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面庞一笔一画地线条分明,说话的时候也是风似的,缓缓柔柔地落在人耳畔,好像夏天里喝了一大茶似的,让人很快就静心来。
她一瞬不瞬地盯着面前的医师,听见她说,“我们这边的东西比较简单,恐怕只能给你些简单的检查。要是不行的话,你还是得去镇里的医院看看,知么。”
“嗯,我知的!”小六用力地说,以表示她知了。
但其实,她就只是知了的程度而已。
能活就活,活不去就死,多简单的理,什么要去多冤枉钱?
听人说,到镇里医院一趟,最低要二十块钱,有了这些钱,她都能买台收音机了,她可是对这铁盒却能唱咿呀咿呀的东西,好奇很久了呢。
“好,那你跟着那边的吴医师屋去看看吧。”兰善文指着吴颂竹对她笑说。
吴颂竹好,什么都抢着,且她对医学的痴迷崇敬程度简直到了一个常人无法企及的地步。
难得有这个机会,还是让给她吧。
说完她就要走,岂料,还没动一步,就被那小丫拽住了衣裳,她低,就见人正地瞅着她,“医师,我想让你给我治病。”
只听过医师挑病人的,可还没见过病人选医师的。
这又不是菜市场里挑青菜白菜,还能捡来捡去不要的。
而且,不觉得那些被挑剩的小白菜很可怜么?
看看吴颂竹,听见她这话,脸都青了不少。
兰善文尴尬地劝她说,“我们都是同学,而且,那边的吴医师医术比我,你找她,不会有事的,保证你的病很快就好。”
“可是,我就是想找你。”女孩也很倔,拉着她的衣裳就是不让她走。“医师你得像我,她在几年前嫁给一个外省的人,我很久没看见她了,我有想她。”
说着说着,她眶渐渐红了,低,掩饰自己嘴角的笑。
她们家八个孩,她是老大,哪里来的,所以选兰善文,不过是看她温柔罢了。
兰善文有些为难,吴颂竹听说这小丫是因为兰善文得像她才找她瞧病而不是别的什么,瞬间释然了,朝还在为难的兰善文摆摆手,“得了,这又不是什么立功的事,你带她去看看病就好了。我去继续看看书,顺便想想,怎么写个申请,让厂给咱们再个小医疗室,不然就咱们这三间房,未免也太不方便了些,给人看病还得往自己屋里领,总让人觉怪怪的。”
说完,她把布包递给她,自己了屋。
见她没有介意,兰善文放心来,温柔领着面前的女孩到了自己的卧室。
指着自己房里唯一一张椅让她坐来,自己拿了简单制作的听诊到她面前,“好了,你在这坐着,我替你看看。”
怕她害怕,她还特意放柔了声音。
岂知,小六听了她的话却笑了起来,“医师,不要用这个看,我虽然不知自己得的是什么病的,但是我知我的病不该用那个东西的,那个东西,我看人家用过,看得是。”
兰善文被她说得一愣,“那该用什么?”
“我哪儿知呢。”小六角挑起来,勾一抹邪气的笑。
她站起来,慢吞吞地褪掉松垮垮的脚,再坐在椅上,对着她大张开双,自己光秃秃的大和没齐发的,笑说,“医师,虽说我不知用什么来看这个病,但我知这病的源是在哪儿呢。这里天天都疼死我了,医师你看看,怎么治?”
兰善文几乎在她说完话的时候就清楚了她得的是什么病。
颈炎。她所住的城里最脏的那条街上住的女人几乎个个有这个病。
她一个师是最见不得这些人这个样的,偏偏她毕业就分到了那条街上,替她们“改造”。
每天被这些女人不厌其烦地拜访,她师脾气不错的人都发了火,每次导师请她回来给她们讲经验时,她就趁机大倒苦。
“”的是有这个病的,因为和她们困觉的男人很多,谁也不知一夜过后那个地方会有什么病菌滋生。
但前的女孩,听说不过十六岁,又怎么会患上这个病?莫非,除了厂,她还有别的幕之宾?
可惜了一个不错的孩。
兰善文心叹息,却没对她什么特别的神,只是轻轻,“你等着。”
女孩嘴角的笑愈发收不住,在看见她拿了涂着酒的棉签后,里隐隐约约还有一丝藏不住的兴奋神。
“你不要动,我先替你消毒。”兰善文举着棉签,蹲了来,对她嘱咐说,“千万别动,可能有疼,你忍着。”
说着,她住她的,小心翼翼地攒着棉签在她两之间拭着,动作之间,察觉到被她着的抖了抖,她不由得又放轻了动作。
见惯了尸的人,就是捧着饭在太平间她都能吃的津津有味。
何况,在有一次她随着自己的导师一块去西藏,亲见到他一边帮忙人工天葬,把死了的藏民解剖成一块块的丢给天上的鹰,一边在几千米的山上,缺氧的况给她们解说人构造和解剖论理后,她对待生命,对待人,就只能从医学的角度来看待。
所以,对于她来说,现在展现在她前的,也只是个病了的生命,和少女,和,没有半分关系。
她专注的很。专心致志的人都有独特的魅力,尤其是,她相还异常温婉柔和,这份温柔的专注简直能要了人的命。
棉签在最的地方,是不可能没有觉的。也不知是谁说过,人类之所以能获得/,得多亏了那一度密集的神经。
每当她手里的棉签伸来,女孩就故意地动一动,让棉签在小/里充分地运转,或者直截了当的迎了上去。
兰善文起先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可当棉签怎么攒,还是攒不掉不断来时,她再迟钝,也该知这个女孩的行为意味着什么了。
她手一顿,把棉签丢在废弃的垃圾袋里。
抬起了,女孩咬着嘴满脸通红的望着她,额上汗津津的,嘴角藏不住的都是笑。
“你知你自己在什么吗?”兰善文企图让自己的表尽量平静地问。
小六却不搭她的话,笑嘻嘻地敞开双问她,“医师,你姓什么?”
兰善文看着她的笑脸,也不好再说重话,顿一顿,慢慢说,“我姓兰。”
“兰医师,我想和你上/床。”女孩毫不掩饰地笑看着说,“你搞得我好舒服,我喜这觉,比以前所有的觉都要,比男人厉害多了。”
男人想和她上/床不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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