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家伙小的时候,讲述过关于伏羲和女娲的故事,但是段梓旭为什么会提到伏羲?
段岐山想不通,但是也只以为段梓旭是在胡思想,便也没有多问,只老实答到:“没有吧,这只是神话传说故事而已,是远古时期人们的图腾崇拜,渐渐演变成了朗朗上的故事,代代传承来,但是实际上却是没有这样的生的。”
段梓旭闻言,很是不信服的瘪嘴说:“那我和弟弟之前还成那副样呢,我就觉得肯定有伏羲的存在的,我还觉得我之前的犄角、肤、尾,都和伏羲有像呢。说不定爹爹你是伏羲的后代呢,所以我和弟弟就得很奇怪,而且还很聪明厉害,我可是见过村里的孩的,这么大的时候还在床呢……”
段岐山闻言,哭笑不得的说:“你的脑瓜里都在想写什么,我虽然天生神力,但是仅仅于此了,我可没有龙的,多有人而已。罢了……你还要问什么?若是没事儿的话,就去睡觉吧,之前病了这许久,虽然看着是好转了,但是到底虚了,再去休息一补补元气。”
段梓旭闻言,更加不服气了起来,但也知爹爹了决定的事,谁也改变不了。
于是,他选择将这件事记在心里,打算之后再慢慢琢磨。
他余光瞥见段岐山伸了个懒腰,便忙问:“爹爹,这世上有‘申屠’这个姓氏吗?”
段岐山歪,思索了一会儿才说:“我记得是有的,据说是从先秦时期传来的,当时的人以国名“申”和地名“屠”二字合起来为姓,于是就有了‘申屠’这个姓氏,但是申屠这个复姓,在大齐王朝极为罕见,我是没见过姓申屠的。”
他回忆完之后,便问:“怎么这么问?你到底看到了写什么,会不会是梦了?”
段梓旭嘴撅的可以挂油壶了,却一本正经,实际上带着坏笑的说:“奥,或许吧,我只是恍惚之间,隐约知娘亲就姓申屠啊,不过爹爹说的也对,也许是我在梦呢!爹爹,我困了,我去睡觉了。”
段岐山愣了一之后,才了。
等到段梓旭和段梓谦平稳的呼声,在寂静的夜之响起来的时候,他才细致的咀嚼着一个词:“申屠……玉儿……”
第十三章
段岐山以为烧的事件过去之后,也算是因祸得福。
虽然两个孩都吃了苦,但是最后却意外地得到了两个好结果。
其一,自然就是让他们都变成了现在的男孩儿模样,他当年之所以会带着孩们来山里生活,也是不想他们面对村里人异样的目光。
但是,既然他们已经是正常人了,虽然还是有与常人不同的地方,只是人到底还是群居动,他不想养成两个不问世事的男人,所以就打算过段时间,确定孩们不会再变成之前的小怪之后,再带着他们搬回村里。
等到他们大一些,再去县里找两个先生,虽不说是让他们去考取功名,光宗耀祖。但是男人嘛,到底也要知晓世事,心里有一杆秤,一个堂堂正正的人,而不要成为什么都不知的大老,一辈都不知活了个什么名堂来。
而这第二个好结果,却是他自己恢复了记忆了。
或许真的是关心则,他段岐山这辈南征北战近二十余年,打了大齐王朝的大片江山,面对千军万都未曾眨过,但是在面对玉儿的时候,却困于玉儿的法术和森寒,而望而却步了。
段岐山其实是害怕的,说起来他自己都觉得可笑。
他生来就胆大,很少有害怕的绪,在得知自己命不久矣的时候,所有人都在怕,但是他却面不改,穿好衣服,就再次上了战场。
他死都不怕,却怕玉儿,怕自己的枕边人,不是一个好人!
段岐山自问自己虽然有些地方格外的叛逆,但是却三观端正,他杀了那么多人,却是为了更多的利益,为了黎明百姓免受战之苦,过上真正的好日。
但是,他对于蔑视人命,无缘无故杀人如麻的匪人,却是极为厌恶的。
他这辈识人无数,一就可以看恢复记忆的玉儿,定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也有匪人的倾向。
那淡淡的一瞥,冷漠蔑视,不仅仅是对于他这个“凡人”,更是对世间所有一切的不屑。
这神,他这个段大将军,没有。
这神,为九五之尊的大齐王朝皇帝,没有。
这神,为得僧的国师大人宗真人,没有。
但是,一个俊的年轻男人,曾经还失去记忆变得痴傻的玉儿,却拥有。
段岐山也杀过人,知对方的眸光虽幽暗邃,但是其却隐约泛着红的血光,这不是杀一两个人就能拥有的,对方绝对是对人命十分不屑的。
甚至当初之所以留了他的命,没有杀他,也成为了那人绝对的傲和不屑!
段岐山只觉得无比的可笑,“申屠……”
如果“申屠”真的就是玉儿的姓氏的话,那这个“屠”字倒是极为符合他的神。
段岐山不愿意多想去了,他现在的年岁已经不小了,当初在战场之杀伐十数年,最后又在西蜀的小国苗蛊国,吃了大亏,原本就没几年好活的了。
他当年拒绝皇帝的养老提议,离开了熟悉的朝堂,回到了祖辈的故乡,也是想要平平淡淡的走完这最后的一段路。
却不想,最终还是生了意外。
如果当初没有救玉儿,如果当初玉儿扑到他上的时候,他能不那么巧合的刚好蛊毒作,动弹不得……
或许,这一辈,也不会生这么大的变数。
不过,他现在是激的,激玉儿的,虽然他可能本不在乎,甚至压就不知。
但是,玉儿生育了两个孩,这是他的亲生骨,原本以为这辈都要孤独终老,现在却多了两个活蹦,古灵怪的孩,他已经死而无憾了。
段岐山收拾起这些纷的绪,将段梓旭“无意”落在了桌上的锦握在手,沉默了许久许久。
最后还是忍不住,第一次心甘愿的低去,轻轻地在锦上落一个吻。
喃喃祈福:“玉儿……此生唯愿你过得好,平安和顺,安康。”
段岐山睡了过去,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却现事就是不如他所料的顺利展,因为两个孩再一次的变成了小怪。
段梓谦瘪着嘴,假哭的十分大声,很是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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