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借和唐恪说了两句话,然后装作不经意地正了正他的领带。
结果这一招果然有效好吗?第二天他们遇见的时候,他都冲着她笑了一!那一次简直是两个人的关系破冰。到后来她都能和他说上几句话了。
结果现在被“以其人之还治其人之”了。
赵司寒到达办公室的时候,气氛很是压抑,平时喜说说笑笑的同事们都一个个埋着事。只有谭秋在看到她来后,朝着她使了一个。
赵司寒瞬间心领神会,同她一起去了茶间。
“今天这是怎么了?”大家画风都不太对好吗?
谭秋了嘴:“那个,你来的晚,昨天又走得早,所以不知啊。昨晚上的简直是可以记录我们台历史里的收听率大啊,一开始还蛮正常的,结果开场两分钟后,收听率就降到了原来的三分之一都没有。”
“这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赵司寒轻笑并不在意。霍柳依急着爬上那个位置,可是她也不过就只有这么一实力而已。
“这是不奇怪。”谭秋坐在赵司寒对面,敲了敲桌,试图让她更注意自己一,“昨天节目结束之后,小陈还说看到她在自己位置上哭呢。”小陈是台里的八卦王,各小消息集散地。
“这就更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了。”赵司寒觉得无聊极了,托着腮帮看她,“谁在预测到自己未来悲惨的命运后还能若无其事呢?”特别是像霍柳依那样,觉得谁都没有自己的人。
“哎呀,你不要打断我好吗?”谭秋翻了个白,继续说,“就是因为她这个事,还带着我们台上了搜来着。”
这个赵司寒今天早上也知了。
“本来大家都打算围观她以后的悲惨生活了,结果现了戏剧的大反转。”谭秋很是会卖关地停住了,“你猜怎么着?”
赵司寒最是讨厌别人卖关,“不说我走了。”
“哎呀,你这个人怎么一趣都没有的。”谭秋撇了撇嘴,表示粉不开心,“今天早上,霍柳依递了辞呈,说是——决定去隔电视台了。”
“电视台?”这回赵司寒倒是真的有些惊讶了,就霍柳依那样的,电视台居然也要?“但是她去了电视台,大家为什么一副战战兢兢的样?”霍柳依去了电视台,那可是天大的好事啊,她以后都不用和她低不见抬见了。
“大家怕你生气啊!”谭秋有些激动,“全台都知你和霍柳依不合呢,本想着这回她算是犯在你手里了,以后都由着你磋磨了,谁知,她忽然攀到枝了,谁想想都会觉得你心里不痛快啊。况且你前段时间还在台里发了一次威呢。”这说的就是上次赵司寒掌掴霍柳依的事了。
赵司寒:……
她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不是太能理解这些人的脑回路,讨厌的人走了,她为什么要不开心啊?简直喜大普奔好吗?
“我觉得你——”赵司寒话还没说完,就见着冯阔推门来了,后还站着她舅舅。
“曼曼。”容清岳容台笑容很是亲切,朝着赵司寒招了招手。
赵司寒向来敬重这位舅舅,此刻必然是要过去的,于是她用嘴型对着谭秋说了一句“少看斗剧”。磋磨什么的,简直要命好吗?她又不是皇后和容嬷嬷。
“舅舅。”赵司寒跟着他们到了一间大的会议室里。
“重新接手怎么样?”容清岳这回也算是冯阔搬来的救兵,他和赵司寒向来亲近,因此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切了主题。
赵司寒本就是不会放弃的,原先也不过是想借着这次机会,给霍柳依一个教训,结果霍柳依忽然离开,倒是让这场较量变得毫无意义了。况且,这次她舅舅亲自开,她总是不好驳了他的面的。
于是,在冯阔殷切的目光,赵司寒缓缓吐了两个字:“好的。”
一切尘埃落定,回归原轨。
第14章 唔,灯笼
“今天午一起吃饭?”谈完了正事,吃饭就上被提上了议程,“阿皎请客,你知这多不容易。”
容清岳的阿皎是他的女儿容皎,刚刚上大学。容皎从小就是家里有名的小财迷,今儿说要请客,的确能说是不容易。
“阿皎请客,这个面怎么能不给?”赵司寒和容皎好,总是带着她到玩,现在那个总是喊着“表你请客呀,请客我就去”的小姑娘也说要请客了,她怎么会拒绝,这觉简直和我家有女初成一样。
容皎订的是一个有些传统的式餐厅,大堂里放的都是一张张的八仙桌,用各屏风隔开。据说这家餐厅的主人极喜收藏屏风。
容皎这次也算是大手笔,直接定了楼上雅间。与一楼大堂为了明亮采用复古的吊灯不同,二楼的走廊上挂的都是走灯。灯还着蜡烛,力升腾,气使得转轴转动,展示着各面灯上巧的剪纸和图画。
“这家餐厅倒是有意思。”赵司寒笑了笑,说。
“我也觉得不错。”容清岳搭话,“倒是别有一番趣味。阿皎在读了历史专业之后,好变化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其实是有了变化,才会想去读历史专业的吧,赵司寒暗自思索,却并没有多说,只微笑表示同意。
两人跟着穿着枣红旗袍的服务员往订好的雅间去,一路上闲聊不止。
容皎早就在雅间里等着了,看到赵司寒来,兴奋地同她打招呼:“表,过来和我坐呀。” 赵司寒依言走到容皎边坐。
雅间同样放着一张八仙桌。八仙桌呈四方形,每一边可以坐两个人,一张桌可以坐八个人,八仙桌也因此而得名。这张八仙桌来自木雕之乡,四边的桌沿上都雕了。不同于现在木质家普遍采用的机雕,这张八仙桌上的纹都是手工雕琢,巧得不可思议,桌上捧着篮的童也是栩栩如生。
容皎看着赵司寒在她边坐,笑得特别开心,“表好久不见啊,我好想你啊。”
赵司寒伸手戳了戳她的小酒窝:“我也想你。”
表妹俩正说着话呢,容皓和容清岳的妻推门来了。两人坐后容皓看着笑意嫣嫣的赵司寒问:“最近过得怎么样?”
“自然是很好啊。”赵司寒从来和容家兄妹关系好,说起一些话题来也毫不顾忌,“不过,表哥你看起来好像没有我好的样嘛。”
她是故意这样说的,就在刚刚容清岳还很是苦恼地和她说了容皓不愿意去相亲这个事。果然,容皓的笑容都凝固了,他也知赵司寒是故意的,骂了她一句:“促狭鬼。”结果却被自己亲妈打了一掌。
不过这样一开场,倒是让容皓品些不对来了,他巡视了一遍桌上的人,有些不安地问:“今天该不会是你们用皎皎请客这样的幌骗我来相亲的吧?”
“胡说些什么呀。”容皎反应有大,倒是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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