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有没有接过除同学以外的什么人?”明礼想了想,又说, “同学也算,给你印象比较刻的人,或者是和你走得比较近的人。”
殷文秀抠着指甲盖,疑惑:“我不是太明白你的意思。”
“你是个聪明人,这样跟你说吧,你现在是羁押候审,接来的审判刑罚要看你的表现。”明礼开诚布公,“所以,在杀害李思录前,有没有人接到过你,向你渗透过杀害李思录的这念?”
殷文秀相当聪慧,她立即明白了明礼的意思:“我想想。”
五六分钟后,她缓缓摇了摇,睛里刚刚燃起的希望被绝望代替。
简意看着她,说:“你有没有参加心理辅导相关的活动?或者是找过心理咨询师?”
“没有。”殷文秀十分肯定,“心理咨询是给心理有病的人开设的,我心里没病,我一直都知我想要的是什么,只不过在死李思录的时候,是我冲动了。”
殷文秀:“再说,我也没钱去找什么心理咨询师,我的钱都是在李思录面前低三四求来的。”
“可以是免费的心理咨询,教会什么的。”简意在旁边补充说,“网上论坛也算,不局限于心理咨询,我知网上有专门供网友发吐黑泥的匿名论坛,你有没有留过言,或者是浏览过。”
“我不信教,我信我自己。”殷文秀垂眸想了半晌,“我不知你说的专门发吐黑泥的论坛,但是我曾经在一个八卦论坛上编造过李思录的黑料。”
明礼立刻拿起笔:“哪个论坛?什么帖?”
“湖城最大的那个娱乐八卦论坛。”殷文秀抬脸看简意,“就是你上次去我们宿舍,我说的李思录用矿泉泡澡的那个八卦。”
简意了,胳膊肘捣了明礼,压低声音说:“我知这个帖,和那个108式在同一个娱乐版块。”
明礼停笔,扭脸看着她笑得不怀好意。
简意红着耳尖别开脸,问殷文秀:“除了这个帖,还有其他的吗?”
殷文秀:“没有。”
明礼又问了她一些问题,最后说:“你如果想起来什么,请务必及时联系我们。”
“好。”殷文秀看着明礼和简意的小互动,心羡慕不已。
当初在地场的车里,如果没有冲动,该有多好。
*
“顾哲说殷文秀是第一个被挑的试验对象。”简意窝在沙发里。
“因为是第一个,殷文秀又恰巧在李思录边撒了一两红豆。莫小茹因为李思录的丑闻找到我,她自杀的时候在边放了二两清酒,之所以放二两清酒,一来她母亲自杀时给自己倒了二两酒,二来她想留线索追查肖广平,再来,我想,可能是模仿李思录的案。”
“有人把一两红豆的事告诉过莫小茹,引导她留二两清酒。”明礼拿着一个削好的苹果走过来一陷在沙发上,把简意捞在怀里,顺便把苹果到她嘴里,“但是莫小茹已死,是谁向她透的红豆这个细节,无从查起。”
“至于三两半夏。”简意咬掉一苹果,手指着这块苹果递到了明礼嘴里,“极有可能是这个人亲自送过来的。”
“所以才会有一两红豆,二两清酒,三两半夏。”明礼锁眉,“如果不及时找到他,接来就会现个四两什么。”
“顾哲说这个人最近应该不会有一步动作,听他话的意思,那个人有可能已经离开了湖城。”
“顾哲这孙正在什么?”
“他在黎有个学术研讨会。”简意把剩的苹果都到明礼嘴里,顺便在他上蹭了手,“人前叫哥,人后叫孙,看你的怂样。”
“我?”明礼咔嚓了一苹果,嚼着苹果嗤了声:“你就等着吧,他早晚得给我叫哥。”
“你是说李灿?”简意拿着手机浏览着网上最新八卦,搜第一是李灿在黎看时装秀的现场照,“李灿现在黎。”
“息!”明礼骂了声,“准是奔着顾哲去的。”
“奇怪。”简意翻看着李灿的照片,喃喃说,“李灿从没有联系过我。”
“她连我这个表哥都不联系,会闲的疼联系你这个表嫂?”明礼几啃完苹果,手一抬,苹果准确无误地投茶几旁的垃圾桶里。
他双手在上大喇喇摸了摸,开始简意的脸玩。
“……我不是这个意思。”听到‘表嫂’这个字,简意耳朵尖红了一层,小声说,“我意思是说,从小到大,凡是和顾哲有瓜葛的女孩,都会主动找我,打探消息或者是讨好我,想让我在顾哲面前说她们几句好话。”
“。”明礼不屑,“又不是和你谈恋,讨好你有个用,擒贼还讲究个先擒王来着。”
“……”好像也不是没有理。
“所以我就说,顾哲这孙肯定得折在李灿手上。”明礼翻把简意压在,“我们明家人,事光明磊落,看上了谁,向来是直球手。喜就上!别的都是在他妈废话!”
简意:“…………”
明礼手往她衣服摆里伸:“媳妇儿,三夏的案结了,咱俩该领证了吧,你自己说的话,休想跟老耍赖。”
“求婚,不是结婚。”简意纠正他。
“求就求,要我单膝跪吗?”明礼说着就要地跪来。
简意拽着他的衣服,把他拽回自己上。
隔着寸许的距离,明礼看着她,说:“答不答应是你的事,求不求婚是我的事。你尽不答应,我尽求。”
“不是这个。”简意指尖刮了他的鼻,“案还没有结,不会不会发生在湖城,不想再有四两命案。”
明礼定定看着她:“你不就是想让你男人得到顾哲的肯定吗?好,老非当着顾哲那孙的面向你求婚不可!”
*
黎古董拍卖宴会大厅。
李灿刚大价钱拍来一条项链,潦草应付过一帮闲杂人等,她在预定的席位上坐,抿了一小红酒,余光瞥向大厅一角的顾哲。
顾哲白天的学术报告很顺利,晚上和几个有古董收藏好的同行一起,来这里鉴赏拍卖的古董。
李灿得知消息后,行“预约”了一个贵宾席。
宴会开始至今,顾哲无视她的存在,像是在有意避开她。
李灿知趣地没有和他来个“巧遇”,反正你夜里不还是会来找我换药?
抻吧就,看谁抻得过谁。
顾哲西装革履,懒懒依着展示台,正在和一个穿蓝礼服的男人谈笑风生。
李灿多瞄了两,亚洲面孔,二三十来岁,普通相。
李灿了手上的红手,观看时装秀的时候,无数个倍清晰摄像对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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