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愤,既然如此,那就直接走官方路线。
把当日的官媒婆寻来,婚书嫁妆单全收拾齐全,直接让男人上门去说女儿归宗的事。夫死之后寡妇要不要归宗,并不是婆家说了算,而是娘家说了算,至少大珠法律上是这么写的。大珠不反对寡妇再嫁,全凭当事人自由。
虞秋元并不意外,倒是虞老爷反应相对慢了许多,以虞秋元对自己父亲的了解,直接:“不如我带上媒婆去,我是晚辈,有些话反而更好说些。要是谈不拢,再由辈面也不迟。”以虞老爷的本事,他要是搞不定,虞老爷肯定更没用,这么说不过是虞老爷面上好看的。
虞老爷上表示赞同,:“元儿说的是,他自己去就好了。”
虞老太太无奈的叹气,:“去吧。”
她也有想不明白,虞老爷和去世的虞二老爷都是虞老伏爷亲自抚养,两个儿怎么相差了这么多。又偏偏有息的那个早早去了,不然她也不至于这个年龄了还得事事心。
虞秋元收到命令,先往曾府写了拜贴,直接写明天去曾府拿虞秋翎的嫁妆,请曾家好准备,到归宗讨嫁妆这一步了,两家的姻亲关系也就到了。而且虞秋元并不是很看的上曾家,就曾家那样因为跟争个戏被打死的主,虞秋元心里鄙视还来不及,如何会认他是夫。
打发家娘去请当日的官媒婆来,总要先给官
媒婆这边说好了,明天才好一起去。官媒婆来的倒快,不是成亲还是和离,或者要归宗,只要有事了,媒婆去一趟最起码有车钱能拿,再加上虞家手从来不小气,媒婆倒是乐的来。
虞秋元面见的媒婆,也没说其他的,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简单来说一句话,曾三爷死了,虞秋翎要归宗。官媒婆自然不敢说反对的话,只说应该如此云云,给了媒婆五两银的车钱,把媒婆打发走,也就到了饭时间。
到小陶氏屋里吃的饭,小陶氏亲自厨给虞秋元了几个家常小菜,夫妻两个一起吃饭,虞秋元十分兴。
饭毕,小陶氏正吩咐丫收拾着桌,前事媳妇来报:“大爷,曾太太带着曾大来了,正往老太太房里走呢。”
小陶氏忙站起来,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早上虞秋元才往曾家写了拜贴,午曾家太太和就来了。
虞秋元站起,冷哼着:“说要去讨嫁妆,曾家倒是来的快,我倒要看看她们能说什么来。”
第20章 锋
虞秋元和小陶氏换好衣服走到虞老太太正房,曾太太和曾大己经在虞老太太屋里坐了,虞大太太听到消息也带着大陶氏来了。虞大太太就是再蠢也知,曾太太此时带着儿媳妇过来肯定是来闹的,这时候就要拼战斗力了,多个人总是有用。
虞秋翎早就准备着,听到消息就赶过来了,一素服,小媳妇样的在虞老太太怀里坐着,此时正轻声哭泣着。
“我们曾家就没有归宗的媳妇!”曾太太怒气冲冲的说着。
虞老太太一手搂住哭泣的虞秋翎,直接吼了回去,:“现在就有了,翎丫回家几天了,你们曾家不不问,说要归宗要嫁妆了,到是跑的比谁都快。怎么,莫不是曾家家境艰难,想吞儿媳妇的嫁妆。”
曾太太听得更是怒火烧,刚想再吼回去,旁边曾大却是轻轻拉拉曾太太,归宗这事本来就是女自由。婆家人可以说,跑到人家娘家来发脾气,除非婆家比娘家十倍,完全压人家一。
曾大笑着:“老太太这话说的,大家是亲家,一直都和和气气的。三婶婶要是对过继的哥儿不满意,可以两家商量着来。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都能好好说,何必说这些伤和气的话。三婶婶是家里的大姑娘,正该给面三个妹妹样的时候。”
寡妇当然可以归宗再嫁,大珠律法都支持,但是门大里不能全讲法律的,更多的要为家族,要为家里其他的女儿着想。虞秋翎轻轻松松的归宗了,虞家另外三个,不,是两个女儿怎么办,她们还没有订亲。
“亲家?这时候说亲家了?就在前几天,虞家二房媳妇门,曾家这个亲家怎么想不起来了。翎丫就是二孙媳妇门前一天回来的,真要是知礼的人家,就是当天不过来,次日好日也会过来看看。”虞老太太冷哼着说,想糊她没那么容易,现在倒是会说好听的。曾家想的就是,虞家姑娘就该用一辈为他们挣牌坊。
曾大笑着:“只是兼祧的后妻门,哪里算的上是什么喜事。要是平常四节八礼,曾家缺了什么,老太太再挑这个理不迟。”
“曾大这话我不得不驳上一驳。”一直在虞大太太后站着的小陶氏突然声,声音轻柔语气和气,一脸微笑的看向曾大,:“兼祧双者都是妻,虽然是以先门为大,那也只是家论妹排行,外说起来都是虞家的媳妇。要是连娶媳妇都算不上喜事,那什么才算的上喜事?”
曾太太和曾大不由的看向小陶氏,虞家的人
她们都认得,突然一个生小媳妇来说话,自然是小陶氏无疑。
曾太太一脸嘲讽的:“这就是二吧,果然是小门小的,连个规矩都不懂,主在这里说话,哪里有你嘴的份。”
“我是虞家媳妇,曾大也是曾家的媳妇,若我是才,那曾大必然也是。还是说曾太太觉得,曾家辈的能说话,虞家的们就活该低曾家一呢。”小陶氏仍然是一脸微笑,神再和善不过,更衬着曾太太的一脸嘲讽显得小家气。
曾太太一时语,她本来才就不太行,所以才叫上曾大一起助阵。此时小陶氏这样言驳她,她顿时说不话来。只是冷哼着:“你算哪门虞家,说的好听是妻,只怕姨娘丫都比你面些。不好好在屋里躲着,还敢来在这里说话,换个人只怕要羞死了。”
大陶氏听得这些心里暗暗叫好,只觉得曾太太说的很对,恨不得帮腔说上两句。
小陶氏,却是轻声咽起来,拿绢一边泪一边:“我是虞家大红轿抬门的媳妇,走的是虞家正门。曾太太却说我连丫姨娘都不如,看来在曾太太里,虞家上只怕没有一个能你的。”
在虞老太太怀里坐着的虞秋翎更是无比合的哭泣起来,:“老太太,不是我不为妹妹当个好样,实在是曾家……”
虞老太太大力搂住虞秋翎,也着哭着:“我可怜的孩,嫁到这样的婆家去,不知受了多少委屈……”
祖孙两个直接放声大哭,哭的是听着伤心,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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