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目录制到间的时候,主持人问了一个问题,然后一个主要嘉宾回答着就开始话题跑偏。最后不知怎么聊起来的,就聊到了容宴的问题。
主持人说:“我听说几位都和容宴合作过呢,大家对他有什么看法吗?我听说他是个gay呢。”
安均浅听着她“吗”啊,“呢”啊,“吧”啊的装嗲就觉得疙瘩掉,又听到她说容宴,就非常不兴了。毕竟大家都以为容宴过世了,就算是对死者的尊重,这时候谈起来也不该是一副有料可挖的态度。
几个嘉宾都说对容宴的印象不错的,“是个好演员啊,工作非常认真的。”
“是啊,戏也很好,算是圈里的前辈了吧。”
“合作过两次,虽然也没有真正的对手戏,不过还是很佩服的,从来不会耍大牌。”
大家一个人说了几句,然后坐在安均浅旁边的一个女人就突然开了。给她安排的位置也是偏僻的,估计没什么名气。
“我也跟容宴合作过一次,还是非常非常早的时候呢!那个时候他估计刚的。”女人一脸神秘的说着。
导演让摄像把镜转过去,似乎觉得有的可以爆料了。主持人很快速的反应过来,就转过问她,“是吗?我看你还很年轻的,原来也是早的前辈呢。给我们说说一些新鲜的事好不好?”
女人抢了镜,脸上立刻笑的了,然后就开始说些无关要的事。越说越肆无忌惮的样,录节目而已,大家都是半真半假的说。她越说越兴,最后就有无遮拦的胡说八起来:“当时容宴刚哦,然后我就在那个剧组里演个小角。有一场戏是午拍呢,里面有我和容宴的角。后来我们吃过了午饭就在剧组里等着,到时见了也不见他回来,打电话也是他的经纪人接的,说是他不舒服啊,让我们等等,上就过去了。”
“容宴病了啊,然后呢?”主持人夸张的了个表,觉像是听惊悚鬼故事一样的反应。
女人又说:“然后啊,我们就等着呗。那个时候容宴虽然是刚,可是红的呐!一来就被捧红了。我们都是些小角啊,有什么办法。可是他居然迟到了四个多小时啊,我们从午等到天黑了,人还不见啊。”
“都等到天黑啊?”主持人惊讶的张大嘴,说:“我一直都听说容宴为人很谦和的,从来不会耍大牌,原来他前期还是很大牌哦。”
女人,接着说:“然后导演又给他打电话了,这回是助理接的,还说容宴不舒服呢,一会儿就过去的。我在旁边一听就火了,然后把电话抢过来就骂了那个助理啊!把他骂的狗血呢,结果容宴就上赶过来了!你说逗不逗?”
“真的吗?”主持人捂着嘴睁大睛,然后观众适时的开始笑。
安均浅在旁边听着脸都黑了,这明显的不可能是真事,也不知里面有一句真话没有。主持人瞄了一导演,没有喊停的样,就继续说:“还有然后吗?他就这么来了?被你骂过一次,以后就不敢耍大牌了吗?”
“当然不是啊。”女人抢镜上瘾,兴致的继续说:“怎么可能就这样改邪归正呢!然后容宴就来了剧组,看起来神很好的呢,完全没有生病的样。他被叫过来就不兴啦,脸可臭了,就开始指着导演的鼻骂人啊,说什么自己不舒服,不可以休息么?打两个电话来是什么意思。”
“是吗?!”主持人又惊讶的说:“真没有想到啊,容宴以前是这样的呢。”
“是的呢,”女人嗲声嗲气的说:“结果我就看不去了,我好生气啊。虽然我那个时候还没有什么名气啊,但是真的好生气。我就突然走过去,然后就扇了他一个大大的耳光啊!他没有想到啊,结果都没有站稳的,一就被我扇倒了。”
“什么?!你扇了他耳光啊!”主持人合的惊叫起来,都从座位上了起来,一脸见鬼的样,说:“你竟然打了容宴耳光呢,你怎么这么厉害?当时怎么打的呢?来来,我们要来示范一个嘛?看来容宴是被你打醒的啊,他以后是不是就不敢再耍大牌了?才是我们大家现在记得的样?”
女人用力的,说:“那我就跟你示范一个哦,我当时就这么过去,然后抬手就用力的上去啊。他脑袋都被我打偏了,没站稳摇了两就摔倒了呢。”
她跟主持人合着,简直就像两个疯一样。在场的嘉宾差不多都是一线有名气的艺人,脸上都有不好看。这明显的是瞎掰造,而且让他们非常的不耻,人都已经过世了,还踩着死人往上爬,也不怕遭报应。
“然后呢然后呢?”主持人看导演不喊停,就继续合去,反正他们要的就是收视率,虽然肯定有很多人不信,但相信的人也不会少,“他有没有还手?”
“完全没有耶!”女人笑起来,“他当时肯定都被我打傻了!坐在地上愣了好久呢!都没有还手。我当时也很害怕啊,因为是一时的激愤,打了大明星啊,就怕他叫人打我报复我呢。可是他被打了之后也不叫唤了,站起来就像没事人一样开始拍戏,而且之后都没再迟到过了。”
“这样啊?”支持人笑起来,说:“我才知,原来容宴有受狂的倾向哈?”她说完了台还要合的笑,成一副很有趣的气氛。
安均浅脸黑的不能再黑了,气得他全都有抖,突然站起来就往台走。他这一举动把大家都傻了。导演立刻叫了停,然后说:“你嘛去,说你呢。”
安均浅没有理他,果然不应该再席这娱乐节目,来一次被气一次。
邹蓉在休息间坐着,当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就看安均浅大步的走过来。她奇怪的低看了一手表,录制节目开始才不到半小时,还在纳闷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怎么这么快?已经完了没?”
“没有,不录了。”安均浅说了一句,都不带停留的,直接来就往电梯间走。
邹蓉一愣,看他脸不好,也猜到是有不愉快了,赶跟上去。
在车上的时候邹蓉才知发生了什么事,有不敢置信的说:“这是想红想疯了吧?这事都的来,她以为容宴死了就死无对证了?就能借着往上爬了。也不怕晚上噩梦。”
安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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