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舍的了。
老家有熟悉了一辈的亲人好友,有熟悉的土地,可去了首都,除了三儿一家,就没什么认识的人了,更何况这家乡还有老大老二两个儿在呢。
分家的时候快完全是因为分了家还在一个村里,低不见抬见,再说了儿都大了,媳妇帮着娶了,孙孙女也都有了,他们自觉没有亏待,自然是问心无愧了,可是正要丢两个儿走了,那又不太一样了,去了首都,以后估计也就一年见个一次吧,等他们老两年纪再大些,脚不灵活了,那是不是要好几年才能见一回了。
人越老越心,少了王梅和田芳两个糟心的,老两对两个儿的加了不少,因此在顾建业提离开的时候,一时间有些狠不心来。
顾建业是个孝顺的,也没有他们,反正现在也还不急,只是等接到顾安安打来的电话,那已经不是急不急的事了,是必须得赶赶过去了。
*****
“这个臭小。”
顾建业气的咬牙切齿的,一家人忙着整理打包行李,准备拾掇拾掇往离开去首都了,顾建业整理一件衣裳,就骂一句,气的脸都青了。
顾雅琴没理这个发疯的男人,脆去了隔爹妈的房间,看看有没有啥要帮忙的。
“诶呀,真是太好了,现在就缺一个向文了,老太太我能在活着的时候看着孙孙女都成家,还能报上小孙孙,真是天大的福气了。”
苗老太的脸那就是一朵皱的,笑的睛都快没了,看到儿媳妇屋就忍不住拉着她的手又絮叨了几句。
原来他们前天接到了电话,首都的孙孙女发生了两件大事,他们现在不得不赶过去。
第一件事,就是萧从衍和安安求婚了,安安也答应了,让两边的辈赶过去,看看要怎么办,萧老爷现在也已经去了首都,不意外婚礼可能会回萧家黔西的老宅办,然后等办完席再回小丰村补办一场娘家宴。
第二件事就是林月亮怀上了,已经有四个月了,当娘的稀里糊涂的也没发现,还是顾安安见的察觉到她肚似乎有些大了,疑惑之问来月事好久没来了,去医院一查查来的。
林月亮还在上学,原本是想着等毕业了再要孩的,而且小两分居两地,好些个月才能见一次,也没想着就那么巧仅有的几次不注意就怀上了。
既然有了也不能打胎,林月亮想着现在月份也不大,正好等这学期结束,等肚再大些,她再休学一年,等到孩生来继续自己的学业。
那边几个也都还是大孩呢,几个辈怎么能放心他们照顾一个妇呢,这么一来不去也不行了。
“谁说不是呢,当初还那么大一团,见着也是大姑娘了,都要嫁人了。”顾雅琴一样慨万千,想着想着,眶都有些泛红了。
“这样的大喜事可不哭,从衍那孩多好的一个人啊,咱们看着他大的难不成还担心他欺负安安不成,你可别学你家那,还一心盼着闺女不嫁人了。”
苗翠对着媳妇板着脸说,不知想到了什么,忍不住又追问了一句:“建业是不是还在屋里发疯呢?”
顾雅琴听了婆婆这句话忍不住笑了,捂着嘴了,婆媳俩的神都有些无奈。
“算了,让他疯一会儿吧,反正他就是再疯,闺女自己也已经把自己给许去了。”苗翠决定把那个傻儿当空气,暂时没工夫搭理他。一大家这趟离开估计除了过年或是扫墓不会回来了,一些大家不用拿,毕竟回来的时候还得用,但是一些还能穿的合的衣服,一些贵重的东西再放在这儿就不合适了。
这趟离开是准备开着卡车走的,运输队了一批新车,原本的几辆大卡车就面临着淘汰,余坤成和顾建业买了其一辆半旧不新却完全还能用的,这趟余家也会一块去首都,很多东西都能装在卡车里带过去,也不用想着几个人拿不过怎么办。
因此老太太看着这个舍不得丢,看着那个觉得好用得带过去,零零碎碎的堆了好几座小山,拉着媳妇帮自己参谋呢。
“妈,我还是不是你儿了。”顾建业幽怨地站在门后对着苗老太说,老大不小一个人了,自己都快要当祖父了,这样的表惹不来老太太的怜惜,反倒让她觉得怪恶心的。
“你当初把雅琴拐带走的时候雅琴也才十八岁啊,比安安还小了三岁呢,那时候你怎么不想着你是我儿呢。”苗老太白了他一,双手叉腰毫不客气的说。
顾雅琴在当苗老太的儿媳妇之前可是她的养女呢,这件事老太太比任何人都有发言权。
这话一,顾建业那满肚的火气立萎来了,真要像老太太说的那般,他比萧从衍还不如呢。
看着一旁媳妇偷笑的表,顾建业咬了咬牙,灰溜溜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
“你说,你是不是蓄谋已久了。”
从军政大院来,顾安安的脑还有些乎乎的,不就是去趟医院的功夫吗,怎么房间里就完全变了样了呢,她说院的格局怎么似乎有些变化,原来都是因为萧从衍让人改造室的时候搬东西不小心移动了院里的盆,造成了一些视觉上的变化。
一个远在黔西的让你心心念念的男人忽然现在你面前,一屋满满当当摆着的都是当初两人在一块时照的照片,最久远的是小时候的合照,再大些有在照相馆照的照片,等自己有了相机,那照片就更多了去了,学校里,□□前,城上......只要留过足迹的地方,都有照相作为记忆。
恍然看着那一屋装裱在不同相框里的照片,顾安安都不知原来自己已经和萧从衍去过那么多的地方了,或许是因为相聚的时间少,每一次相的机会两人都特别珍惜的缘故吧。
女人都是的,反正顾安安现在都已经不太记得萧从衍求婚的时候说了什么了,脑里只有动动再动,脑海里只有萧从衍嘴一张一合的动作,至于后自己怎么答应的求婚,怎么被萧从衍拐带着回家和萧爷爷吃了顿饭,给家里打了电话,她都已经不记得了。
吃完饭从萧家来,冷风一脑袋,顾安安总算冷静了些。
“我怎么觉得这法有些熟啊?”
顾安安警惕的看着一旁的萧从衍,要是她没有记错的话,当初二哥向月亮求婚似乎就是差不多的法,只是当时萧从衍问她觉怎么样,她给提了几意见,这次的求婚,不正是照着她提来的意见的华版吗。
她低看了自己手上着的纤细却工极其致的金戒指,上镶着一颗鸽血,只要是女人就没有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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