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温柔可亲,知疼着的。且在众人跟前温柔小意,可在床上却比谁的放得开,让贾琏总能觉得尽兴。不免神魂一,乎乎的摸了一把尤二的脸儿。觉到手的腻柔顺,贾琏轻声笑:“这世上谁人无错,你如今只要改了,将来我定会纳你为妾的。等到一年之后孝期满了,我带着你回江南上任。江南离着京城千里之遥,你这事就没人知了。”
尤二闻言,只觉得心一。脉脉的看着贾琏,温柔说:“我这辈生是二爷的人,死是二爷的鬼。只要二爷不抛弃我,我会死心塌地服侍二爷一辈。”
贾琏凑上前来,暧昧笑:“你若是真喜我,等到孝期之后给我生个大胖小让我大房有后,就比什么都。”
尤二越发柔似的看了贾琏一,小心翼翼地问:“那三儿的事儿……”
贾琏面一愣,不咸不淡的说:“你只好你自己就罢了。好生劝着她,她若是听得去,女儿家自律一些总是有好的。倘若是不听,那我们也没了法。左右这事,男人总是不吃亏的。”
尤二有心再劝,且看着贾琏半儿再谈的意思都没有,反而耳鬓厮磨的搂了上来,遂也不敢再说了。
贾琏却兴致起来,搂着半推半就的尤二颠鸾倒凤起来。一番云雨过后,贾琏看着尤二不甘不愿的喝了避汤。上前摸了摸她丰满耸的脯笑:“不是我不让你生儿,其实我如今是最想有个嗣好将来承袭爵位,可是这会国孝家孝之,总得避讳一些才是。”
尤二委委屈屈的了,贾琏又:“我已经和珍大哥哥说了,叫他另霹个院给你和你老娘居住。那三儿若是有心改好,你就让她跟着你们一块儿住,如若不然,我叫珍大哥哥如此的意思你也明白。今后我每个月都会给珍大哥哥二十两银,权当你们的吃住费用。另外也每月给你二十两银,你自己费,想买些脂粉油的,打扮的伶伶丽丽的我才喜。”
尤二原本还怕贾琏借国孝家孝,睡了自己就不自己了。如今听见贾琏言语之颇有负责之意,不免心略略安定。
当即起服侍了贾琏洗漱。贾琏瞧着尤二温顺的模样又是一番亲近温存,方才心满意足的离了宁国府。
这厢尤二洗漱过后,又找了尤三将贾琏的话细细复述一遍。不过当略去了贾琏指责尤三残败柳的那些话。只是尤三向来明泼辣,又与尤二生活了那么多年,岂会不明白尤二话未尽之意。当是又羞又气,连连冷笑:“我就知这帮男人当面一背后一。当初睡咱们的时候一个比一个说的好听,如今又嫌弃咱们不是完璧。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尤二心有戚戚焉的了。她也是因为当日的一时失足这么多年都抬不起来。可是细细想了一番,当年虽然是她们姊妹两个贪慕虚荣,过不了贫苦日才被宁国府的爷儿们勾上了手。可是要不是宁府的爷儿们先意怀不轨以利诱之,难她们两个女儿家还会主动爬床不成?
尤三看着尤二沉默难堪的模样,不免又想到贾琏亲允诺将来会明公正的纳尤二为妾。不由得心里也是酸酸的。同样是一母所生的姊妹,同样都是陪男人睡过的残败柳,尤二无论是品貌还是格都没有她尖,结果如今尤二可以顺顺当当的从良妾,她却只能被人嫌弃。
尤三心略过一丝诡异的不自在,当摇了摇,不理会这一闪而过的思绪,开问:“我是真心喜柳家相公的。没问问琏二爷,倘或我不嫁给柳家相公为正妻,只给他妾呢!”
尤二摇了摇,将先前贾琏说给她的话更加委婉的说了一遍给尤三听。只听得尤三心里越发不舒服了。
她面带异的看了尤二,想了半日,终究还是没说什么。
这厢尤二并没有注意到尤三的不痛快,径自开将贾琏嘱咐贾珍在府另霹个院给尤老娘和她居住的事说了一遍。并说了贾琏每个月会给她二十两银的生活费。
尤二嗤之以鼻,略有不屑的说:“区区二十两能什么,上这件儿衣裳就不止二十两。”
尤二摇了摇,很是温顺的说:“我倒是觉得二爷很有意的。据说府上的姨娘一个月才二两银的份例,我如今能得二十两,已经是很好了。如今我们在府上吃府上住,平日里也没什么费的。这二十两倒是能攒来梯己的。”
看着尤二心满意足的模样,尤三不是心思的嗤笑一声,说不清什么绪的说:“这么看来,我倒是觉得府上的珍大爷比琏二爷要大方多了。既然同样是给贾家男人睡,何不陪着珍大爷,总好过一门心思给那小气又怕老婆的琏二爷守。”
尤二皱了皱眉,越发不赞同的看了尤三一。摇说:“珍大爷再是大方,也不过是拿我们当粉儿取乐。可是琏二爷却答应要纳我为妾的。他肯护着我,那我以后自然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万万不会那对不起他的事儿。”
说到这里,尤二倒是略有了些庆幸。当日贾琏说要给她在外置办宅的时候,贾蓉就到跟前儿来说了些不清不楚的暧昧话。尤二还生怕贾蓉以后会趁二爷不在的时候上门滋扰,届时她一介女之辈真不知该怎么斡旋。
如今贾琏既然发话让贾珍在府里另寻个些清净的院给她住,想必贾珍以后看着贾琏的面,也不会太过放肆。不过贾珍就算是还有苟合之意,那她为了守也少不得……
尤二握着锦帕的柔荑攥得愈发了。嫁给贾琏为妾是她最后的路,她如今必得方方面面都周全了,让贾琏看她的温厚和顺,决意从良来,方才能定贾琏纳她为妾的心思。
想到这里,尤二越发定的看着尤三问:“那你如今究竟与不与我和妈同住?”
尤三看着尤二少见的咄咄人的气势,只觉得心里越发不舒服。她很是明显的皱了皱眉,扬声问:“住能如何,不住又能如何?”
尤二看着尤三尖锐的仿佛要怒起骂人的姿态,狠狠的了一气。沉默半日,摇说:“二爷有一句话说的很对。女儿家在世总得要名声净一的好——”
尤三冷笑:“这会嫌弃我名声不净不清白了,当初自甘堕落的可不是我一个人。如今有了后路有了奔自然是要更规矩一些,但也犯不着用话来刺我的心。”
尤二心一,面红耳赤的说:“妹妹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也是为了大家以后都能过得好。妹妹就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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