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理的解释:“普通日光,油墨粉末与墙颜一致。但在红外线夜视仪发的红外光束,却能发各亮光。”
“肯定是那个镜男留来的。”海臣一拍大,“他白天看见了无人机,猜到会有夜视功能。所以故意在墙上留讯息,我的天,够聪明的!”
“这是不是也说明了岛上的那些枪支没有夜视功能。”杜云飞补充。
无人机重新拉升度,将整座雷鸣岛尽收底。顺利完成了这次侦查行动,段鲸纵着无人机开始返航。
“你们听说过东南亚的隶岛吗?”
海臣凝视着画面里波光粼粼的大海:“那些隶主把人绑架到外海去捕捞海鲜,晚上把人囚禁起来,一关二三十年,人死了就直接埋在岛上。”
“福叔不会这样的。”吕如蓝安他,“不就是十一个混吗?随随便便就收拾了!”
“我不能要求你们冒这样的险。万一你了什么事,我会后悔一辈。”
“我不怕!”
“可是——”
“欸!”
苏合打断了他俩旁若无人的对话:“谁说要帮你剿匪了?我们是在帮自己好不好?雷鸣岛离这里多远?四十多公里,才21海里啊!如果不端掉这个毒瘤,人家迟早是要找上门来的!可你猜得到会是哪一天吗?”
“苏合说得有理。”段鲸也赞同,“在有一定把握的前提,先发制人的胜率更大。”
杜云飞则直接提议:“那个镜的男人,我们应该和他取得联系。如果能让他在枪支上手脚,事就会好办很多。”
“怎么联系?咱们去集装箱码上堵他?”
“不行的,我和海臣哥看白天的视频,那几个守卫彼此都站得很近。把他叫住其他几个肯定会发现。”
段鲸又提一个方案:“那……搞坏他们的船怎么样?首先将四个守卫和隶们隔离在堆场码。时间一,岛上应该还会再派人过来确认况。到时候我们缴了第一批的枪,就在码选个制行火力封锁。”
“一次打四个,赤手空拳?”林幼清有些犹豫,“我们的医疗条件有限。如果被击要害位,哪怕只是一发弹,都可能会致命。”
针对他的担忧,杜云飞提起一件事:“事实上,我正试着将二楼空置的房间改造成手术室。温室大棚里有紫外线灭菌灯,我把它拆回来了……”
“你们俩,仗还没开始打呢,要不要说这些丧气话啊。”苏合撇撇嘴表示不满,“不过我倒是有个疑问——万一我们明天去码准备堵人,结果发现人家一气来了十一个端枪的,怎么办?”
“哥,要不咱们布置几个陷阱?”
“别忘了,码上早就有他们布的陷阱了。”海臣指了指自己的,苦笑。
这话倒是提醒了段鲸,他不得不自我否定了刚才的提案:“如果我们把集装箱码当战场,敌人肯定会有意识地把我们往设好的陷阱里引……我们受伤甚至死亡的概率必然大大上升。”
好不容易想到的提案就这样被否决,大家都有些沮丧。房间里也跟着安静来。
约莫过了一分钟,苏合冷不丁地低声哼唱起了京剧。
“穿林海~跨雪原~气冲霄汉~~~~~”
这五音不全的歌声,让其他几个人都愣了愣。
“哥你啥突然唱这首歌?”
吕如蓝正在纳闷儿,杜云飞忽然斩钉截铁地说了一句:“不行!”
“不行,什么不行?”
吕如蓝觉得自己要疯了,人类之间沟通的方式什么时候化到这地步。
还是海臣替他解释:“你哥是想学智取威虎山里的杨荣,打敌人。骗取那些坏们的信任,和那个镜仔接上,再来个里应外合。”
“不行!太冒险了!”吕如蓝顿时也叫嚷起来。“要去也是我去!”
苏合嗤笑:“你去,就你这小脑瓜?还你去?我是个末日植学专家,得苏合者得天可不是随便说说的。那些人连老都留着当苦力,应该很缺我这壮的汉吧?”
段鲸补充:“那他们应该也缺工程师。”
“得了吧,你和林幼清还有小星这个拖油瓶。这苦差事可没有人愿意替你来背。”
说着,苏合又转向海臣:“其实我觉得这活儿还适合你来的。可是谁叫你瘸了呢?”
海臣苦笑:“是啊,这么说我还真是幸运。”
“我和你一起去。”见劝阻无用,杜云飞也改变了主意,“至少有个照应。”
“一个人足够了。”苏合还是摇,“继续建你的手术室,闷声不吭拆了我的紫光灯,等我回来和你算账。”
见其他人依旧是一脸不赞同的表,苏合挥挥手独裁地了决定。
“别吵了,这事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赶的,我们还需要研发几样秘密武,别浪费时间。”
——————
虽然苏合的个人英雄主义法遭到了大伙的一致反对,但是接来的半个小时,其他人想到的又被苏合逐一驳斥。就这样僵持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早晨八的电台广播突然将一切都搅了。
大约三周之前,他们曾经通过朱一心向青海申请过一批救援资。主要是药品和电仪等设备。今天早上朱一心回复说审批终于来了,虽然没有全满足,但好歹也给了一分。
但是末世毕竟没有快递业务,飞机只负责在两天后将货空投到指定海域。
新的问题随之产生了——正常况,他们当然希望空投的海域离佛光岛越近越好,但这也就意味着会将佛光岛的坐标暴给电波上的所有人。
但就算刻意给一个较远的距离,雷鸣岛上的人也有可能会前往空投地抢夺资,或者伏击他们的船只。
所以,必须赶在空投之前尽快搞定雷鸣岛上的烂摊。
走投无路之,苏合的提议最终得到了通过,午他就发前往码。
众人开始分帮助苏合整理行装,杜云飞则将他拉到一旁。
“你真的要去?”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苏合依旧是笑眯眯的,“怎么,你舍不得了?”
“别油嘴。”
杜云飞还是一本正经的表,却伸手揽住了苏合的腰,将他抱到一边的桌沿上。
“我等你。”他在苏合耳边低声:“一定要给我平安回来,听到没。”
“唷,这会儿嘴倒是够甜了。”苏合竖起指堵在他的嘴上,“说,在酒吧里相亲的时候,是不是你冤枉我了?”
“等你回来再说。”
“行,这笔账我也记了。”
苏合不纠结,低瞄了一,低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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