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愿,婢回去就同主说一声。”苏麻喇姑扶着孝庄坐回榻上,正要抱胤祺也一起坐上去,就听见怀里的小人儿肚响亮的叫了一声,不由忍俊不禁:“天大地大,吃饭最大。阿哥这是饿了,婢这就他们端些正经的吃过来去。”
胤祺脸上已烧得,一撞孝庄的怀里,郁闷至极地叹了气。
天可怜见——他从以来,一直走的可都是实力派打底的偶像派路线啊……
第5章 托梦
“儿也说不大清楚,只是迷迷糊糊到了个像是皇阿玛金銮殿似的大殿上,两边坐着的都是不好好穿衣服的大和尚——和咱们的大和尚不一样,好几个都是光着的,手上又不嫌累似的拖着什么东西,脑袋上不知被谁打了一堆的包……”
胤祺站在屋当间,瞄着这一屋份显赫的主儿,毅然决定必须要继续把这场戏完无缺的演去,脸上仍保持着天真无邪的稚气神态,脑里却已拼命地回忆起前世里童年时每个暑假都要霸屏的西游记来。
事实证明,时势无疑是可以把一个专业十级的演员活生生成三的蹩脚编剧的。
熬过了三天一言不发的日,他忽然对说话这件事产生了极大的——虽然前世大半的时间都扎在横店,可他毕竟也是皇城儿底大的,又跟着老院学了一嘴标准的京片,即使是对着当今圣上也一儿都不觉着打怵,顺溜至极地满嘴跑起火车来,却不想只说了一半儿,便听见了四气憋笑的动静。
“皇阿玛——儿这儿说正事儿呢!”胤祺也飙戏飙得上了瘾,委屈至极地对着那个带忍笑的人起了脚,“儿可是看的真真儿的,那一的包,堆起来得有这么!”
他嗓还没好完全,说的急了就又咳起来,却还顽地在比划着记忆的度。孝庄已笑得直抹泪,赶忙将他搂怀里安抚地顺着气,又了他的脑门:“傻孩,那些可都是佛爷、菩萨、罗汉,你这是天大的福气,竟见着了他们的真,可惜你却不识得,还当人家是被打了呢?”
“太皇太后说的正是,想来五阿哥所见的,正是灵山的景象。”边上法源寺的僧躬诵了句佛号,脸上带着宽容又慈悲的笑意,“由此可见,五阿哥实在福缘极,这一双睛只怕并非是所谓‘鬼’,而是大乘佛教所提及的广目缘法,命特意有此一遭磨炼才是……”
事实再一次证明,只要帮腔的足够会忽悠,三的编剧也能编一的故事来。
“不对不对,音儿不对,我记得佛祖说的是什么——什么俱耶尼……”
胤祺一边像模像样地咬着梵语的发音,一边忍不住开始怀疑前世那个江湖游医是不是就是法源寺来的,隔了几百年,这话说的竟一儿也不差,也不知大和尚们是不是都早念熟了这一。
却不知这话一,僧竟忽然显而易见地激动起来,连着诵了几句佛号,扑拜在康熙面前喜不自胜:“启禀圣上,五阿哥方才所言可是真真正正的真佛之音呐……我朝有真佛音传,正是海晏河清,太平盛世之福啊!”
蹩脚编剧呆滞地望着面前的大和尚,只觉得肃然起敬,讷讷了两句竟再不敢开。
——他是真怕再编去,这位僧连罗汉转世都能安在他的上了。
康熙半信半疑地瞅着这位平时喜怒不形于的得僧喜的样,心里竟也已开始有些拿不准。他其实是不大信这些托梦之类虚无之事的,特意来听胤祺说,也不过是为了叫太皇太后兴,却不知这小懵懵懂懂的竟真说这么多有门路可寻的东西来。里自然是没人能教他的,莫非还真是天授佛音不成?
父俩心里都有些打鼓,不期然对上彼此茫然的目光,竟都忽然生几分同病相怜的好笑来。康熙索也抛开心里的念,笑着冲胤祺招了招手:“老五,来,上皇阿玛这儿来说。”
“诶。”胤祺利索地应了一声,一溜烟钻到康熙边儿,果断远离了这位比他还戏的大和尚,歪着想了一阵儿才又:“佛祖要儿念经,可我说我不认识字,把他老人家给气乐了,就把我领到一个装满了经书的小黑屋里,着我抄了三天三夜的经,边抄还得边认字。什么观自在菩萨,什么菠萝的——也真怪,不都说大和尚不重腹之么?可他们还叫着要吃菠萝……”
“什么菠萝,你抄的那是般若波罗多心经,朕看你是真饿坏了,只知要吃。”
康熙假意虎着脸斥了他一句,语气却没有半儿训斥的意思,又带着些笑意打发随侍太监:“去,给五阿哥端盘菠萝酥来解解馋。”
看着儿在自己手心里一本正经比划着的汉字,英明神武的康熙爷终于开始自暴自弃地相信这些曾经不屑一顾的神鬼之事了。
把会写字这件事儿也成功栽在佛祖上的五阿哥心满意足地靠在康熙臂弯里,功德圆满地往嘴里着凤梨酥,一双睛弯起了个漂亮又乖巧的弧度。
脑后忽然遭了个爆栗,惨呼一声抬,就撞见了康熙又好气又好笑的目光:“就知吃,还不快说——你这睛到底有没有什么法?”
“诶。”胤祺一缩脖,放手里的半块酥,扳着小手一本正经地摇晃着脑袋念:“朱砂,草木灰,柏油,白芷粉……以朝调和成糊敷在上,白布裹上十日洗去,则夜间目力与旧日不变,白日亦可视如常人。”
这方看着就悬乎得很,他当年拿着了也不觉得会有什么用,只是抱着姑且一试的念试了,谁知竟真叫那孩重见了日光,倒是白饶了个明眸夜视的神奇本事。
康熙望向边上候着的太医,后者显然也觉得这方药混杂实在离谱,可毕竟整个太医院都已在这位五阿哥命的事上栽了个大跟,这时候又哪敢多嘴,只得着糊禀:“总归大抵无害,不妨,不妨一试……”
“朕本也没指望着你们。”康熙冷哼了一声,总算是没再挑他们的不是,又缓和了神望向胤祺,显然已经彻底向封建迷信缴械投降,“可还有别的什么规矩,静养念经,贡品祭祀什么的?”
“没有。”胤祺果断摇,他就听着了一个静养——自己已静养了这么多天了,虽说明知是为了他好,可要是再被圈在这么间小黑屋里,他早晚得被憋死。
“人不大,心思倒不少。”康熙自然看了他的心思,顺手又照着这个实的儿脑袋上敲了一把,满意地瞧着他捂着脑袋撞天叫屈,笑着拈起一块凤梨酥自个儿吃了:“既有佛祖开蒙,佛经习字,想来你也用不着发蒙儿先生了,等回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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