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药,“他们两人怎样?”
“都是伤。但没有命危险。”树年叹了气,“阁主此刻应该担心的是自己,连两剑,若剑尖再偏一寸,就回天无力了。”
苏云起淡淡一笑,系好衣带,“幸好,剑尖没有偏。”
树年见他不以为意,不禁大为恼火,“三个人都受了重伤,这在泠云阁从来没有过!若是此时,有人心怀不轨,泠云阁只怕会难逃一劫。”
苏云起搭上颜歌行的肩,沉沉:“那就不要让任何人知。”
树年低叹一声,和朱溪一起扶着江寒袖朝居走去。幸好这里离居不远,不然,只怕不消片刻,泠云阁两位阁主,一位护法受伤的消息就会传遍江湖。
回到居,树年吩咐丫环打了些,为苏云起拭伤。苏云起一把抓住他的手,失血的双微抖,沙哑:“先去看看泠雪,我没事……”
树年闻言,只觉眶发酸,一莫名的绪在心蔓延。他顺从地放巾帕,答了声:“是。”便退了去。
苏云起以为会费些,没想到树年竟什么都没说,不觉的一愣,呆了半响,才叹了气,缓缓躺。
树年靠着门框,见他躺,才离开。虽然不知两个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秦泠雪那一剑定然刺在了苏云起的心上。想想这些年,他悄无声息的呵护,树年的心里不禁无限惆怅和唏嘘。
颜歌行没想到树年会这么快就过来了,问:“怎么这么快?”
树年摇摇,“阁主让我先治副阁主。”
颜歌行没有说话,一副我就知的样,反而让树年心里更不是滋味。“阁主这样,如何是好?”
颜歌行不明所以,一脸迷茫地看着树年。
树年搭上秦泠雪的手腕,缓缓:“如果副阁主跟阁主不能好好相,阁主该怎么办?”
颜歌行张张,答不话。
树年收手,解开秦泠雪的衣服,“蜡烛。”
颜歌行了蜡烛,树年取银针,在烛火上微烤之后,为秦泠雪施针。“待我施完针,化开淤血,你运气替他打通经脉,然后休养数日,便没有大碍了。”
“嗯。”颜歌行看向对面的房间,问,“薛林慕呢?”
“他受伤不是很重,我已经给他服了药。有朱溪在一边给他运气调息,相信很快就能恢复。”
颜歌行也忍不住叹了气,“也不知两人谈的怎么样了,再醒来是不是又要……不然,你让他晚醒,等阁主养好伤。”
树年斜乜他一,“你就不能想有用的办法?”
等树年替秦泠雪施完针回来,苏云起已经陷昏迷。刚换不久的衣服又被染透。树年急忙给他敷上药,包扎好伤。
☆、第四十五章 分扬镳
苏云起昏睡了一天一夜,醒过来的第一句话就是:“泠雪怎样了?”
树年虽然早已料到他的反应,还是忍不住抱怨了句:“阁主难不该问问‘我睡了几天?’,‘阁有没有发生什么事’之类的吗?”
苏云起扯了扯嘴角,“。”
树年端了,又扶他坐好,把杯递给他。苏云起喝了,虚弱:“有你们会发生什么事?”
“你倒是放心。”
“泠雪到底怎样了?”
“副阁主今早醒的,除了有虚弱,没有大碍了。好好调养,很快就会好的。”
苏云起这才放心,“他,有没有说什么?”
树年接过杯,“副阁主问阁主怎么样了,属告诉他,阁主只要醒来就没有大问题。”
苏云□□,“一会儿你去告诉他一声,省得他担心。”
“是。”
“还有别的事吗?”
树年:“你刚醒,还是多休息吧。阁的事,我们会看着办的,你就别心了。”
苏云起缓缓:“也好。若是血影门有消息,记得通知我。”
“血影门……”树年迟疑了一,“霍秋白早上带人来了。”
苏云起双遽然睁开,问:“他人呢?”
“早上他过来,见阁主还在昏睡,就去了副阁主和青云使的房间。此刻,应该和歌行在一起。阁主要见他?”
苏云□□。
“那属去请他过来。”
一阵香风卷来,霍秋白就来到床边。
苏云起鼻,连连挥挥手,嫌弃:“你坐远。”
霍秋白坏笑,“你这伤怎么来的?我来猜猜……你们那亲的副阁主……赏赐的,”霍秋白抬起白玉般的手腕,纤指轻在苏云起的伤上,“的印记?”
苏云起哑然,“与其关心这些,你不如关心一夙羽。”
霍秋白坐在床边,翘起二郎。一手撑在大上,支起,看着苏云起,眉弯弯,“我们家肃羽已是网之鱼,苏阁主不必替霍某费心。到是你们家这位闹脾气,别扭不已的秦副阁主,好像有意另择枝。”
苏云起面一变,“什么意思?”
霍秋白欣赏着苏云起的表,愉悦:“今早霍某去表达了一关怀,秦副阁主竟问我加血影门有没有什么条件。唉,以副阁主的手,我血影门自是求之不得,哪里还有什么条件?”霍秋白笑眯眯地凑近苏云起,调谑:“苏阁主,你说我是要,还是不要呢?”
“你敢!”苏云起几乎没有思索,本能地吼。
霍秋白浅笑,“敢不敢,这取决于副阁主。若是他执意要来,霍某也不好拒绝。”
见苏云起没有开,霍秋白接着:“其实来血影门也好。除了泠云阁,他还有别的地方可去吗?你我虽没有什么厚谊,不过,他若是来,我一定保他平安。”
苏云起地吐了气,良久,才若有所失地低声:“如此,苏某谢过门主。他日有需要我泠云阁的地方,苏某一定不遗余力。”
霍秋白拍拍他的肩膀,笑:“有你这句话就好。此次来泠云阁,主要是把袭击你们的杀手送过来,我也算完成任务了。”
“人呢?”
“颜歌行给关在地牢里了。”
“几个?”
霍秋白捋捋发,颇不自在地答:“一个。”
苏云起疑惑地抬盯着他,问:“只有一人?”
霍秋白嘿嘿一笑,“那个,人多不好带,就都杀了,就留了领的那个。”
“……”
“你放心,我已经了他所有的,他就是想寻死,都没有办法。”
苏云起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你倒是想的周到。”
霍秋白觍笑,“承蒙夸奖。”
苏云起白他一,靠着床,闭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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