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这个念在脑海不停翻腾,无法停歇。
终于,我把所有一切都安置妥当,带着小包裹,踏上了遥远的旅途。
木无心
古代定居需要份证明,只是小白世界的官府腐败混,再加上江湖侠客横行,所以很少大规模的人普查。我定居燕庵,很一段时间都是黑,后来收养了凡儿,担心她将来嫁人不好籍,才葫芦落了正式的。因当时龙昭堂尚在,我不敢以真名见人,籍、年龄、外貌都是伪造,县太爷收了贿赂随便将我定为民,落的名字是夫(亡):李磊,妻:李柯氏,女:李凡儿。
拓跋绝命的家乡在关外,了境审查严格,我特意办了个通关路引。路引上有标明我的貌特征,写的是:女,李柯氏,龄三十有五,五尺三,态瘦弱。肤黄无痣,颧骨,左颊角有三分红疤。
其年龄、肤、颧骨、疤痕皆易容伪造,近十年来,我日夜研究,平越发增,无论男女老少,只要不差距太过悬殊,都能扮得来。所以旅途,为免氓扰,我大分时候都会装扮成少言寡语的木讷少年,手常备涂麻药的钢针,可的刺激药和迷药等多防狼利,可谓步步为营,小心。
原到关外路途遥远,我为了安全,宁可走的速度慢一些,也要跟着其他旅人一块上路,饶是如此,路上也遇过两次劫的,立刻叫声“大王饶命”,将准备好的装满小额碎金和碎银的荷包往地上一丢,撒了满地,然后转逃跑,盗一般不会追来。
躲躲闪闪走了四个月,到达边关外的益远城外,城门检查越发严格,要示通关路引。饶是我脸甚厚,也没办法指男说女,只好找客栈恢复原本女儿容貌,去掉腰间裹布,只将脸涂得蜡黄,脸上加疤,再以容貌丑陋为由带面纱遮掩。
了城门,四打听,得知穆玛依山在益远城北三百里,山脚有个三柳镇,虽然不大,却有许多牧人与原人在此易市,很是繁华。我料想拓跋安眠在此,特地雇了辆车,换上崭新的莲青小袄,蓝百褶裙,玉簪,浑素得找不半来。然后买了锦缎、烧、好酒、首饰等礼,大清早登门拜访黑颠夫妻。
黑颠老人不在家,他妻红蝎接待了我。我不敢细说往事,只推说是拓跋故友,想去拜祭一番。红蝎得确实不太好看,眉薄,很是泼辣。她在门防贼似地看了我很久,不停盘问,提及徒后,语气便柔和来,阵阵唏嘘:“我那不孝徒弟,模样得好,武功学得好,脾气生得好,事也灵活的,就是我家那该死的老,教徒弟教什么不好?非教为兄弟两肋刀,来去把命都给送了!真是可恶!要我说,他是遇人不淑,那兄弟和兄弟媳妇八成是扫把星,专门倒霉的!”
她无意真相了,我心虚低,不停附和,眶偷偷又红了。
红蝎唠叨起来就没完没了,她像祥林嫂似的将拓跋小时候偷摸狗的破事,和黑颠教徒不慎的旧账回忆了半天,最后指明后山方向。
我谢了又谢,从车上拿香油纸钱好酒烧烤猪,正想上山,殊不知旁边窜来一狐狸,叼走了我篮里的。
我追了狐狸几步,狐狸立刻冒绿光,呜呜咆嚎,尖牙利爪,似乎在嚣张地暗示:你敢抢老的吃,老就吃了你!
我的牙不够狐狸的好,实在不能和它对咬,只好睁睁看着它叼着烧,气宇昂然地迈着小碎步,钻草丛,回家去了。
车夫见我窘状,笑:“畜牲不懂事,算了,少只就少只□。”
我摇:“拓跋大哥最用爪酒。如今有酒无,他定不喜。还是辛苦赶车大哥先回镇上,我去酒楼重买两只,再回拜祭,到时候车钱给你算双份。”
车夫大喜,快加鞭赶回三柳镇,时值午,我让他去用饭。临行前,他好心告诉我望月楼的野菌、烤羊和雕是当地三绝,外地人难得来此,不去尝尝实在可惜。
我谢了他,决定去望月楼再买一坛雕和两斤烤羊打包上山,自己则叫了大碗茶和斋炒野菌、辣萝卜和青菜,坐在小角落细嚼慢咽。
来望月楼吃饭的客人很多,谈论各新鲜见闻。隔桌几个武林人士醉了三分,说话声音传到我耳朵里。
“自从木无心接任烈火教以来,手段真他娘的狠毒。武林世家给他铲了大半,说一不二,江湖都快是他家的了!咱们真他妈的窝,还不如早日投靠烈火教,好换个前程。”
“什么烈火教?不就是教吗?!”
“别说话!教什么的心里想想就罢了,怎能当众说?小心被烈火教门人听到要事的。”
“我怕他个熊!就不信江湖正联手!摆不平他!”
“黄大哥好胆量,咱说件趣事给你听。前个月,赤霞山的秃鹰十三骑的吴猛,自持武功,力厚,不服约束,还在武林大会上对木教主言不逊,说他欺世盗名,持众欺寡然后骂了他一句‘断绝孙’,你们猜怎么着?”
“吴猛使得好一手断浪刀,天生勇猛,又是桀骜不驯的,在东北一带称王称霸,自然不服烈火教。但木教主也不是吃素的主,自以来从无败绩。两人相争,是场苦战。但烈火教好手众多,秃鹰十三骑必定落败。”
“放!哪来的苦战?!当时木教主震怒,从台走,推开左右属,走到吴猛面前。赤手空拳,只使了一招!便将吴猛撕开了两半!”
“撕?”
“没错!是徒手活生生撕成了两半,除脑袋外,一边不多,一边不少,血淋淋的满地,整个会场鸦雀无声,我看得三个月吃不饭。”
“谁不知木教主自妻死后,没再娶妻纳妾,膝亦无一男半女,对此最是忌讳,那吴猛指着和尚骂秃,想不死都不行。”
“木教主忌讳没儿,为什么不娶媳妇?如今武林,他想要谁不是一句话的事吗?”
“谁知?他好酒不好,对着人儿,心竟是百炼钢打的。以前清音庄设宴,武林第一女冯媛媛席间敬酒时,不知说错了什么,他然大怒,大冬天把人家滴滴的女孩从城墙上丢了护城河!差折了命。有传言,木教主练的武功是不能近女的……”
“不对不对,我听到的传言是……木教主好男风……”
“……”
他们议论的声音越压越低。
我骨悚然,回想原著剧,发现自己对木无心知之甚少。只记得林洛儿大约是二十岁左右发生的剧,他格残忍,容不得半忤逆,说就,说剥就剥。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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