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琴弦,明显心不在焉。
快到午了吧?
“易休,午吃什么?”
慵懒的声音在室响起,成功传递至隔的炼丹房。
但是炼丹房里的人并没有上回答,大概又炼丹迷了。
洛河无聊地继续拨琴,难得完整地弹奏一首简单的曲,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
“嘭!”
炼丹房突然传一声闷响。
洛河停弹琴的动作,起走过去。
“又炸了吗?”
还未绕过隔墙,便见一人一黑地蹿来,扑到他怀里激动地喊,“成功了!我成功了!”
“炼成了?”
洛河见他兴得像孩一样,手舞足蹈的,心也跟着好起来,轻笑着问。
易休见洛河发问,冷静来。矜持地退后了半步,占满黑灰的脸上一双睛却亮得惊人,“炼成了。”
“到底是什么神丹?你连试带炼都半个月了。”
洛河好奇地问。
“就是……基础的固元丹。”
易休低眉,用手抹着脸上的污迹,低声回。
洛河见他不自在地低,应该有所隐瞒。洛河并没有继续追问,而是打趣,“基础丹方你都能炸这么多次,也够难为你的。”
说完便拉起易休的手,带他走洗浴间。“先洗洗吧,我都快认不你来了。”
“我在尝试改丹方,基础的方我早会了。”
易休随洛河走洗浴间,一边解释,一边低接洗脸。
“是吗?”
洛河随问着,在浴缸里放上,又用火灵石加到合适的温度。
“嗯,严格照基础炼丹术炼丹的话,我不可能炼炸炉的。”
易休自信地说。
而后洗脸,洗手,又将脏兮兮的衣服脱,却留了贴的里衣。
洛河回,见他迟疑着不脱里衣,笑,“来,让为夫替你宽衣。”
易休一听,脸红了红,“我自己来。”
自从五天前表白心迹,易休在洛河面前已经越来越放得开了,平时也没少主动拉手拥抱。但在洛河面前赤、,多少还是会觉得害羞,不能适应。
洛河却偏想逗逗他,两步走近他前,将他搂住狠狠地亲了亲嘴,“还是我来吧。”
说完手灵巧地解开衣带,手心贴着细腻致的肌肤了去。
易休还没来得及抗议,一衣衫已褪,丝质的也已到脚踝。
洛河低将被他剥光的易休抱起,“让为夫来服侍你沐浴更衣。”
“不用,我可以自己洗,啊!”
易休抱住洛河的脖,将埋在他颈窝,整个都染上了粉红。冷不防洛河松开手,易休跌了浴缸,瞬间便被淹没。
“呼……”
易休撑着洛河的肩膀坐起,地呼一气。黑的发被打贴在上、脸上,披在肩。珠顺着额,经稀疏却纤的睫,在角垂坠像泪,像晶莹的宝石。易休眨眨,那珠便掉了来,在浴缸砸小小的。
洛河忍不住伸手,指尖轻易休的脸颊,将他的珠抚去。
“呵呵……好……”
易休眯着睛捉住洛河的手,不让他再稚的肌肤。
洛河只专注地看着他,神是他自己都不知的溺和温柔。他俯轻吻易休的额,又吻了吻他的嘴角,“自己洗还是我帮你?”
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侵略。易休早被洛河的神看得面红耳赤,听他这么一说,觉整个都起来了。
“我……自己洗。”
易休低。
“你不是想去透透气吗?待会儿便带你去,不能太晚,晚上外面很危险。”
要是让洛河动手,那可指不定得闹到什么时候了。
“唔……难得你主动提起。”
洛河果断起。
“那你洗快,我去换衣服。”
“嗯。”
易休抬,见洛河转离开了洗浴间,不知为何觉心里有些失落。
洛河果然还是很想离开的吧?他如此任地剥夺了他的自由,又算什么呢?
半个月不见天日,洛河心里的急迫可想而知。
当洛河踏室的通,当第一缕光照在洛河上,洛河地舒了一气,“啊,终于来了,在里都快要憋死了。”
易休则是警惕地看了看周围,确保没有危险靠近。
“别离开我太远,这地方有不少异兽逗留。”
“不要太小看我啊,虽然我修为不,但一般异兽想伤我还是没那么容易的,哈哈哈……”
说话间洛河已经抬步走林,没有丝毫顾忌。
这林里从来没有路,易休来了以后,虽然常常来打猎采集,也多是在树上穿行,很少走地面。黑森林里,越靠近地面的地方越危险。蛇虫鼠蚁自不必说,更有许多危险的贴地植,有的有剧毒沾之即死,有的有烈腐蚀,一脚踩上去,一条就废了。
“洛河,别走那边。”
易休追上去拉住洛河,免得他在里面遇险。
“走这边,这边我熟悉一些。”
“嗯,好吧。”
洛河看了一幽的密林,应了一声。
他方才在地上看到几块不起的石。那石所在的位置很有趣,组合起来便是他跟手人制定的暗号之一。
易休前些日炸了丹炉,动静不小,若是被洛鹰他们发现的话……不过洛鹰他们没有第一时间山搜索,似乎也不合理。
洛河低眉思索了片刻,心这应该是为了避免跟三大宗的人撞上。只留暗号作为线索,而将三大宗的人引开,再返回调查。这谨慎的手法的确是他手人的作风呢。
“洛河。”
易休突然开唤了一声,轻轻拉住洛河的手。
“嗯?”
洛河回神,抬看向易休,主动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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