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快抱不住了。
吉他太烂,音准有问题,还让自己去上音乐课……
难不成这代表着……
“还愣着什么?”莫合平摊平手掌,往外一挥,“快去找老师啊!”
骆飞扁着嘴,眶瞬间就被某乎乎的充满了。
淘……淘汰了吗?
这么简单,就被淘汰了?
为了准备这次海选,自己每天都时间熟悉歌曲,反复练唱,弹吉他弹得手指血,甚至节一周,只为了看上去更加上镜……
这些努力,都白费了吗?
小锦,对不起,明明答应过不让你失望的,可是……
“谢谢评委老师。”
骆飞忍泪,礼貌地鞠躬,垂丧气转过。怀里的吉他仿佛有千斤重,坠得他路都走不稳,每一步都像了铅,提起落,万分艰难。
好一会儿才走到门边,骆飞回过,依依不舍地最后看这演播厅最后一。
这也许是自己这辈唯一一次机会,站在这样灯火辉煌的演播厅里吧。
喂喂,别难过啊,他反复鼓励自己,好歹一次见到了四位大明星,还弹吉他唱歌给他们听,应该兴才对啊!
可是为什么,还是这么想哭呢?
不知为什么,从来功课不及格的骆同学,在这一刻竟莫名想起一句诗。
“师未捷先死,使英雄泪满襟。”
“回来!”忽然,后一声大喝,“谁让你走了!”
☆、第十八章
骆飞浑一震,意识回。
后,四个评委憋笑快憋伤,一旁的编导悄悄冲他打手势,让他回去。
这……这是怎么回事?
骆飞傻呆呆:“我……我不是被淘汰了吗?”
“谁说你淘汰了?我说了吗?”莫合平环视一圈,其余三位评委全摇,“回来,还没宣布结果呢就想走?”
“啊!”骆飞大叫一声,颠颠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跑回原地。
事后他才知,当天评委们一气海选了一百多名选手后已经完全支撑不住,只能自己给自己找乐。很不幸,骆飞来的时候,评委们全都玩HIGH了,于是,他被涮了。
“骆飞,”谭笑笑双手合十,“你知吗,我刚刚听你唱的时候,几乎控制不住要起来为你叫好!你真的给了我一个非常大的surprise!你是到目前为止,我听到的声音当最让我激动的一个!”
“是的,而且他才只有十九岁,他的未来还有很多的可能,很大的步空间!”莫合平附和,“笑笑,你知,有很多人从小经受专业训练,他们的唱功完全没问题,但是他们的歌声就是无法染你。而骆飞不是这样。他说他没有经过训练,但他的声音就是有一染力,让我能够投去!”
“好声音!”阿普大竖拇指,“我这里给你通过!”
“我也通过!”谭笑笑。
莫合平站了起来:“我当然是通过!”
“骆飞。”第四位导师施东宁自骆飞回来后就一直没有声,此刻,才淡淡问,“照规则,四位导师当三位给你通过你就可以晋级全国四十,但是,你想要四个通过吗?”
骆飞:“想。”
“我跟其他三位导师不一样,他们对于后辈都很宽容,但我不。因为缺就是缺,优再多再大,也掩盖不了缺。”施东宁,“你弹吉他的指法有问题,弹奏时间超过半小时,大拇指就会非常痛,时间再久,第二天大拇指基本什么都不了,对不对?”
骆飞有些意外。
因为施东宁说的很对。
“你的音域很宽,音应该也不是多大问题,但是,你的音准不行。”施东宁,“而且你的心理素质非常差,一个男汉,不过就是没有晋级,哭什么?以后你在人生路上还会遇到各各样的困难,比这个痛苦的多多了,你也都一哭到底?”
骆飞羞愧地低了。
“不过,我承认,你是个好苗。”施东宁叹了气,,“你在网上的那些视频我都看了,说实话,不知是不是因为张,你今天的表现比起那天来讲,可以说是差到极。”
“哈?什么视频?”谭笑笑大兴趣,“施老师,什么视频?”
“就是一系列视频,他抱着电吉他自弹自唱,被封为什么摇王之类的……”阿普扫盲。
骆飞意外不已,张大嘴看着阿普。
“据我所知,你现在在酒吧驻唱,是吗?”阿普问。
“对。”骆飞说,“我想专业歌手,所以先到酒吧积累实战经验。”
“呵。”施东宁的冷面大法终于破功,“什么实战经验?”
“我朋友跟我说,如果我能搞定酒吧里最挑剔的客人,那以后就能搞定最挑剔的歌迷。”骆飞实话实说。
“那你遇到过最难搞定的客人什么样?”施东宁笑着问。
“是个女孩,要我扮演她前男友,唱她最喜的歌给她听……”骆飞一边回想,一边。
“她最喜的歌?”莫合平笑,“来,就当笑笑老师是那天的女客人,你把那首歌唱给她听。”
骆飞咬了咬嘴,低,拇指拨动吉他的琴弦。
“有只叫玛丽玛丽玛丽的蚂蚁
上路对面的查理
可惜查理查理查理是只猫
天天在想河里的鱼
只是一条路的距离
可怜玛丽走不过去
眺望着查理 缩在谁怀里吃鱼
路上 每一辆车 各奔东西
每一个人 匆匆走到哪里
有没有目的 要不要目的
就像蚂蚁玛丽。”
这首歌的原唱尖细而慵懒,每字每句都好像少女在对自己的男友撒控诉,骆飞掐着嗓唱来,不仅不显得违和,反而充满喜。尤其他充分合歌词,脚底挪动,一会儿猫步一会儿蚂蚁,到最后两脚岔开,活脱一个四不像。
“好了好了,你不要再唱了。”施东宁及时制止了他,“你再唱,笑笑老师要笑到桌面去了。我给你过了!”
“谢谢老师!”骆飞一蹦三尺,几乎手脚并用奔到施东宁面前,从他手接过大大的“通过”绿卡。
小锦,说过不让你失望的,我没有言!
☆、第十九章
上午九,日光正好。
送去洗衣房的床单全取回,一条条伸展开挂在台,风过,仿佛洁白纱帐。黎锦一边挂床单一边跟屋里的骆飞闲聊,袋里电话忽然嗡嗡作响,他顺手接起,竟是贝浮名。
“黎锦……”电话那,贝浮名总是带自负的声音显得十分没有底气,他叫着黎锦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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