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这样无害的青年 - 分卷阅读35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厅里。反正举办这个婚礼的目的不是为了结婚,而是为了摆谱,有没有新郎新娘不重要,新郎是真的还是假的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来了多少达官名,订了多么级的酒店,用了多少豪车,摆了多少桌酒,了多少银

    沈然和我各自回了房间,过会儿沈则敲门来,扯开了领带和衬衣领,坐在我对面烟,仰天:“受罪啊。”

    我说:“受罪的是我啊沈总,您瞧我这脸上的粉底、腮红和膏,我上次化妆还是幼儿园时上台表演舞蹈。”沈则幸灾乐祸地笑了让我再度懊恼不应该答应他,跑来为老陆那贱人捐躯。

    说起来沈则待我不薄,虽然差遣我时狠了一些,但该给的薪从来没少过,我们门有个女的叫小红,是市里某领导的儿媳妇,迟到早退,上班打衣、睡觉、嗑瓜、聊八卦、挑拨离间,无恶不作,业绩一塌糊涂,但却无法将她辞退。于是小红工作一差错,沈则就派人来骂我,当众扣我的奖金。几次三番小红反而不好意思了,为了不错,她脆不活了,整个公司因此倍轻松。沈则扣我的那些钱后来都还了,事实上我现在住的房也是他的,因为我有心赖账,至今尚未给他过房租。

    11:50,有人来说新郎新娘准备,市已经到了,仪式快要开始了。沈则拍着我的肩膀说成败在此一举,然后就把我推了去。

    12:05,沈然和我在宴会厅关闭着的大门后就位。12:08,结婚行曲响起,大门打开,我俩牵手僵笑着走上红毯。她僵是因为行动不便,我僵是因为人生竟然荒诞到了这个地步。我和沈然,谁信呢?这姑娘连喜帖都没发到我上!真要选择的话我宁愿娶她哥,因为她哥不用穿跟鞋。

    难怪慈禧老佛爷离不开李莲英,人家天天扶着她走路呢,容易么?

    礼炮响了,彩带、彩纸糊了我们一脸,我们互相搀扶地踉跄地走上舞台,后面的事就都不太记得了。只记得有个鬼似的家伙一直在我们窜,说各类黄笑话和切,嗓音很尖,语速极快,老俗气,底的观众没一个乐的。随后有个死老胖上台致辞,据说是证婚人,我悄声问沈然认不认识,她说:“认识个!”市也坐在底,恍惚间只看得很胖,圆脸大背

    聚光灯烤得人须发皆焦,沈然和我脸上的粉都化了一半。她的大重都靠在我上,远远看去似乎是新人互相依偎,煞是人。

    再随后双方父母登台,四人都表演得很好,台风稳健。

    男方到场的是三五个至亲,女方只有几个心人我是假的,那个鬼似的司仪不知,他怂恿我和双方父母表演泪的亲节目,立刻就被婉拒了。司仪不甘心,在换了戒指、切了糕、倒了香槟以后,悍然在大屏幕上放起了表现沈然和老陆恩历程的PPT,极尽麻之能事。好在PPT都是用婚纱照的,老陆被PS得失了真,倒是有几分像我了。

    看着幕上搔首姿俏喜人的老陆,沈然扶着我落荒而逃,一直逃到新娘休息室,掩上了门。

    “过关了!”她甩开跟鞋着气说:“吴其,我似乎要对你产生了呢,咱们这也算是共同患过难呀。”

    我说:“好姑娘,你的潘氏金莲姑姑也没有移这么快的,今天过后,你还是回家悉心照料你那割了胆的老公吧。”

    她嚷嚷着脚疼,我跑去看,脚趾脚跟果然都起了大疱,这哪里是鞋,分明就是刑。我四翻找创可贴,然后替她贴上。

    沈则推门来,来不及夸奖我们刚才的表现,就面凝重地指挥:“赶换衣服、吃东西准备去敬酒,68桌酒呢,不知要敬到什么时候。”

    沈然抱哀号,和我一起匆匆吃了两心,上刑再度场。此时还有迟到的来宾,有的是路途较远或路上堵车来晚了,有的是本不想饿着肚参与冗无聊的结婚仪式。

    本地婚宴上并没有把新郎到醉死的习惯,所以敬酒时我用的是啤酒,沈然用了橙。沈则带着伴娘跟在后为我们倒酒,一方面是监视我,另一方面也是保护我。

    给主桌敬酒的时候有些尴尬,因为那里坐着沈然和老陆的父母,以及个别了解事实真相的人。好在其余贵宾都蒙在鼓里,市还打着官腔勉励了我们几句,胖证婚人对沈然能不能生儿异常关心。过了主桌,后面的酒就比较好敬,有些人仗着自己是沈然的老同学想闹,但有沈则这尊大神压阵,谁也没敢造次。

    20桌以后,我开始昏脑涨。啤酒虽然好喝,但毕竟有度数,我又是那不胜酒力的废,更糟糕的是周围太拥挤、太嘈杂、太喧嚣、太聒噪、太!沈则说得对,荒岛好,荒岛安静,荒岛是我心向往之地!

    于是20桌以后的酒都由沈则代喝了。我们又勉敬了十多桌,沈然已经摇摇坠,我也是弩之末,耳纷繁缭家嫁女包了两个大宴会厅,一边摆36桌,一边32桌,我们好不容易把36桌给敬完了,想想那边还有乌泱泱的三百多人,真恨不得一碰死!

    我怀疑老陆是隐蔽战线上的人,他一定事先得到了报,于是勉力吃羊,刻意破坏胆功能以逃避这场婚礼。他的取舍很对,只要当能从酒店去,我也愿意献一颗胆!

    从A大厅到B大厅的路上,我和沈然靠墙息,一人喝了一罐红提神。沈则腾手来替我们俩抚背,说:“加油,努力。”

    伴郎伴娘都换过一茬了,只有沈家兄妹和我无人替换。歇了三五分钟,我们往B大厅走去,必须抓时间赶在散场前把酒敬完。

    B大厅也是闹,草草地敬了几桌酒,我们来到38号桌跟前。这一桌位于角落,又藏在一后面,坐的都是些不太重要的社会朋友,可能是沈富豪认识的,也可能是沈阔太的朋友,总之从沈则和沈然的表来看,他们一个都不认识。

    但是我却认识两个——我爸和我妈。

    我一就望到了生命的尽!

    ……

    酒杯从我手上去,掉在了老陆的普拉达鞋上,酒飞溅了我一,但我却毫无觉。我爸妈的酒杯也掉了,他们愣愣地瞪着我,我也愣愣地瞪着他们,谁也没有说话。

    我的人生经历过无数惨剧,两岁时趴在井沿上玩结果掉了去,4岁时跨沟摔断了,10岁时踢球右臂骨折,15岁早恋被全校通报,17岁自己染发差瞎了睛,大学时玩徒步在荒山失联了三天,被找到时饿得几乎把袜都给吃了……但是没有一场惨剧能比得上前!

    我觉周围的空间都扭曲了,我一



ql请记住本站地址http://m.quanbl.com

添加书签

7.2日-文章不全,看不见下一页,看下说明-推荐谷歌浏览器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