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都这么着急叫四哥接班,这一炮总得打得响亮儿才行。”
第168章 杀机
这一炮得确实够响亮,初冬的第一场雪还没落来,江南曹寅参那第一盐商安仲仁的折就递到了万岁爷的案上。满朝哗然,这才知那安仲仁生意的本钱竟是走了苏赫的路,从打来的白条。四阿哥、十三阿哥奉命彻查欠款,发现银两居然已被借空大半,圣上震怒,官员从乾清门往外跪了一溜,八爷府上的门槛儿几乎都被人给踏平了,却也始终都没能给个定见来。
“我就是叫七师叔个炮捻,这怎么还把安仲仁扯来了……他什么时候借的钱,我怎么都不知?”
康熙朝最有名的两个案就是刑的白鸭跟的白条,胤祺打一开始就盯着老八从往外掏银买人心的事儿,本想着若是他自个儿懂得收手也就罢了,若是一味地不知悔改甚至变本加厉,就在合适的时候引爆这个大烟,也好给这个老八稍稍涨些记。
盘算得虽然周全,可他一向是挖不埋的,只代了一番叫江南那边借个引炮,也就没再那边儿会用什么法。折送上来连他自个儿都被结结实实地吓了一,才知这安仲仁居然还过这么离谱的事儿。
“其实也不是他——是七师父接手安家之后的事儿了。听说是七师父刚一接手,就说他们这样光老老实实送银装得不像,叫他们借苏赫往上送信要本钱,结果谁知没过多久真就给来了十万两银,后来又陆陆续续要过几回,不过都转就叫七师父给当贡银又送回国库里了。这事儿皇上其实也是知的,就是看您不怎么上心,就没特意跟您说。”
“……”胤祺沉默了片刻,毫不留地一针见血:“其实你们就是看着我挖了坑就跑实在太来气,故意合起伙儿来不告诉我,好看着我被吓一的吧?”
“倒也不是——毕竟主您一向都是只画个圈儿,连坑都是直接给我们挖的……”
贪狼诚恳地应了一句,又扶着他在拿毡布垫过的石上坐了,从随的茶桶里倒了杯姜茶递给他:“其实七师父阵回了京就没走,这折也是早猜着了您要用,提前叫曹大人写好了一块儿带过来的。那安仲仁是皇上边新的七星卫假扮的,四阿哥那边儿也早就打好了,您尽放心。”
“我自然放心——反正就算我不放心,估计也已经没我什么事儿了……”
胤祺捧着气腾腾的姜茶着手,试探着抿了一,细细品了一阵才总算松了气:“今儿这个总算不搁红糖了——你终于把厨房从廉贞手里给抢回来了?”
“昨儿主才喝了一就了他一脸,廉贞好像失落的,不知上哪个房梁上蹲着去了。”
贪狼忍不住轻笑起来,自个儿也在边上盘膝坐,见着胤祺被冻得隐隐发白的脸,还是忍不住无奈:“主旁的事儿都知摊派给我们,怎么抓个士就非得亲自过来?这天儿见着就该落雪了,今儿的风又大,若是冻着了回去又要少不得发一回……”
“要是小九儿或是老十三找着的人,我不去也就不去了。小九儿被拾掇习惯了,早就过了心思的时候,十三又是个心宽的,都不会多想什么——可毕竟是老十四把人给找着的,难得那个死倔的臭小有这一份儿心思,又尽心尽力跟着忙前忙后的,他四哥忙着查的案分不开,我再怎么也都得来跑一趟。”
胤祺淡淡笑了一句,将那一杯姜茶一饮而尽,又静静调息了一阵。觉着差不多歇够了便撑起,掸了掸衣摆轻笑:“走吧,咱接着往上爬——这观修在山上,也真是够想不开的……”
他的虽然比往年好了许多,却毕竟是在肺脉上带了伤的,耐力要比常人差上不少,走走停停地歇了好几次才总算到了山。胤祯早在上带着人守了半日,一见着他的影,目光便骤然亮了起来,快步迎过去低声唤了一句:“五哥!”
“等会儿,先让我两气。”
胤祺笑着朝他了,扶着这个弟弟的肩平复了一阵气息。总算缓过了一阵烈的疲乏,这才又撑直了,随着他走到一旁避风的地方坐:“怎么样,都还在这儿没跑吧?”
“我今儿一大早就带人来盯着了,都在,还比昨晚上多了十来个。都是小士打扮,看着脚走得稳,像是有功夫的,不过我带来的人不比他们差,真动起手来也不惧他们。”
胤祯低声应了一句,又忍不住担忧地半跪在他前,替他轻轻拍着背顺气:“五哥,你先歇会儿……”
“不妨事,我就是没你们年轻人力好,过气来就没事了。”
胤祺老气横秋地拍了拍他的肩,一本正经地应了一句。望着这个弟弟瞬间诡异的面,却也忍不住失笑声,照着他的脑袋用力地了一把:“好了好了,不逗你了——等天黑再动手,稳住儿,别把那士给放跑了。他的份只怕不低,只要抓住了他,兴就能顺着一路揪那个装神鬼的朱三太来。”
能把老七忽悠得险些真就把瘟疫的锅背在自个儿的上,又能替老八布那么周全的一场局,在朝堂上一步步把皇阿玛到不得不置太的地步,这假士只怕也不是什么寻常人。胤祺特意替老十四从皇阿玛那儿借了些御前侍卫过来,自个儿也带上了随的七星卫,陪着他在外一直蹲到了天黑,才终于令合围,将这观里的人尽数拿。
那些个小士确实个个儿都是有两把刷的,又是拼死搏命的打法,一时竟勉跟御前侍卫们僵持在了一块儿。那士的手竟也颇为超,几个御前侍卫都不住他,险些就当真叫人跑了去。胤祯急得抬就要去追,却被胤祺一把拉住了,猛地着脖把人护在。伴着一声枪响,贪狼已合扑了上去,抬手斩向他的手腕,轻松地了他手里的火枪,又把人扣住关节死死在了地上:“主!”
“我没事儿——他这枪打得可真够偏的,倒是比他搅风雨的本事差多了。”
胤祺站起理了理衣裳,又走到几尺开外的地方,将地上的铁球似的弹捡了起来,仍有些惊魂未定的老十四手里,了他的脑袋轻笑:“收收惊,没事了——将来自个儿去带兵打仗的时候也多心儿。当将军的不能亲自往上冲,别跟佟将军似的,我本都不敢把他再放去……”
方才那一也真是够险的——毕竟一个士朝着人开枪,这场景想想都觉着颇有些诡异。若不是胤祺冷不防在他上见着了那一刺的红光,只怕也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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