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还有一成就。这也是为什么他上岛之后就直接对元澈表白了对绍清词的心意,肯定不是因为想坑她。
“你是真的劝元五峰不接受扶桑浪人的建议?”卫连舟突然说着。
卫简笑:“哥哥上岛来不就是为了此事吗,国家大义我从来不放在心上,但既然是你想办到的事,我当弟弟的肯定会帮你一把。”
宁寒飞听着这话只觉得理解不能,便:“你刚才不是说要老大的命吗?”
“我是想要他的命,但与我要帮他有关系吗?”卫简笑着反问。
宁寒飞说不话来,好像是没什么关系,但能这么的肯定不是正常人。
“几位在这里呢……”元澈笑着的声音传了过来,他远远就在看到几个人一起了,本以为会打起来,他就能围观一。没想到几个人谈笑风声,实在没有闹可看,他便想起来正事了。又:“接风宴己经摆,大哥要为卫船主接风洗尘。”
卫连舟并不意外,拱手:“劳烦岛主。”
元澈微笑:“难得与卫兄同桌吃饭,有了这顿,顿还不知是什么时候,也麻烦不哪去。”
卫连舟淡然一笑。
元澈前带路,这回却是没去正厅,而是穿过正厅,到了旁边偏厅里,地方不大,只摆了一桌酒席。卫连舟看到这桌酒就知劝说的事有门,要是元五峰把所有的手人全叫过来,为老大的元五峰就要考虑全兄弟的利益,自己的利益则要往后摆。现在只是五元峰叫上他们几个,很多话也就能说的开。
五个门,元五峰也来了,不是一个人,边跟着绍清词。卫连舟与宁寒飞都是一次见绍清词,十分惊艳倒是说不上,比貌沈书娴并比不输她什么。
关键在于气质,大家闺秀,娘家抄家灭族,被夫家休去,到青自己讨生活,又被海盗劫上海岛。这样一连串的变故绍清词活了来,而且越活越好。经的住风雨,受的住磨难,也让她的眉之间多了一份成熟风韵。
以元五峰的年龄和阅历,只是一个漂亮小女人也许会睡几晚,但喜肯定沾不了边。为对手,卫连舟比任何人都知元五峰心能多狠。
“劳烦裴先生牵挂,还托卫大爷四寻我。”绍清词微笑说着。
裴霜也不理会元五峰的脸,径自笑着:“绍大太客气,我早就说过以后有什么麻烦都可以找我麻烦。”
卫连舟很想提醒裴霜一,人家老公在呢,别太过份了。
却只听绍清词微笑:“多谢先生意,我既己嫁给元岛主,自然事事依靠于他,就不劳裴先生费心了。”
“也是。”裴霜有几分遗憾的说着。
元澈看气氛多少有僵,上叉开话题对元五峰:“真是巧的很,我去找卫船主,正好卫五爷也在,省得我多跑一段路。”
元五峰这才:“难得与卫船主同席吃饭,都坐吧。”
元五峰与邵清词先坐来,元澈其次,其他四人这才依次坐来。
小厮执壶而立。
酒过三巡,元五峰就直接:“我听卫五爷说,卫船主与京城郑亲王好,能帮我家里平反,还能去我在大珠的籍。”
卫连舟看卫简一,这事他并没有跟卫简通过气,他能知那是他猜来的。随即笑着:“没想到五弟己经与岛主说过。”
元五峰脸上一个嘲讽的笑容,:“时至今日,卫船主觉得我还会在意那些吗?”
“岛主雄霸西洋许久,但凡路过船只,不哪个国家,岛主都绝不放过。”卫连舟缓缓说着,抬看向元五峰又:“但岛主对大珠船只一直格外开恩,只要不反抗,岛主不但会留他们命,还会给他们船只让他们逃生。就是偶尔遇到反抗船只,岛主也很少赶尽杀绝,总是会给他们留条活路。”这也是他赶上岛的主要原因。
“我从来不否认我是大珠人。”元五峰语气有沉重,即使他无法在大珠安,他也不否认这一。随即傲气十足的,:“我早就不需要朝廷的恩典。”
“岛主莫要误会,这并不是朝廷恩典,而是沿海千万百姓给元岛主的谢礼。以大珠的国力打一小浪人海盗实在是举手之劳,但战事起来就要封锁海岸线,最先吃苦的就是沿海的百姓。战争带来的损失先不说,只是不能海这一,沿海百姓吃什么。”卫连舟说着,又:“我想元岛主应该知的,前朝时朝廷禁海运,沿海百姓连海打渔都不能,不裹腹,衣不蔽,百姓为了能有饭吃不惜上船为海盗、走私更是猖獗。”
靠山吃山,靠吃,明明能在海上讨得饭吃,国家却是不允许。当老百姓饭都吃不饱时,忠心国那就是鬼话,多少农民起义都是因此来的。
“卫船主果然是世家公,忠君国,为国为民的大理是一串接一串。”元五峰有几分嘲讽的说着,他不否认自己的国家,但想到自己的世,让他去报效朝廷那也是鬼话。
卫简突然笑了起来,言:“为国为民什么的确实是鬼扯,我从来不听这些。但是岛主也可以算一笔帐,那些扶桑浪人能给你什么?金银财宝?岛主早就不看在里,至于地位……岛主要是打算打扶桑自立为王,此时倒是一个好机会。但岛主要是想着,当了扶桑王之后就能继续与大珠为敌,那就未免太小看大珠的实力。”
元五峰看看卫连舟,又看看卫简:“你们兄弟倒是齐心。”
“亲兄弟嘛。”卫简笑容可鞠的说着。
卫连舟见卫简抢了他的台词,也接着往说:“岛主本就有思念故土之心,难有生之年不想到故土看看。”
“我就是这样上岸了,难谁还能抓了我送到官府去?”元五峰说着。
“那邵夫人呢?她本就是世家小,后又曾嫁门大,现在终日海上飘泊,难她就愿意一辈当个海盗婆,以后孙后代也只能当海盗。就是元岛主对她再义重,只怕这生活也非她所愿。”卫简上说着。
卫连舟眉微皱,他没有拉绍清词的意思,刚想开拦来。元五峰的目光己经转向绍清词,问:“你呢,你是想嫁个状元郎,还是嫁个海盗。”
绍清词轻轻叹气,看向元五峰:“正如卫五爷所说,我世家,要是说愿意以后孙世代为盗,只怕你也不相信。”
元五峰脸上冒几分寒气,直瞪着绍清词。
“我是曾嫁官宦之家,但夫婿弱,婆婆终日对我打骂不休,后来娘家抄家灭族,我夫君不曾帮我寻找家人兄弟,后来婆婆休我门,他更是一句话都说不来。”邵清词一脸伤,又:“那样的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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