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着一火,直向心脏,却还抱着一丝希望想与骆远好好沟通,“我只是需要你和你的母亲,能给我一基本的尊重和隐私,不要...”
“你别和我说这些!”骆远不耐烦地挥挥手,“你是我的女朋友,将来是我的妻,我不允许你有任何瞒着我的事,你不准有任何隐私!我要知送你围巾的人是谁,和你吃饭的人是谁,煽动你让你不想结婚的人是谁!我要好好教训他,让他知不要去碰别人的东西!”
梁夏与他拉开一段距离,双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攥成了拳,酸麻的力量逐渐蔓延到肩膀,她颤抖着开:“好,我告诉你,全都告诉你。但是你记住,这是我最后一次回答你的问题,从今以后你没有资格我!
和我吃饭的是人程佳佳,我们在聊她和她男朋友的事,这是她的私事,所以我没有和你说。你如果想求证可以去问她,但你要是不相信她,我没有办法。
我不想和你结婚,没有人煽动我,是你的行为,你的言语让我明白这个决定正确无比!从现在开始,我不再是你的女朋友,我宁愿一个人孤老终生,也不愿意嫁给你! ”
骆远的脸与都僵了一瞬,像是突然被闪电击一般,梁夏却不他的反应,自顾自说完最后一句话——
“至于送我围巾的人,他比你好千万倍,你没有资格知和他有关的任何事!”
然后她脆地离开,摔上房门。楼里一片漆黑,她义无反顾走向这渊。
找不到,还是找不到。不知过了多时间,梁夏一只手举着手机照明,一只手仍在垃圾桶翻找,指甲已经沾满污垢,暗红的血凝在肤上,也许是被玻璃割破的,但她连伤在哪儿都不知。周围堆满了被捡来的破铜烂铁,一只压瘪的易拉罐到她边,她左酸,一不小心跪在上面,凸起的塑料狠狠在膝盖上。
“啊”梁夏喊了一声,终于颓然地跌坐在地,每一次呼都牵动,带来沉重的痛。天边划过一闪电,轰鸣声随其后。要雨了吗,她在心苦笑,这剧本安排得真到位,可惜没有观众欣赏她歇斯底里的表演。
是啊,没有观众,所以也没必要这样顾影自怜。觉力稍稍恢复,梁夏用双手撑在地面上,再次起拽过垃圾桶,将所有东西稀里哗啦都倒来。她已经不知自己在持什么了,只是机械地重复着动作。
终于,在一堆被丢弃的废纸和墨瓶里梁夏拉扯了那条围巾,红已经被污染,只留小块纯净而鲜明的地方,间被撕裂了一,握在手里与一条抹布没什么区别。
也许抹布还要更净些。
又一闪电劈过,像是老天在预告自己失去了耐心。雨滴沉重地砸落,很快连成一片雨雾,包围着梁夏和她周一堆污浊。梁夏攥着那条已经沦为破烂的围巾,无声痛哭。
这是她边唯一一件与秦天天有关,与那段明媚日有关的东西,一个卑微得只能压在角落里的纪念品。
没有了,再也没有了。
“分得好,我跟你说,和这样的男人分了最好,居然讲这话!”程佳佳一边给梁夏倒一边说。
“谢谢。”梁夏接过冒着气的杯,睛有泛酸。她不想再回去面对骆远,只能来叨扰还住在酒店的程佳佳。程佳佳却二话不说就把像浪汉一样的她迎门,还为此推掉了与武凯的约会。
“你一定要搬家,像这变态控制狂,离他越远越好。”程佳佳将手臂搭在她肩上,“不用怕,明天我和你一起去搬东西,你就先和我住在酒店。他要是还敢放肆,你看我不他。”
“嗯。”梁夏,鼻音越发重,她实在不想一晚上连哭两次,也不愿意再去思考这些沉重的事,于是转移话题:“佳佳,你和武凯以后结婚了还要分居两地吗?”
“你傻呀。”程佳佳她的脑门,“分居两地还叫结婚吗?他说他要到上海来工作,要和我在一块。但是我悄悄告诉你啊,其实我也愿意为了他到南京来啊。
不过这可不能让他知,不然他就得意坏了。”
程佳佳的声音轻轻的,还泛着些笑意。梁夏听着那轻快的语调渐渐消散在空气,低喝了。
“真好。”
第二天程佳佳果然没有言,一大早就带着梁夏雄赳赳气昂昂地去搬家。梁夏的租期还有一个月,现在却也顾不上了,她只想离开这儿,离开熟悉的,陌生的,令她厌恶的骆远。
搬家工程接近结尾时 ,骆远还是来了,这次他不敢门,只是倚在门边小心翼翼地问:“梁夏,你要什么?”
“什么关你什么事啊?”程佳佳一在两人间。
骆远有些急了,声调也了不少:“你要搬走吗?”
梁夏收拾完最后一个背包,将它背在后背,叹了气:“对,我要走了。本来还想让你把钥匙还给我,现在也不用了。这个地方还剩一个月,你想住就住,这里剩的东西,想拿就拿走吧。”
“你和他废话这么多嘛?”程佳佳帮她提起行李箱,“走。”
“梁夏,梁夏。”骆远突然冲门来抓住她的手,力气之大让她觉骨都要碎了,“你不能走,我们,我们...”
“别再说我们还要结婚了。”梁夏疲惫地看着他,“骆远,我昨天已经把话都讲清楚了,我是不会嫁给你的。我们好聚好散,好吗?”
她从骆远的边走过,骆远愣了一会儿,再次上前拉住她。不知是他用力过猛还是梁夏脚底打,这一次梁夏直接摔倒在地,撞在了墙上。
“梁夏!”程佳佳尖叫一声跑到她边,一把推开骆远:“你什么?说不过就动手打人啊?你还是不是男人!”
“我…”骆远也被吓到了,伸一只手站在那儿。梁夏捂着,用余光看到他绷的两条,“你走吧,骆远。”
两条顿了顿,终于迈步离开她的视线。泪就在这一瞬间从眶落,在梁夏还没意识到自己哭了的时候,她已经泪满面。程佳佳把她揽在怀里:“好了,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回酒店的车上,梁夏觉到程佳佳的目光还时不时在她脸上停留,脆把脸转过去:“我真没事儿,你看,睛都不红了。”
“你厉害。”程佳佳给她竖了个拇指,“本来还想再借你肩膀靠一会儿。”
“那还是借吧。”梁夏脆地把倚在她肩上,也许是因为心里空落落的,便总想找个依靠。
她闭上睛,在一片平静的黑暗想起程佳佳昨天说过的话。
她说:“我也愿意为了他到南京来啊。”
真好,她想,为了一个人哪怕四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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