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劳来的?
“苏麻喇姑,朕还一直不清楚,这一次慈宁走究竟是怎么回事?”
大概是上天终于看见了他心里几乎爆表的弹幕,康熙面凝重地开,说的话却叫胤祺心不由一喜,乖巧地靠在苏麻喇姑的怀里,一双耳朵却已拼命地竖了起来。
“这几日忙着阿哥的事,尚未来得及彻查……只知火是半夜起来的,不知怎么就一封了好几条廊,值夜的才们来不及应对,加上夜间黑漆漆的看不清,一时就成了一团。”
苏麻喇姑一手抱着胤祺熟练地轻轻拍打着,略一思索便将那晚的事缓缓来,却又忽然轻笑着摇了摇:“都说阿哥生得‘鬼’不吉利,却不知这到了晚上竟只有阿哥看的清清楚楚,这哪是什么不吉利?要婢说,这只怕是天意,天赐阿哥这一份福缘来报在老祖宗上的。”
康熙听着她的话,原本凝重沉郁的神也跟着松快了几分:“明日朕便叫人将今日之事传去,看谁还敢嚼老五半句。”
苏麻喇姑微笑着了,又忽然沉面低声:“那起才都是些个不用的,吓得一个个着只顾哭号,却不想我们阿哥倒是个烈的,着他随的才背着他一路闯了老祖宗的寝,又叫那才先背老祖宗去——那时婢和老祖宗几乎已被烈火封在里,若不是阿哥到的及时,只怕都再难见主的面……那时形虽然急,婢却仍记着阿哥在火里杀伐果决的模样,那一双睛,实在有主少时的风采。”
胤祺像是困极了似的拧过打着瞌睡,心里却早已是一片惊涛骇浪。
他早该想到——堂堂皇,再怎么也该是要规规矩矩学的,更何况是康熙这样一位极重代教育的君王,又怎么可能叫自己的儿到十岁上都不识汉字?立这样天大功劳的阿哥,就算日后再怎么歪了,又怎么会在九夺嫡连个都没能扑腾起来?
却原来,所有的源都在这一双“鬼”上。这一双睛叫胤祺救了孝庄太后一命,却也从最本上断绝了他于皇位的一切可能,一个从生起就注定与皇位无缘的皇,自然生来就注定是要被人所遗忘的。
他还记得前世时孤儿院里也有个所谓生了鬼的孩,夜里看得比谁都清楚真切,可白天只要有一儿太光就什么都看不见。这病即使是现代医学也束手无策,老人们说这是上辈的业报,他起先尚且不信,后来听了一个江湖游医的话,竟真歪打正着地撞上了,从此便对这些虚虚实实的鬼神之事生了三分敬畏之心。
苏麻喇姑仍在细细同康熙讲述着当时的形——大抵是在火场里来去的时候,胤祺就已被呛得昏昏沉沉,勉撑着一气救了太后便一栽倒,这一昏就一直到了现在。宜妃听得脸煞白,胤祺偷瞄着康熙的神,却是毫不意外的瞧了他里藏着的沉重与怒火。
这一份怒火自然不会是冲着他的。这样蹊跷的一场火绝非偶然,若是不彻查清楚背后的主谋凶手,以他这一位便宜阿玛的,是绝不肯善罢甘休的。
他虽仍存着见一见那位传说的孝庄太后真面目的执念,却毕竟还是稚童的,又是大病初醒,被这样翻来覆去地折腾了一通,不多时便已打起了瞌睡。苏麻喇姑望着怀里满脸困倦的小阿哥,笑着温声哄了两句,不不慢地轻轻摇晃着哄他眠,又冲着一旁的康熙:“阿哥前儿刚受了惊,老祖宗又牵挂肚地揪心着,不如叫婢把阿哥抱到老祖宗边去睡,也能全老祖宗的念想。”
“也好。”康熙了,又特意亲自吩咐了随侍的太监备好轿,抖开榻上胡团着的锦被,仔仔细细地将儿裹好,“老五,陪着老祖宗好好歇息,皇阿玛明儿再来看你。”
胤祺早已困得神魂颠倒,闻声也不过是支撑着糊地应了一句,便不不顾地埋睡去。他这会儿已渐渐缓了过来,脸上也见了淡淡血,康熙望着睡得像小老虎似的儿,又想起苏麻喇姑的话,里便带了些欣的笑意,了胤祺的小脸:“不愧是我新决罗的孙,这么个小坎儿,说翻过去也就翻过去了。”
“承皇上的吉言,阿哥好好地睡上这一觉,定然就会大好了。”
苏麻喇姑笑着应了一声,将胤祺抱了起来,又对着一旁的宜妃:“知你挂心,可唯有这一晚不能叫你陪着。老祖宗心里本就为着阿哥的事儿自责,若是见了你守在边上,万一再掉上几滴泪,只怕心里少不得又要难受了。”
这些话纵是她不说,宜妃心里也是清楚的。她本就是明事理的人,只是这一遭被吓得实在不轻,如今见着胤祺已大好了,便也放了心,应了一声便准备退,却被康熙忽然抬手握住了腕。
“这几日你也受惊了,走罢,朕陪你回歇息。”
迎上康熙的目光,宜妃的脸上忽然便飞起淡淡红霞来,柔柔地应了一声,亦步亦趋地跟上了他的步。
这一宿,总算有人能睡上个安稳觉了。
第4章 福缘
或许也是这些天实在耗费太过,胤祺这一觉睡得极好,竟是一睡到了第二日的正午时分。
虽然已醒了,他却并不急着起,甚至连呼也还保持着之前的频率,只要不是现在给他绑起来个脑电图,任谁都只会以为他还睡得正香。
——影帝生存技能之一,为了应付无不在的狗仔和偷拍,在打盹儿醒来之前,一定要先好完善的表和动作理。
能从娱乐圈的鱼龙混杂里杀一条独木桥来,方影帝无疑有着十分严谨的自我理系统。
竖着耳朵听半晌,又懒洋洋地翻了几个,总算确认了自己边确实没有第二个人的胤祺一骨碌坐起来,就被前乌漆嘛黑的屋吓得径直掉在了地上。
窗被细细地镶了上好的雕板,角落里幽幽地着一盏孤灯,这气氛实在有些煞人。胤祺摸了摸咚咚着的,这才想起自己还是所谓的“鬼”,而这一间卧房,显然是特意给他准备的。
这样的会无疑是极为新鲜的。胤祺好奇地张望着四周,屋虽然暗不透光,可里的一切陈设却纤毫毕现地铺陈在他的前,甚至比摄影棚的补光看得还要清楚。单看这屋里的家摆件,这一位五阿哥显然是颇为受的,不仅家都是上好的木料和雕工,还有不少用来把玩的小样儿,角落里甚至还有一座致华的西洋钟。
胤祺转了转睛,忽然抓起一旁的衣服,利落地穿了起来。
他本就常年演清装剧,穿一旗装自然轻松至极。蹬上靴活动了两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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