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纯芳手里拿着一把小刀,刀刃非常小,只有小手指度,但是很锋利,刀刃上还挂着几滴血,她笑着说:“我忘了和安先生说,答不来或者答错了要受罚的。”
安均浅手背上火辣辣的疼,本来就虚弱,一了一的汗,更是张着嘴息了好几。
彭纯芳又说:“继续猜。那你猜我为什么要请你过来呢?”
安均浅扯了个笑容,虽然有些扭曲,不过看起来还不算太惨,说:“我想肯定是因为夏以琛了。”
“啊,猜对了好无聊。”彭纯芳兴致缺缺的说:“你要是早就这么有自知之明多好,那样就不用受这么多苦了,不用被带到这里,也不用挨刀。你说是不是?”她说着又在安均浅手背上轻轻的慢慢的刮了一,嘻嘻的笑起来,“虽然答对了,可是我不兴不开心也不行的。”
安均浅咬着嘴,哆嗦着,只是闷哼了一声,说:“其实彭小你看走了,我只不过是夏以琛包养的小演员,对你本没有威胁,这么大动戈的得不偿失。”
彭纯芳笑起来,“夏以琛捧着你拍电视剧,送了一个多亿的房,又带你去夏老爷的寿宴,夏家大也送了房给你,夏以琛更是为了你跟夏老爷闹翻了。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全不全?有没有遗漏?哦对了,你手术的时候给你陪床一个星期,将所有工作推后了一个星期。还有,那个该死的容宴,也是你拜托夏以琛送国的吧?还派人保护着。我看你能护着他怎么护着自己。”
彭纯芳的声音越来越恶,“夏以琛还拿了戒指打算跟你国结婚,我差忘了。”
安均浅没有说话,这么听着忽然觉得夏以琛为自己了很多事,之前没有仔细算过,倒是别人更清楚一。他真的该好好反思一,他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了。似乎在不经意的时候就超过了包养与被包养的界限。
“本来我也不想对你怎么样。”彭纯芳声音又变得温和,好声好气的说着,“我本来想着,夏以琛能和我合作,双方都有益,这样我也就睁一只闭一只,也让你们继续在一起。谁知你这个贱人,卖了还想要个名分不成?真是可笑。”
安均浅听了笑起来,说:“我还会觉得彭小打错了算盘。我如果不被夏以琛重视,你这么绑架我过来就白费了力气,夏以琛也不会跟你结婚。我要是被夏以琛重视,你把我折磨成这样,他肯定也不会同意的。”
“哼,”彭纯芳冷笑一声,说:“我本来就打算鱼死网破的。这次要是不能跟夏家谈好,我怕是不能东山再起了,那你们谁也不想好好的。”
安均浅闭了嘴,关于彭家的事他不太了解,不过彭家不和,这个很多人都知。而且自从容宴的事,夏以琛就跟他说了彭家路不净的事,几个兄妹都有黑路,见血是常事,冲突非常严重。
以彭纯芳现在的打算看,他本没有必要再和她说什么话。不然将疯惹急了,反而对自己不好。
车开了非常久的时间,安均浅被摇摇晃晃的都睡着了,再睁开睛的时候还没到地方。他被蒙着睛也看不到东西,所以也不知是什么时间了。
等他又要昏睡着了,这才觉车停了。彭纯芳了车,然后跟旁边的人说了一句“把他带去”,然后就走了。
安均浅被人从车里扥了来,半拖半推的带着往前走,似乎是了一个房里,有台阶,然后就被推一个屋里,这才给他解开了睛上的蒙布和上的捆绑。
屋不大,一就可以看遍。只有一张床摆在墙角,对面的屋更小,是个洗手间。其他什么都没有,非常的空旷。这张床对于安均浅来说太需要了,的躺上去,觉一直被捆绑的手脚放松来,几乎不会动了,不像是自己的。
他在床上半天,每一块骨都酸疼似的,很久才缓过劲来。然后才解开衣服查看了一自己的伤。他刚院,完手术虽然没有危险了,但是本来就虚弱,伤也没完全康复。好在一路上伤没有裂开,看起来还保持的好。
就是手背上被彭纯芳用刀割了两个,好在已经不血了,结痂和组织混在一起,看起来恐怖的。屋里多余的东西,安均浅只能将床单撕来一条,然后把手包住了,免得伤碰到结痂撕裂再血。
安均浅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就有人推门来给他送饭。似乎还是怕他跑了,直给他送很少的吃的,确保他不会饿死。
晚上安然过去了,第二天安均浅就被人带去,在园里见到了彭纯芳。彭纯芳坐在藤椅上喝着咖啡,手边上摆着信纸和钢笔。信纸和钢笔看起来很考究,另外还有个致的信封和火漆戳。
彭纯芳说:“我给你夏以琛写了信,就说你在我这里,你说他会不会立刻就答应我提的条件?”
安均浅没有说话,彭纯芳也不气恼,将信纸放信封里,然后才说:“不过我怕他不信你在我手里,所以我要那些东西证明。”他说着就看向安均浅,“我割你的耳朵送给夏以琛好呢,还是什么?”
安均浅皱了皱眉,说一都不害怕是不可能,这姓彭的简直就像个疯,怕是被自家兄弟得走投无路了,随时都有可能一不兴就给人一刀。
“我听说夏以琛以前收到过一小指,还是他最好的朋友的。”彭纯芳说,“那我也送他一你的小手指怎么样?这样就可以看看你在他心目的重量,是他的那个朋友多一还是你多一。”
☆、第四十六章 救
“可惜我这把刀太小了,估计不能一把你的小手指割来。不过可以先一片一片的消掉上面的,再慢慢的剌断骨。过程会有慢有疼,你应该会享受到的。”
安均浅看着彭纯芳脸上那淡淡的笑容,不禁觉得有些想打冷颤,意识的微微握拳。彭纯芳放信封,拿起咖啡杯旁边的致小刀,用手指慢慢的划过,目光带着兴奋和喜悦。
安均浅皱着眉,他看着彭纯芳走过来却不能后退。自己现在太虚弱,或许别人一手指都能把他推到,更别说反抗了,周围还有好几个保镖打手在盯着。
“我听说夏以琛那个人不只有一的洁癖,还是个事事追求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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