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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云卿发现他一个人蹲在远,走过来好奇地问怎么了,而发现他的手指受了伤。“怎么开了这么一大?”他皱起眉,从钱包里找创贴,朝奚盟递了个风。
奚盟伸手,等老师在用手帕细心地拭伤上的清后,认真地给他贴好了创贴。“谢谢老师。”奚盟摸了摸被包裹得平整的伤。
☆、2nd.
“可以在表面均匀地摊成才行,”奚盟瞥见坐在一旁的梁彩迪拧不开一瓶矿泉,弯腰拿过那瓶,一边拧着一边说,“洁净的玻璃表面亲,滴在上面容易摊开。有滴就是没能和玻璃表面密贴合,说明有不亲的质,没洗净。”
陈熙冲梁彩迪开玩笑:“他冒了,你还让他拧?”
“我拧开了,我喝。行了吧?”奚盟笑着还嘴,把拧开的矿泉还给她。
她笑着说了声谢,仍继续坐在烧烤炉前听男生们聊化学实验的事。陈熙他们班上遇上了一位很严格的实验老师,班上好几位同学因为试清洗没能达到老师的标准而在实验考试扣分了。
学弟们一方面抱怨着老师的苛刻,一方面又得向学请教原因。奚盟在低年级上实验课时同样遇到了他们所说的那位老师,但印象,老师并不像他们所形容的那么严苛。
午,奚盟跟着其一拨人去潜,上岸以后贪图凉快多喝了两瓶冰。待到傍晚,众人架起烧烤炉等着烤海鲜时,奚盟发现自己冒了。
在这样的盛夏冒,他没少被包括表弟在的其他人嘲讽,不过甘云卿却带了常备药。奚盟服药以后,除了到有些昏昏睡以外,原先发冷的觉已经消失了。
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小冒,奚盟面对着烧烤架上丰盛的海鲜,也只能垂涎滴了。幸好午他们前往集市采购时,买回了不少蔬果和类。
奚盟本不喜吃烧烤,吃了两块烤豆腐和一些烤蔬菜以后,欣欣然地当起了烧烤厨,专职坐在架旁给其他人烤吃的。这是他第一次自己烤东西吃,没想到手艺却得到了众人的一致称赞。无论是翻烤串和海鲜的时机还是料的调制方法,奚盟都找到了门路,渐渐有了自己的心得。
看到大家吃得开心,奚盟不禁到遗憾,心想如果虞君在就好了。不过,他原先也不知自己能这么快掌握这门技艺,万一虞君在场,他却没烤好,岂不是很丢脸?如此一来,他不在也是好事。奚盟一边在烧烤架旁扇火,一边想,自己要熟练来,回有机会也烤给虞君吃。
“没有!我打包票!”陈熙大叫,“欸!不信你问问奚盟!”
奚盟正发呆,突然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茫然地转问:“什么?”
梁彩迪笑说:“陈熙说你没有女朋友,他们都不相信,甘老师也说不相信。”
没想到自己发呆这一会儿的工夫,他们居然聊起了自己的八卦。奚盟惊讶地看着他们,见到连甘云卿也像他们一样充满兴趣,不免尴尬。
“呐呐呐!你看你看!”刘允霁满脸得意地冲陈熙伸手,“犹豫就是有鬼。拿钱来!”
奚盟一愣,连忙说:“我没有女朋友。”
“你看!”陈熙往刘云霁的手掌上重重一扇,反而向他摊手,“给钱!”
原来他们正在拿这件事打赌,奚盟看了好气又好笑,吐槽:“你们真是无聊。”
刘云霁心不甘不愿地给了陈熙十元钱,搓搓双手,充耳不闻:“来!一题,甘老师是不是单?”
“怎么还有我的事?”甘云卿在一旁看闹,不料也卷了局当,不由得惊讶。
奚盟一看,落井石说:“怎么没您的事?欸,这回赌什么?”
“学霸开,至少一瓶吧!”陈熙满不在乎地挥挥手,如同坐庄的一般,“来,注了嘿!”
甘云卿看着学生们拿自己的问题来开玩笑,哭笑不得。一群人闹闹地往一只空篮里丢石注,奚盟也跟着压两瓶啤酒的量。他正得意地吃着手的烤串,余光瞥见甘云卿佯怒瞪了自己一,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将两串烤好的递给他。
原只是开玩笑助酒兴的赌局,玩到最后又变成了猜拳聊天。因被某些人的酒品所震惊,唯一的女生早早地躲自己的帐篷里休息,只剩男生们在外围着烧烤架唱起歌来。
这片没有人迹的海滩因为他们的到来而分外闹,到了夜,喝得兴起的陈熙等人更是脱掉上衣冲了海里翻腾。
许是喝酒前吃了不少东西,奚盟除了犯困以外没有醉意,趁着其他人奔海,他和同样没有喝醉的甘云卿把两个已经不省人事的男生拖他们的帐篷里。
过了一会儿,梁彩迪偷偷摸摸地从帐篷里爬来,帮着奚盟他们收拾海滩上的残局。
远是陈熙他们放肆叫喊的声音,还有稍微清醒的同伴大喊着让他们小心。奚盟总担心喝醉的表弟还有其他人事,一边收拾垃圾和啤酒瓶,一边不断地朝漆黑的海里张望。
“冒好了吧?”甘云卿打开了一只大塑料袋,等奚盟将捡起来的垃圾放去,关心。
奚盟愣愣地回,说:“好了。谢谢老师。”
“老师,您真的没有女朋友呀?”梁彩迪蹲在地上捡啤酒瓶,笑问。
甘云卿无奈地说:“是呀。”
奚盟终究不放心那群醉汉,把剩的工作留给老师和梁彩迪,朝着黑暗的海边跑去。
海滩上全是糙的石,他跑得太急,险些摔上一跤。“喂!回来了!”他朝着海里那几个猴似的影大喊,看他们完全没在意,只得也跟着跑去。
海浪不大,只是浸了衣裳,奚盟跟另外两个人把海里的疯猴捞回岸上。一群人互相骂骂咧咧地说着脏话和胡话,一直到帐篷旁的篝火全灭了,四也没能彻底安静来。
夜已经很,他们打了原本的安排,分别将稍微清醒的人和喝醉的人放在一起,以便晚上适时照顾着。
陈熙回到帐篷以后,一直稀里糊涂地说着醉话。奚盟借着手电筒的光,拽掉了他那条哒哒的仔,拧了,挂在帐篷外的绳上。
他起先没在意陈熙究竟说了些什么,凝神一听才发现,原来他正在哭求自己的爸爸妈妈不要离婚。奚盟听得呆住了,他难过地看着平时朗自信的弟弟,心突然变得格外沉重。
他从背包里翻了一瓶矿泉,拉上帐篷的拉链后,走到一旁漱。揣在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奚盟掏来一看,果然是虞君的信息。
先前奚盟一直和朋友们聊天、玩闹,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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