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另一位臭名昭彰的海盗目。
“既然是老相识,我要说的台词你也很清楚了——用你们飞船上最值钱的东西来换我放你们一条生路吧!”独臂庞贝得意的脸庞现在通讯屏幕。
“最值钱的东西?!”红发杰克一脸的讽刺,他的红蝎被打坏了主炮,已经没法和独臂庞贝一对一地较量,“你难不知我为什么改行当绑匪了吗?!最值钱的东西已经被你打坏了你这个白痴!!”
独臂庞贝被噎了一,恼怒:“说这么多废话有什么用,主炮坏了就坏了,你飞船上总还有第二值钱的东西——用你们飞船上第二值钱的东西来换我放你们一条生路吧!”
还真是懂得变通的海盗啊,我在心里吐槽。
红发杰克被得没办法:“好吧,好吧,”他转了转珠,“我绑架了两个斯砍第人,要不都给你吧。”
“两只土拨鼠?那能值多少钱?!”
“斯砍第人都是守财,肯定不用担心钱的问题!”
“你也知斯砍第人是守财,他们宁可死也不会把钱给我!我他妈还不如要你!”
阿卡了声哨,朝边的学者挑眉:“还真了解我们~~”
“好吧好吧稍安勿躁,”红发杰克摆摆双手,看起来想把屏幕上独臂庞贝怒火薄的大的脸推远一些,“我再附送一名赏金猎人给你!”
“赏金猎人?谁?”庞贝眯起。
红发杰克把安考拉推到屏幕前。
“安考拉?!他穷得叮当响!”独臂庞贝的机械手臂愤怒地砸在通讯控制面板上,通讯画面都被他砸得闪了一,“杰克,我的耐心走到尽了!既然你没钱给我,我要你飞船上所有的人!所有!”
说着主炮已经对准了我们,正在充电。
红发杰克和贝鲁奇对视一,显然并不想把最值钱的皇殿拱手相让,可是他们没有别的选择,红发杰克妥协地喊起来:“行行行都给你!但不能包括我吧?”
“我说了是全!”独臂庞贝一字一顿,“我只给你们一分钟,全船员必须传送过来,当然你也可以不过来,我会送给你一个灿烂的葬礼!”
独臂庞贝单反方面结束了对话,以默拉人的脾气,主炮随时都有可能朝我们发,船员们愣了两秒就都争先恐后地奔向传送舱,红发杰克在船的座位上呆坐了一会儿,才骂了声“”,也飞奔向传送舱,居然还跑在我们前……
一分钟后主炮果然发了,红蝎在粒炮的光束灰飞烟灭,最后的一秒,我们都被传送到了独臂庞贝的飞船上。
独臂庞贝一脸捡到宝贝的表:“我看见了什么?两个卓奥友人!难怪你遮遮掩掩的,”独臂庞贝冲红发杰克笑,“用卓奥友的人质和卓奥友帝国谈判能赚一大笔吧。”
学者咳嗽一声:“我劝您不要这么。”
“为什么?”
“您可以参考那些妄图用卓奥友人质要挟帝国谈判的恐怖组织的场。用这两人作为人质向卓奥友帝国要求赎金,我相信帝国肯定会支付,但是拿到赎金以后,您和您的飞船可能会在某年某日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消失在宇宙的某个黑。”学者面无表地说。
学者说得不假,独臂庞贝也不是没脑,他稍一思量就觉得在理,但是:“那为什么我的红发小伙伴杰克会带着这两名卓奥友人?”
“我告诉你为什么。”贝鲁奇说,“因为我和杰克船将会把这位金发碧的男给希维尔庞盾拉克沁殿,他是殿要搜寻的人,价值至少三千万联盾。”
独臂庞贝看向米凯尔,一双红睛都绿了。
米凯尔面不改:“希维尔给你的,我双倍给你。”
“你现在拿不这么多钱。”贝鲁奇冷笑,“放弃吧。”
“你知希维尔为什么要搜寻我吗?”米凯尔对独臂庞贝,“堂堂帝国皇为什么却只敢在黑市偷偷悬赏三千万寻人,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假设你把我给他,他是会给你三千万,还是杀人灭更容易?”
独臂庞贝犹豫了,左右为难。
“那如何保证你给了他六千万后不会杀了他?”贝鲁奇反相讥。
“我现在是他的人质,我杀不了他。”米凯尔以最简单的逻辑回复。
独臂庞贝的视线落在米凯尔上,他的天平开始往米凯尔动摇了。
“一模一样,一模一样!”安考拉在我耳边激动地小声,“就跟当年他拿粒炮轰我们时一模一样!这特么才是帝国皇的范儿啊!贝鲁奇那小没了神攻击完全不是殿的对手!”
“别听他胡说!”贝鲁奇,“他本给不了你六千万联盾!”
“我当然能。”
“是吗,浪地球的落魄贵族?”
从始至终米凯尔只当贝鲁奇是耳边风,看都不屑看他一。我得说,光从那傲凌人的姿态上,略显急躁的贝鲁奇就落了风了。
“好了都住嘴!”独臂庞贝被吵得不胜其烦,“我还没想好怎么置你们……”海盗说罢邪恶地一笑,“不过总会想到的~~”
于是我们被关了飞船的副仓库。这个仓库是单独的仓库舱,随时可以脱离主飞船,所以如果米凯尔和贝鲁奇敢动用绝对力场,就会让我们变成一漂浮在太空的垃圾。
独臂庞贝可能也是担心两个卓奥友人大打手拆了他的飞船,便将我们分别关在了两个舱室里。
阿卡、学者和安考拉正讨论着独臂庞贝会怎么理我们,我回一看,米凯尔独自一人站在货仓的圆形舷窗边。
默拉人和两个斯砍第人很早就睡了,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安考拉是星际赏金猎人,阿卡和学者是常年往来于各个星系的生意人,但我却是个标准的地球宅男,这是我第一次离地球那么远,还不知自己的命运会如何。
我翻了个,看见米凯尔,他坐在舷窗旁,窗外的星海映衬着他的侧脸,他是个有着利亚纳式侧脸的卓奥友王,是本应在奢华舒适的皇家,却总是待在仄的陋室的王。
“我小时候养过一只地球金犬。”
米凯尔忽然声,我差以为是我自己在心里说话,或者他读了我的心声。原来我们都养过金吗?
“我小时候在阿尔法比邻星大,除了每天我吃喝的人就只有我一个人,我不知自己叫什么名字,也没有朋友,直到有一天早上,我拉开门,看见门放这一只盖着被褥的篮,那一天着很大的雪,”他说,“篮里有一只刚足月的地球金犬。”
米凯尔望着星海,我望着他,难以置信他对我吐了心声。
“后来那就我唯一的朋友了。”米凯尔说,“他陪伴了我十二年,我陪伴了它一生。”
我原来不明白为什么米凯尔染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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