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载于的一鱼可以医治。”
四郎其实也不是为了要一个答案。这熊孩本是恃而骄,得寸尺的典范,就是想要趁着那个腹黑男还没来的时候,多欺负一忠犬陶二哥罢了。-_-!
而陶二哥虽然表面是个冰山般的严肃男人,其实总是面着脸纵容他的小动作。
此时四郎得了答案,就在心里琢磨:当初杨时臣要渣男,现在看来罗二实在冤枉,也不知他后不后悔把人捣鼓疯了?
这念不过想想,阿措把洗好的白生生的莲藕递过来后,他就专心致志的往切开的藕节里糯米。一边填,一边还用筷伸去把米结实。
杨时臣是否后悔不得而知,此时前面却有一个正在后悔的人。
书生那一桌一个年轻人一直不停的要酒喝,刚才客间的争执也好,同伴间的不谐也好,似乎都恍若不闻。
旁边有同乡见他不停喝闷酒,就劝:“柳兄,天涯何无芳草,不过是一个侍女,死了也就死了吧。如今那疯了的罗二少爷叫嚷着要休妻,可见是恶人有恶报。”柳生压不理他,继续喝酒。他本是个翩翩佳公,这时候胡拉碴的,就像凭空老了十岁不止。
柳生酒量虽好,也架不住这喝汾酒跟喝似的法。此时已经喝得有些迷迷糊糊,醉朦胧似乎看到一个清秀可的红衫侍女笑的给他上了一盘菜,就一把抓住姑娘的手叫:“石榴,你终于肯来看我了么”
来上菜的阿措一看是他,吓得尖叫一声,甩开他的手就跑回后厨去了。
后厨里四郎酿好了糯米藕,已经了锅,此时正揭开锅盖给藕翻,以便糖浸的更均匀。另一边焖炉里还挂了一只烤的直往滴油的小猪。见了阿措吓得魂都没了似的跑回来,赶忙问他:“怎么了?店里有客人欺负你?”
阿措只是噎噎的也不答话,似乎很害怕的样。
一旁跟了来的华就把店里的事大略跟四郎讲了讲,又温言安小妖:“别怕啊,待会姑姑替你收拾他。”
谁知阿措听了这话哭的更伤心了。
四郎看她一直哭一直哭,不由得非常疼。
他最受不了女人哭。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非要哭,难哭可以解决问题吗?但是他历来都对雌生容让三分,阿措又化形不久,有些不解世事的样,此时心虽然不耐烦,却也只能温言安抚。
那边饕餮见这烦人的小妖一来就哭,四郎还对她比对自己都温柔,最重要的是,她一直哭一直哭,炉上的猪都要烤焦了好吗?是可忍孰不可忍!
饕餮可不是什么妇女之友,阿措不过是他属的属,他变成人形一把把小妖到华的怀里,很不耐烦的说:“不许哭。说吧,你究竟跟那姓柳的书生结了什么因果。才使你和他之间有凡人的红线连着?”
饕餮发了威,阿措就不敢再哭了,只得噎噎的说了一段往事。
那柳生原名叫柳志。家住江城崇安里。他本也是官宦人家的弟,但是因为父亲虽然能却死得早,母亲孱弱,伤心于丈夫英年早逝,日日垂泪,在他还未成年的时候就去了。
他家并非名门望族,父亲是寒门生,十年寒窗苦读考上士得了官。族其余的亲戚不是提不起来,就是隔得太远,所以他父母双亡后就没有人教他。自幼失怙,边虽然有忠心的老仆守住了万贯家财,柳生却养成了一个轻佻风的,因诗文的很好,又会抚琴笛等风雅事,才不致风成,也在文人博了一个才的名。
他因是个风才,家有些积蓄,又没有父母束着,以前便常常勾栏伎馆。但自从他去年在“上巳(si四声)”日踏归来,见了位带着个红衫小婢的大家小,就一见钟,跟不舍的随着小的车到了人家门。找到了心上人的住,柳生动用手的关系,打听到这家里的老爷原是彭地方的县官,后来因病去世,只剩孤儿寡母守着门过活。又费了好些银钱才打听到这家的姑娘姓李,还有个妈妈,边的婢女名叫石榴。
讲到这里,阿措就抹着泪给他们解释:“石榴就是我。我以前在山里修炼,有一年大旱,我差死,幸好遇见一个书生山来采药给他娘治疗心痛病,给我浇了一瓢,我才能活来。为了报答他,就把在边的一株千年萆荔草给了这个书生,因为这草已经临近了期,我还叮嘱他萆荔有移的作用,让他轻易不要用,以免坏人姻缘,祸及自家。
但是这位书生对我有活命之恩,我们妖怪要修炼最重因果牵连,一株草本无法偿还他的恩,所以,十多年后我修炼了人形就去找他报恩。结果这书生已经死了,只留一个女儿,我就跟在这位李小边,她的丫鬟。”
四郎听到这里就明白了:“一定是这位小看上了这个公,让你去牵线搭桥个红娘,对吗?你这事的不对,男女私相授受,对你恩人的女儿可没什么好啊。”
阿措听他这么说,嘟嘟嘴,可怜:“要是这样倒好了。”
原来,自从那日偶然见过李家女眷后。柳生就三番五次的送些名贵的棱罗绸缎给石榴,可是石榴本不喜这些东西,而且她山前就有经验丰富的大妖怪告诉过他:男人的东西不能轻易收,他们都是想要把你骗回家吃掉才送你东西的。
因此石榴就始终拒绝收他的钱财礼。还十分气愤把这事偷偷报与自家小知,也叫她日后留个心。
可是这位李家小是个很自负的人。前几年她任县官的父亲去了世,人走茶凉,原先说好的亲事就黄了,虽然她貌才,但是在原籍说亲便显得有尴尬,恰好住在汴京的姨妈派人来告诉寡居的妹妹:要把李小说给罗家二少爷。罗家豪富,母亲便同意了这门亲事。两家虽没有过了明路,双方父母也都心有数。
这位李家小很不喜这桩婚事,一心想要嫁个读书人,以后官家太太。
那日见了柳生白衣风,面相俊朗,眉目传,就有些喜之意,再听石榴说他三番五次的送来贵重的东西,认为他讨好自己的婢女,是对自己。
当天晚上熄了灯,就对睡在外边小榻上守夜的石榴说:“若能嫁给前些时候见面的柳生,我才叫一辈称心如意呢。可是妈妈一定要把我嫁给罗家二表哥,我真是心苦涩的简直要活不去了。”说着嘤嘤哭泣起来。
阿措是个直的妖,哪里听得懂这弯弯绕绕的闺怨,只以为她真的不嫁给柳生就会去死。赶忙答应替她去给柳生传话。
第二天石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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