪大对自己的话充满疑问,贺开摸了摸对方的面颊,低声说:「你应该庆幸你是落在我的手上,激怒的人是我,若是换了我大哥,我想你一定会宁愿当时就死了。
「我大哥对你的温柔仅限於床上,而我任何时候都愿意待你温柔,前提是……你别再让我难受。我知你心计较正邪之分,如果那鸿沟必要分开我们,那麽我便毁了它。」
岳朗并不太明白贺开的话,但是他也没有办法再去思虑更多。
贺开皱眉看著这个固执的人,不动声就了他的睡,让对方坠了沉沉的黑暗。
第四章
在这个江湖,永远不缺乏离奇的传闻。
例如,在消息贩往来最密集的云来客栈里,竟有人说,之前被乾坤盟左护法岳朗亲自斩首的无双教教主贺望,居然并未亡,而乾坤盟的左护法岳朗更是用偷天换日之计,一早救了他来,如今便连岳朗本人也投靠无双教而去了。
乾坤盟右护法韩笑在得到这个震惊的消息之後,第一个想法便是绝不可能。
「也不知是谁故意败坏左护法名声!居然说这麽匪夷所思的话来,当初大家都看到贺望被斩首,我甚至还在岳朗的房里看到了贺望那颗人!对,那颗人我绝不会认错,那就是贺望的人!」
「莫非是有人嫉妒左护法功劳苦,又或是想抹黑我乾坤盟,所以才会放这样的谣言?!等左护法回来後,咱们一定要找那小人,叫他亲自给左护法赔罪!」
韩笑在乾坤盟的议事厅里骂骂咧咧地挽起了袖,坐在上首的乾坤盟盟主莫行之只是轻蹙双眉,没有说话。
在看到众人沸沸扬扬地就岳朗背叛乾坤盟、串通教之事议论了半天之後,他这才缓缓向韩笑问:「近日可有收到左护法传回的讯号?理说,他也应该理好手的事,返程了吧?」
韩笑微微一愣,这倒是他没想到的。
他虽然知岳朗是为了送贺望那颗死人而暂时离开乾坤盟,也曾想过对方会不会因为终於从无双教解脱,而忍不住一路走观,尽享秋意。但是……他所熟悉的岳朗向来办事果决凌厉,断不会平白无故耽搁在路上,就算有什麽事,也应该会照当日与自己说的那般发信号通知。
「这……糟了!我当初就叫岳朗带人一起上路,他非不听,现在还没赶回来,不会是了无双教余孽的埋伏吧?!」
韩笑一脸惊诧地挑起了双眉,顿时引得议事厅的众人也跟著一脸惊诧。
莫行之了额角,似乎对此事显得极为疼。
「这世间事最怕听途说,左护法如今还不现,正好给了那些人实。右护法,你还是赶派人去把左护法找回来吧,早知如此,当初我就不该答应让他去送什麽人,唉,他这人也真是……太重诺言了。」
「盟主你就放心吧!小渊这孩还在我那儿呢,他小叔怎麽会舍得他不!岳朗绝不可能背叛咱们的!」
岳朗的大哥和嫂早年被分神秘的武林人士围攻而死,就留这麽个独苗,岳朗自是当亲生儿那般疼,直到几年前他不得不孤犯险无双教时,才将这孩托付给自己。
不过即便如此,在无双教的岳朗也多次冒著风险回来偷偷看那孩,既然有这一重血缘牵绊,韩笑自然笃定岳朗必不会弃之不。
「也是,右护法你不提,我倒忘了。这些年都是你照顾那孩,我实在疏忽了不少。不过即便如此,还是让岳朗尽早回来澄清一切的好,以免被别有用心的人借机对我们乾坤盟发难。」莫行之了,稳重的眉目间仍是凝著一丝皱纹。
不知不觉,半个月的时间已经过去,被囚禁在贺开这里的岳朗,也开始捺不住心生焦虑。
自从那日之後,他便没再见到贺开的影,而他自己则每日都被迫一剂散,让他只能绵绵受制於人,连咬自尽都无法到。
外面的世界似乎一变得很遥远,没有人告诉他如今江湖的变化,而他的心,则一直因为贺开那句威胁自己的话充满了不安。他很怕贺开会些什麽疯狂的事来,尤其现在对方还著那张和贺望一模一样的脸。
终於,消失了半个月的贺开又笑盈盈地走了回来。
脱去了属於无双教主那宽大的华服,一袭布袍的贺开显得十分随意。
一门,贺开便对伺候以及监视岳朗的手问:「我不在的这些日,岳公可曾有好好地吃睡?」
不等那人开,靠在床上、绵无力的岳朗已冷冷地说:「贺开,你这麽一直关著我是什麽意思?你当真不为你大哥报仇吗?」
「哈哈,这句话问得好。仇,我怎麽也会为大哥报的,不过不是现在。岳郎,今夜将有好戏上演,你可要陪我好好乐一场才是。」
贺开望著岳朗的瞳仁微微一缩,就如一只猛虎盯了自己的猎,他抚地探手摸向了岳朗抿的薄,也不对方有多麽厌恶,只是横地吻了去。
当晚,岳朗被贺开亲自用黑的缎带捆绑住手足後,又被行披上了一件泛著光亮的纯黑貂大氅,遮掩住他被捆绑的事实。
岳朗眉间微皱,被绑在後的手轻轻动了动,依旧没半力气,他低看了自己这打扮,心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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