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没完全消的那几块淤青就是为了准备试镜打戏时伤的。
以原主叶苏的努力程度,让她为了一戏上那么大几块伤,估计是真的很想要那个角的,结果还不是说没就没了。
叶苏突然跟原主起了同病相怜惺惺相惜之。
那边陈杨又发来了消息:我再给你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合适的戏,别难过,先好好拍,这剧有杨以澄和陆承,肯定能火。
叶苏回了个谢谢陈,再没了话。
回酒店的时候叶苏和肖雨心都不好,本来一起约定的去馆也变成了在酒店吃泡面。
叶苏睡得很早,睡之前想到了纪府,想到了她跟一群女人斗得破血而那王家小还不屑的纪夫人之位。
谁叫她是纪府六两银买来的人呢,不是纪府六千两银作聘礼提亲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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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纪府很安静,各个女人也很安静,老爷今天回来谁也没召,独睡。
纪恒睡不着,辗转反侧,一闭便想到叶苏的脸。
叶苏十四岁跟了他时稚的脸,十九岁不见了时清的脸。
他不信叶苏会死了,心里却空得发疼。
他自己都有些迷惘对叶苏到底是什么,只知自己非得把那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女人抓回来为止,关在他的纪府,好好给他生儿。
其他妾没了他也会这样想这样吗?
纪恒不知。
他逐渐陷混沌,梦。
四周一片空白,叶苏突然现在他面前,穿着不只是哪儿来的奇奇怪怪的衣服,发也不好好梳,只简单地扎在脑后。
“叶苏!”纪恒冲上前去抓住叶苏手腕儿。
叶苏突然看到纪恒表惊悚,她吃完了泡面睡觉,这是,在梦里梦到纪恒了?
纪恒有些不满叶苏见了他没给他规规矩矩行礼,但看着她失踪了的份上原谅了她一些,他皱着眉有些凶她:“你跑哪儿去了?我限你明天之就给我回府听到没有!”
一来就被纪恒骂了,叶苏低,刚想跟纪恒说两句好话陪个不是的时候又突然反应过来。
不对啊,这是在梦里,为什么她还要跟纪恒低声气,再说了,即使不是梦,纪恒现在跟她本不在一个世界,他能拿她怎么办?
叶苏在至少是表面上人人平等的二十一世纪待了一个月,骨也气了不少,她抬起趴的,鼓足勇气,对着纪恒,“你嘛我跑哪儿去了?”
她现在吃得好睡得好戏演得好,除了午那见被抢角的糟心事以外快活得不得了,才不受纪恒的气呢。他连梦里都一见她就骂她,当她还是个任他搓圆扁的柿不成?
纪恒没想到叶苏胆变得这么大,“我不你谁你?我是你的夫君!”
别人求他她都懒得,在福不知福的女人。
“略~”叶苏朝纪恒伸扮了个鬼脸,反正是在梦里,“我告诉你哦,你现在不是我的夫君了,我也不是你的妾。”
二十一世纪的叶苏可是单呢,她都已经决定了将来要在这里嫁个好男人正妻。
纪恒有一瞬间的怔,然后怒火上升,她这说的是什么话?!
他还没休她呢。
纪恒一手抓着叶苏手腕儿,厉声:“你说的是什么话?”
“人话!”她不甘示弱。
“你给我跪!”
叶苏手腕儿被纪恒的生疼,以前的她不敢,但现在的她也来了脾气,“你现在没权利要我跪,我不跪你了,不跪你了!”
叶苏至今还记得当初她十四岁嫁给纪恒第一年的时候,那天她不过是跟伙房以前的朋友小虎多说了两句话,也不知是哪儿惹到了纪恒,回去他就莫名其妙说她打碎了他的一块玉佩,罚她跪了一午的事。
她不敢不跪,一边哭一边跪。昨天晚上他把她折腾得好惨,今天还要罚她跪,叶苏废了好几天,差儿就撕破脸说姑不当你的这个妾了,还不如回去当一个烧火丫,但思来想去又算了,她都已经被他教着了妾该的事了,已经回不去了,她不能还把自己降回丫的待遇。
作者有话要说: 猜猜那个微信号:jihengxfpl 啥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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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比收藏好多啊,我有方→_→
第8章 第八光
纪恒从来不知,叶苏还会有脾气。
纪府里哭又柔弱的叶苏,他的最乖顺的小妾叶苏,每天黏着他想方设法讨好他的叶苏,此时,像一只被惹了的炸小兽一般朝他呲了稚又锋利的牙,在他面前挥舞着小爪嗷嗷叫嚣。
他看着叶苏,看她正咬牙掰着他箍在她手腕上的手,架势搭得足足,就差没上嘴咬了,然而男女的手劲相差太过悬殊,她掰了两没掰动,又开始抡着胳膊甩,纪恒的前臂被她带着甩。
“你放开我!我不跪你了,你凭什么要我跪!”叶苏一边甩胳膊挣脱他的束缚一边念叨。
“你别以为我怕你,我早就存了好多银了,半辈不要你养。”
“我知你把我当成个玩,你别当我傻,每次把我哭了就送我两个东西,呸,谁稀罕呀。”
“去了别人那儿又来我这儿,上还有人家的脂粉味,臭死了,我才懒得好脸对你呢,都是装的,装的。”
“你想要就要,我都哭了你还要,你就不能省着儿吗?你都骂过我好几回了要是让再让她知你在我那儿宿的时候到大半夜,她就要扣我月银了!这他娘的怪我咯?!”
叶苏对着梦里的纪恒抖了好多她这些年的委屈来,她说的得劲,叹这梦有时候还真是,要是还在真的纪府,她哪敢这样跟纪恒说话,他一个不悦的神她没吓哭就不错了。
纪恒越听脸越黑,胜锅底,赛包公。
这些年,她对他的不满还不少。
“停!”
短短一个字,顺利叫停了某个手上嘴上同时忙个不停的女人。
叶苏条件反般停她的喋喋不休,而后又狠狠瞪着他,心里因为自己一听到他叫停就没过脑似地停了而到很没面。
纪恒松开叶苏手腕,反正在他面前她也跑不到哪儿去。
叶苏着自己被他得生疼的手腕,继续瞪。
纪恒了一气,告诉自己要平和,不跟这十四岁嫁给他还斗大的字都不识一个的小女一般见识,他努力柔声:“你这些日跑去哪儿了?”
刚才对他的那些撞他就当没听到,先把她回去了再好好收拾,没了叶苏在的纪府,他突然觉得很没意思很没意思。
低沉的男音听起来像是拉过的大提琴,叶苏觉得纪恒的声音比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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