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洋:“这电视剧好多是角歌,我唱不合适。而且毕竟不是专业的,乔总有钱,请的都是专门唱影视剧的歌手,剧还没来,歌就能火的那。为什么要用我这新人啊?”
陆饮冰替她鸣不平:“秦翰林不是讲他们音乐总监说你和专业的差不多么?”
夏以桐觉得她这我女朋友全世界最,为自己说话的样真的是可极了,不由得笑:“人音乐总监满世界嚷嚷我是个专业歌手了么?”
“那倒没有。”陆饮冰咕哝。
“所以一般人也不知我很啊。”
“所以让你去唱歌啊,你不多唱一,人家怎么知你很呢?”
演戏和唱歌是不能兼的,她没有力,最起码对现在的夏以桐来说是这样,光演电影都让她心力瘁了。夏以桐没有说实话,只回答她:“那我就更没时间陪你了啊。”
陆饮冰接受了她这个理由,给自己一个人唱歌也很好啊。
“对了。”
“嗯?”夏以桐困得差睁不开睛,晃了晃脑袋,打算再去溜达溜达。
陆饮冰问:“你以前说要给我写一首歌……”
夏以桐:“啊。”
陆饮冰仰着脖往后看,夏以桐是倒着的,嘴在上面,睛则在面,弧度近妖,怎么看怎么好看,陆饮冰控制不住嘴角的上扬:“歌写得怎么样了?你不会忘了吧?”
“快写完了,还差几句。”夏以桐说。她答应过陆饮冰的事,什么时候忘记过。
“唱两句我听听。”
夏以桐清清嗓。
陆饮冰满怀期待。
夏以桐:“小邋遢,真呀真邋遢,邋遢大王就是他,人叫他小邋遢……”
陆饮冰变脸,一个抱枕丢过去。
夏以桐反应捷地接过抱枕,赶还了回去:“我瞌睡你还给我送枕,生怕我睡不着是吧?拿走拿走。”
她不说还好,一说陆饮冰起劲了,夏以桐心里一声哀嚎,看见三个抱枕一起朝自己飞过来,一个砸在她脸上,两个砸在上,然后躺在了地上,白白的、的、胖胖的、陷去就不想起来的——枕。
夏以桐咽了一,那可是枕啊。
不了,夏以桐朝地上的白胖扑了上去,席地而眠。陆饮冰直起,手肘撑在沙发上,看向这边,说:“帮我捡回来一。”
夏以桐忍痛坐起来,抱起了那些枕,恋恋不舍地了回去,一步三回。
数次在家里溜达得站着都要睡着的时候,被陆饮冰提着耳朵吼回魂。
“你女朋友去逛街了!”
“你女朋友被妖怪抓走啦!”
“大师兄,你女朋友被妖怪抓走啦!”
“二师兄,你女朋友被妖怪抓走啦!”
“三师兄,你女朋友被妖怪抓走啦!”
夏以桐:“……”
不知该说陆饮冰有创意还是没创意,横竖回来就是那句,能够起到提神作用的都是女朋友那三个字。夏以桐“垂死梦惊坐起”多次,终于熬到了晚上吃饭,吃第一饭差一栽碗里。
陆饮冰放开嗓嚷:“夭寿啦!你女朋友爪被开啦!”
夏以桐一个激灵,立刻坐直了!
第265章
夏以桐在空气定格了两秒,方大梦初醒,朝她挨过去:“怎么了怎么了手怎么了?”
陆饮冰手指着她的脑门,往外推:“没怎么,快吃饭吧。”
夏以桐趁着低吃饭的那一瞬间,闭了一睛,然后又立刻抬起来,吃菜,闭上再睁开,一顿饭吃得云山雾罩,昏昏沉沉,有一筷夹空了都不知。
期间陆饮冰去茶几的屉里翻了DV,对着夏以桐颠三倒四的脑袋拍。
陆饮冰:“行啦,碗里的饭吃完了,去浴缸放洗澡吧。”
夏以桐直地从座位上立起来,陆饮冰放筷举起了DV,小声报画外音:“现在是夏以桐制午不睡觉的第一天,虽然她是背对着我们的,但我们可以想到,夏以桐选手现在肯定是闭着睛的……她正在偏离正确路线,是的,她偏离了,这证明了她本没有看路。不信我们可以绕到前面来看。”
陆饮冰端着DV绕到了夏以桐前,“现在大家信了吧。猜测一,她在多久以后才能发现自己是在往楼梯的方向走呢?我们来倒计时,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零五,零五五……”
夏以桐已经上了楼梯,一只手扶着扶手,缓慢地往上挪。
陆饮冰:“……”
顿了顿,她笑着继续:“看来我们的夏以桐选手是忘记要去浴缸放的任务了,她满脑只剩了睡觉,那我们究竟让不让她睡呢?”
夏以桐走过旋转楼梯,径直推开卧室的门去,在镜里的夏以桐犹如梦游似的,扑倒在了床上,彻底不动了。
陆饮冰在镜外,温柔地回答了她假设的问题:“让。”
她把DV搁在床柜上,弯腰脱了夏以桐的鞋和外,把被给她拉上,夏以桐一动不动,任其摆,以前睡觉还是动动胳膊要抱抱,看来是真的困得狠了。
陆饮冰盯了她一午,除了看剧本还得随时喊醒她,不比夏以桐好多少。昨天一夜没睡,今天睡了一上午,但是晚上的睡眠质量和白天是不一样的,晚上睡一觉醒过来神百倍,白天越睡越,午起来缓了好一会儿。她午也困,剧本里的字都变成了小蝌蚪,调地游来游去,就是不游她睛里。但她不能睡,她要是睡了夏以桐就没人了,两个人成一团,又重复着昨天。
陆饮冰洗了澡钻被窝里,打了个哈欠,闭上睛酝酿睡意,理说她现在应该是很容易睡的。酝酿了半天,大脑越来越清醒,甚至比她以前上午工作的时候还清醒。
睁闭都是折磨,陆饮冰索偏过,看向睡在她颈侧的夏以桐,夏以桐往枕上仰着,是一个非常放松的姿态,约莫是家里气开得太足了,两边脸颊上都是酡红,有像动的时候,但偏偏安静乖巧,不似那时那般勾魂夺目,别有一番动人风。
她粉微张,可以看见里面红柔的尖,藏着一个妙的诱惑。
陆饮冰慢慢倾过去住了她的上,睁着睛,用自己的睫去接近对方的睫,夏以桐呼呼大睡:“……”
陆饮冰用灵活的勾了她的尖,夏以桐砸吧了两嘴,像小狗喝那样着陆饮冰的嘴,得漉漉的,再抿抿嘴,脑袋往陆饮冰怀里拱。
有时候无意比有意更加撩人,陆饮冰反正睡不着,望着怀里的人心,经过一番半也不艰难的心理斗争之后,在被里上手剥了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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