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火 - 分卷阅读67

    牙切齿的同时又要承受上人的重量。他奋力推拒着炎凌耀，却只是换来更鲁的对待。

    不几秒，朔夜上的衣服已经被扯裂。朔夜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他惊恐地不断往后缩，却因为退后的拉力过大，上最后一块衣料也被生生扯了来。

    昏暗灯光的白皙肌肤有几条错的红痕，显然是激烈挣扎之的结果。有些地方甚至撕破了，微微地渗鲜血。朔夜发现他只要动作越大，上的人反而会更加急躁地想制服他，丝毫不控制力。

    炎凌耀总是把他摆在第一位，不是心灵上还是上都给予最温柔的呵护。宁愿自己难受，也不曾让他受一委屈。

    他从没想过这么疼他的人会这般失去控制。

    「炎……」朔夜缩着，前的人睁着惨红的眸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这样的人让他想哭。那神残暴恐怖，像厉鬼一样。

    突地，朔夜以为已经冷静来的人又猛地向自己扑来。本来不及反应，又被对方压趴在地上。

    「啊啊──！」肩上一阵火辣辣的疼，朔夜惊恐地发现是炎凌耀张着咬上自己。他想推开，但才一伸手却又被蛮横地制伏住。

    人对自己的又抓又咬，朔夜痛到弓起，嘴里吐着哀鸣。就在眶里的泪要溃堤时，上的人又忽然停动作。

    「为什么……为什么是真的……」

    朔夜害怕地微微睁开睛，望见炎凌耀盯着他的侧腰，神既痛苦又绝望。

    他大概猜得来炎凌耀究竟知了些什么，才会如此对待自己。

    腰间那淡淡的浅伤，是他们为杀手的印记，对主人永远效忠的印记。在年纪还很小的时候，就会用烙铁印上去。他还记得当初的自己因为痛到挣扎，还被甩了两个掌。

    等到年纪够了、胆量够了，在任务的前夕，为杀手的他们会用小刀将那被烧成印记型状的暗红腐割来。一方面是为了表示自己已经有能力效忠主人，一方面是因为，只要把腐割来，那里形成的伤疤浅而，若不是仔细看是看不来的。

    象是缠绕一生的咒语，不怎么努力去忽视，它一直都会在那里，提醒着自己，自己不同于一般人。

    「我们在一起这么久……竟然都没发现……」朔夜闭上睛，不愿去看炎凌耀空哀莫的神，但对方低沉沙哑的声音仍穿过了他的耳朵。「小夜……告诉我……不是你……告诉我不是你……」

    泪，一滴一滴，从眶滴落，落在朔夜脸上泪珠四散。

    朔夜抿双，不让哭声来。但是那不断落的泪却卖了他。双手被勒住，还有越来越用力的趋势，几乎让他痛呼声。

    「小夜……你告诉我……不是你、不是你……」

    「如果我刻意要瞒你，你又怎么可能发现？」泪看着痛哭失声的人，朔夜凄哀的苦笑：「对不起……是我。」

    上的人抖得厉害，破碎的哭声断断续续地沁滴着鲜血的心。

    「为什么……为什么！」炎凌耀突然暴怒起来，扯住朔夜的发就疯狂地吻了上去──

    这是一个全然占有的吻。激烈、狂暴，直到溢满了血腥味，炎凌耀才如大梦初醒般蓦地将朔夜放开。齿上残留的血迹、朔夜痛苦哭泣的表，让炎凌耀意识到自己不可在这里多待几秒。

    他猛地站起来，也不回就要离开。

    「不──」朔夜扑上去抱住掉就走的人。「求求你──不要离开我、不要……」

    愤怒在脑横冲直撞，还带着血光，杀害朔夜的烈冲动正急速侵蚀着所剩不多的理智。

    不要抱住我、不要留我来！

    我会伤害你！

    有个声音撞脑袋，好像是自己的声音。可是吐来的话却是最严厉的苛责。

    甩开后的人，炎凌耀激动地瞪视着朔夜。「是你！竟然是你！就是你！」

    谁知前伤痕累累的人儿突然迎了上来，仰首吻住自己的。

    脑最后一丝理智应声断裂。血冲毁了脑的防线，转往四肢百骸。

    将人用力推撞在墙上，炎凌耀低吼一声，拉开朔夜的双，解开自己的，没有，没有怜惜，就这样毫不留地贯穿了他──

    「呜啊啊啊──」

    被狠狠地劈开，脏彷佛被把刀在里翻绞，朔夜痛得尖声惨叫，整个弓了起来──

    「你、你该死！该死──！」

    报复式的暴。

    炎凌耀从很早以前就有所察觉，当自己在极度愤怒时，会惯地想用暴报复他人。而让他有这层发现的人，是朔夜。

    第一次和朔夜的争吵，他吻了他。若不是朔夜诡异的反应，一刻应该会发生差不多的事。

    第二次和朔夜争吵，是因为撞见他与朝杰共一室。那一次，他也差侵犯了他。

    第三次，是从旅馆带回朔夜。有了前两次的经验，他努力压抑几乎不受控制的冲动，才没有让况往糟糕的方向发展。如果他那时上了他，也不会有后来的真告白。

    但是现在，若不用暴的方式，奔腾沸的愤怒可能会以更可怕的暴力形式发来。他知这样不正常，以往几次的冲动都为了不伤害人而苦苦忍，但这次真的忍不了了。

    朔夜痛不生的模样让炎凌耀得到了一救赎之，但一想到他对自己次次的有意隐瞒竟是如此不堪的事实，椎心泣血的痛楚又让炎凌耀更想伤害他。

    想狠狠地撕扯他、蹂躏他、啃骨饮血，生生世世。

    甚至想要杀了他。

    但又不舍。

    似乎见血了。炎凌耀收回拉扯着朔夜发的手，改扣住朔夜的手腕。却比方才更凶猛地恣意掠夺。

    如果不如此，他怕自己又以其他的方式增加朔夜的痛苦。

    至少这样，他还能在仇恨的漩涡给朔夜一涓怜。

    「炎、炎……」朔夜颤抖地地抱住炎凌耀。

    已经分不清楚是汗还是泪，朔夜急着气，炎凌耀的神痛苦压抑，不断落的泪像落了他的心，灼的彷彿会被伤一般。

    的越来越快，越来越疯狂，大量的鲜血从合涌了来，沿着大滴到地上。朔夜痛到不停搐，几度厥过去。

    「小……小夜──」

    朔夜清楚记得，自己昏过去那一刻，一双参杂着不舍和憎恨的红双绝望地凝视着自己……

    第十七章 重拾 (上)

    还记得，那是一个丽温柔的夜，却是一切痛苦的开始。

    男人站在台上，全僵，动弹不得。

    他被注了不明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