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不会追问为什么他会有两个爸爸了。」
「我不同意。」岚廷旭咬了咬嘴,「我承认你说的很有理,但你毕竟是儿的父亲,明明是父关系,你却否决,这不合义。我不可能让儿这样误会,否则将来更说不清。对了,你不是说不好区分么,那他叫你二爸好了。至少有个爸字。如此以来,也不会显得太生疏,叫你叔叔,我老是觉得怪怪的。」
「好吧。」莫镇宇笑着了,在此地,二爸是二舅的方言,属于一个意思。也算投机取巧吧,二爸就二爸,他是他的另外一个爸爸。其实他也不想和儿划分界限,哪怕只是在称呼上。哪个爹不希望孩叫自己父亲?岚廷旭都是为他着想,这个,他也就承。「至于真相,等他成年了,咱们再告诉他。」
儿上幼儿园,不料第一天就哭嚷着要回家。
「怎么了?在幼儿园不开心吗?」莫镇宇笑嘻嘻地问他。
岚小路扯掉助听,一把甩在地上:「着这个东西,他们都笑我,说我是怪!」
旁边的岚廷旭脸一就变了:「你什么,小路,把它捡起来!」
小路在学校受了委屈,在家又被爸爸训斥,顿时坐在地上,大声嚎哭起来了。不过还是乖乖捡起助听上。
莫镇宇对人了手势,意思叫他不要骂儿。「乖,不哭不哭,你着这个很酷,像奥特曼似的,他们都嫉妒你,你应该到自豪才是,嘛要哭鼻。」
「真的吗?真的像奥特曼吗?」小孩都是动漫迷,一放学到家就打开电视,看圣斗士啊、葫芦娃啊、奥特曼什么的,也经常幻想自己是奥特曼,可以把怪打得满地找牙,快至极。
儿清澈的目光望了过来,岚廷旭只得压抑住怒气,了:「是的。我的小奥特曼。」
岚小路立破涕为笑,第二天本不要父母叫他起床,雄赳赳气昂昂地,主动上学去。一有人嘲笑他,他就抬地反驳:「你们都在嫉妒我,哼,小怪兽是永远也不了奥特曼的!」
这个小胖居然认为自己是奥特曼──小朋友,特别是那些男孩心目的神,自然引起许多人的不满,他们甚至连手欺负他,不仅骂他,撕他的书,还对他动手动脚。
岚小路没兴几天,又哭着回来:「呜呜,爸爸,他们都欺负我。」
「哪里伤着了?让二爸看看。」莫镇宇则是一脸心疼,又是安他,又是给他药。
岚廷旭却动也未动:「光哭有什么用?你看见奥特曼被打倒时,有伏在地上哭么?蠢货!」
岚小路哭得更厉害了,哪个小孩受了委屈都希望得到大人的庇护,可是爸爸总是对他的苦难冷旁观,他实在搞不懂是为什么。
「呜……二爸,爸爸不我……呜呜……」
「别哭别哭,爸爸怎么会不你呢,爸爸最自己的小胖了……」莫镇宇对他使了个,希望他能对孩温言语,「明天二爸就去学校找老师,帮你报仇,来,乖乖笑一个。」
岚廷旭翘着,冷不丁地来了:「爸爸从不胆小鬼,被欺负了就欺负回来,他打你一,你就踢他一脚,他敢动你的书,你就抢过他的书包扔了。久而久之,他明白你的厉害,就不敢招惹你了。」
番外之岚爸育儿日记 12
莫镇宇听言大吃一惊,赶快将人拉到一边,小声地说:「怎么可以这样教孩呢,会把他教坏的!你就不怕他霸惯了,以后不学无术?亏你还是个正直的党员!」
岚廷旭面无表,狠狠一把挥开他,指着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要记住。如果再有欺负你,就我所说的,以后老师找你麻烦,你就让她来找我!」
莫镇宇在一边无奈地摇了摇,还在碎碎念着:「怎么可以怂恿孩打架了?万一打坏了怎么办……」
岚廷旭没好气地瞪了他一:「前怕狼后怕虎,你越他,他越懦弱,越懦弱就越自卑。本来就有缺陷,再自卑,就真的会没了前途。」
觉得他说得也是,莫镇宇便收了声,不再反驳,毕竟人教育孩有自己的一,这一不算好,但也属于没有办法所必须执行的。最怕的不是孩有缺陷,而是他大了一无是,每每受人家欺负。父母总是要老的,他若是不懂得自立,那就糟了。
岚廷旭素来对儿严厉,但并不崇尚教育。如果真要那样,也只是神上的,而不是上的。
儿生来残疾,所以莫镇宇总是把他捧在手心里,无比溺。而他偏不。当然他也并不反对他的那番温,就像京剧,有人唱白脸,也总得有人唱红脸。
而他就充当了唱白脸的角。
岚小路从小的时候,就鲜少看见爸爸的笑容,而总是被指责这不对那不对,总是被勒令该这样那样。
有次他不小心撞到了桌,摔倒在地上,反地失声痛哭。岚廷旭走过来,不仅没扶他一把,反而好整以暇地问:「怎么了?」
「呜呜……桌撞到我了,疼疼……」
他以为自己哭得那么伤心,肯定会被抱起来安抚,哪知爸爸说:「不是它撞到了你,而是你撞到了它,赶快给人家歉,否则今天的晚饭你别吃了。」
岚小路一直哭一直哭,见自己哭了这么久,爸爸还是那么冷地瞪着他,不得不转向桌认错:「桌,对不起……」
岚廷旭这才眉开笑:「小路,记住,伤害别人要歉,有人帮助了你,要说谢谢,这是最起码的礼节。好吧,快起来,去卫生间,把你脏的洗净。」
再说有一次,他不作业,被说了几句,就要离家走。估计幼儿园那些同学都是被惯坏了的,一有不顺心,就要学电视里的不良少年离家走,每次被父母七嘴八地哄回去,心里就十分舒畅,有得逞的快意。在那个染缸里,岚小路也染上了些坏脾气。
「我不理你了,你不我,我要离开这里。」
莫镇宇正要苦婆心,加以劝说,却被岚廷旭阻止,只见他气定神闲地:「好啊。不是要离家走吗,赶快去收拾你的东西。」
胖小一边着鼻,一边拿着袋,把自己的衣服和小人书一一装去。
他故意放慢动作,就是希望爸爸能够回心转意,哪知对方不停地促他:「快,我要睡觉,上关门了。」
胖小也傲气,装好东西便往门外走,岚廷旭跟在他后面:「好歹你是我儿,我送你一程。」
莫镇宇:「……」
来到门,岚廷旭给他两块钱:「拿给你坐车。你最好不要再回来,我和你二爸忙得很,可能没空接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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