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上台演,你今天穿了一件米大衣……
我常常看着这些简短的句,想象你的一举一动,好像我们还在一起,从来没有不告而别。很蠢对吧,想笑你就笑吧,我现在讲来自己都觉得好笑。
终于有一天我忍不住了,我想见到你,哪怕远远地看一也好。我买了飞往南京的机票,丢所有工作行程,非常疯狂,自私,不负责任地开车到了你家附近。我与你住的地方只隔着一条街,我在车里等着,祈祷能碰巧遇见你。
一直到晚上七的时候,我看见你从楼里走来,你把发剪得很短,但我还是一就认来了。你向外面走来,离我越来越近。我心底有无数个声音在喊,车,走过去,走到她面前,她打我也好,骂我也好,街上有几百台相机拍照也好,我都不要再放手。
我的手攥在门把上几乎脱臼,然后我听见一个男生在喊你的名字,他从你后追上来,你们就这样并肩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原来对我来说这么艰难的事,有人可以轻轻松松地到。
我当天晚上飞回了上海。
一周后调查你的人告诉我,你有男朋友了。我说我知了,我告诉他,从今以后都不要再跟着你。”
第54章 对的时间
秦天天的声音在房间里已经消失了许久,梁夏却仍维持着之前的坐姿,像一个沉迷于故事的小孩,说书人都倦了,她也不愿挪动地方。
烛火在她前动了一瞬,即将走到尽。秦天天从旁边的小盒里又取一支蜡烛,刚刚燃,先前的一支便摇曳着轻烟,宣告自己的退场。
“六了。”秦天天将蜡烛放在烛台上,“现在可以和我吃晚饭了吗?”
“我不能。”梁夏摇摇,她的声音有些暗哑,“我男朋友要班了,我们约好一起吃饭。”
“他几班?”秦天天并不放弃,执拗地问。
“六半。”
“六半,那时候通很堵,最快也要七才能到家吧。再陪我待一会儿,我开车送你回去,一定不会让你迟到的。”
梁夏咬着,心里剧烈地争斗。其实骆远今晚并不回来吃饭,他与几个哥儿们喝酒去了。更重要的是,她原本抗拒的心已经在这一小时里开始动摇。也许人的天都是虚伪的,她曾昂着对自己说过去的已经过去,却又比谁都更想知这三年来错失的一切。
“好。”最终她这样说。愚蠢,贱格,她在心里毫不留地痛骂。但那又如何,她就是在意。
秦天天笑着摁响了手边的服务铃,“他们家的鳕鱼也很不错,既然来了,就该尝一尝。”
等待上菜的间隙,秦天天问她:“知我们来南京开演唱会的时候,你有没有被吓到?”
“我为什么要吓到?你们是明星,在哪里开演唱会都很正常。”梁夏低摆着餐,“我只是突然觉得很难受,像心里有一块东西梗着。”
“对不起。”秦天天歉的声音非常轻微,他甚至不确定梁夏有没有听见。“其实这三年,我们每一年都有来南京活动的计划。第一年是跨年晚会,南京与上海都有主办方邀请我们。方也想来这里,我却不敢来。
我记得那天他很生气,冲我的房间对我喊,你为什么不去南京,是不是贼心虚?他那时也知了你在南京,他说秦天天你听清楚了,梁夏不会再来看你,她不会再原谅你!
最后是叶知秋把他拉走了。”
“他对你大喊?”记忆里三个男生似乎连争执都没有过,梁夏难以想象这个场景。
“嗯,因为你的离开,也因为我当时在媒面前说的话,他始终不原谅我。曾经有媒推断我们一定会很快解散,幸好有叶知秋一直在间和事佬。但是你知吗,我喜他这么的。我希望他骂我,不给我好脸看,像刺一样时不时扎我一。因为我活该。周围的人都说这不是我的错,但我明白不是这样的。我是你的男朋友,我让你受到了伤害,我没有保护好你,我没有能力。
对不起,梁夏,为了三年前的一切。虽然这句话已经迟了很久。”
秦天天的睛里再次蓄满了泪,但这一次他没有移开目光。
“我没想到方也会这样。”梁夏的声音有些发颤,那个幼稚,闹腾,古灵怪的男孩,成了最后捍卫她的人。她的心里涌动着难言的动,却无法再去责怪秦天天。也许在今天之前,自己还有恨意,愤慨和不甘,可是今天之后,她明白他们之间的,只是一个万分无奈的牺牲品。
没人可以去怪,没人可以去恨,也没人可以去原谅。于是两人都走得如此沉重,时至今日,谁也没得到真正的自由。
她用一绳索将自己绑了三年,却没想到绳索的那一,牵绊着许多人。
服务员端上餐盘,打破了这无言的尴尬。
秦天天把两份鳕鱼排都放在自己面前,用叉替梁夏切好,递过去,“尝一尝。”
他专心看着梁夏吃东西的样,像一只小白兔,或是一只小松鼠,一切适合捧在掌心去保护的动,可是他将她遗失了。
梁夏抬看见他的神,有些不自在,重新接过话题:“你不是说这三年都有来南京的计划吗?第二年你来了吗?”
“没有,”秦天天愤一般地狠狠叉了一块鳕鱼,“我知你有男朋友,就像逃难似的避开了这个地方。我害怕在街上,在无意间的某个地方撞见你们,衬得自己像一个傻瓜。”
话说完他自己又笑了两声,“很偏激的想法,你不要见怪。”
“到了今年,我终于想开了,或者说那时我以为自己想开了。我已经很久没有你的消息,我猜你已经开始了新的生活,就算知我要开演唱会,也只会一笑而过。说不定还会和旁人开玩笑,说自己曾经喜过这个白痴。”
梁夏默不作声,手的叉将鳕鱼分割得七零八落。
“只是我们都错了对不对?”秦天天突然向她靠近她,像是受到了他的气息,梁夏瑟缩了一。
“我以为你不会来看我,而你以为我没认你。
梁夏,你上台的时候,第一我就知那是你。
我曾经想过,是真的想过,就这样和你分开,再也不来打扰你,可是那一面之后我明白自己不到。我一定要见到你,有些话我要和你当面说。”
她还是低着,不说话。固执的女孩,秦天天想,分开了太久,他几乎要忘却她有多么倔,可是他有办法。
“梁夏,我们重新开始吧。”
果然她猛地抬,却是被灼伤般的惊慌,“你在胡说什么?我有男朋友了。”
“一周之前我也会觉得自己在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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