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挠了挠发,忽然觉得脸上有些莫名的发。
直到回到家,魏芩才终于有时间打开白珩刚刚托人送来的玉盒。
那玉盒不大,呈椭圆形状,只比掌大一,魏芩原本估计里面最多也只是灵草法一类的东西,结果回到自己房里打开了才忍不住有些傻。
那里面不是灵草也不是法,而是一个活。
“吱。”
魏芩:“……”
活,或者更准确说,应该是一只通雪白的老鼠,那老鼠只有汤圆大小,生得圆可,魏芩托在手里看了好半晌,才终于从这小东西的爪底找到一张字条,字条上面写着的正是关于这只活的使用说明。
白玉鼠,天生灵,拥有缩地成寸的天赋能力,能够将万里之遥缩成一寸,除了负重不行之外,几乎没有任何缺,一般可以用来传送信笺一类的轻薄品。
一明白了白珩的用意,魏芩顿时忍不住好笑,将白玉鼠放到桌上之后就开始找写信用的纸笔。
说起来哪怕再加上前世,魏芩也从没有过像现在一样给人写信的经验,毕竟修士之间传递信息多会使用玉简,然后再通过九星阁一类的商铺代为传送,而玉简这东西是不需要写的,只需将自己想说的东西通过意念其即可,本不用担心措辞表达一类的问题。
习惯了使用方便的玉简,再用这需要一个字一个字写来的书信,魏芩顿时觉有些不自在了,太亲密了不习惯,太疏远了又不合适,明明心里有好多话想说,落在笔了却偏偏一个字也写不。
写坏了十几张信笺,魏芩终于放弃,重新拿了一张空白的信纸来,几笔勾画,将早上遇到的事,还有自己一天都了什么用图画的形式画在了纸上,画好之后将纸叠起卷成一团,最后绑在了白玉鼠的上。
白玉鼠蹬了蹬后,吱吱了两声,转便不见了踪影,等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半盏茶后。
大约是从魏芩的信笺上得到了启发,白珩送来的信上也画着一张小图,间大概是白珩自己的模样,坐在案后面,上面堆着小山一样的玉简。
画纸最是一行小字,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
魏芩忍不住一笑,想了片刻,又提笔去写新的信笺。
极北之地,寒月。
游廊外,事方佰一面招呼侍从去将新泡好的灵茶拿来,一面忍不住奇怪地看了不远主殿的方向。
正巧望见从旁边走过的陈司远,方事忍了又忍,终于忍耐不住开将人叫住:“陈殿主留步,有件事不知当不当问……咱们君上是遇到什么事了吗,怎么仿佛今天一天都像是心不错的样。”
“什么?”陈司远没听清,满脸疑惑的停脚步。
方事犹豫了一,斟酌着开:“就在刚刚,我手底的一个小不懂事,手脚也不利落,不小心打翻了君上的茶盏,结果君上什么都没说就将他放了来,还安抚了他一句。不是我想得太多,只是您看……”
“哦,原来你在担心这个啊,”陈司远终于听明白了,顿时意味地笑了一,走过去压低了声音,“放心,你还不知吧,咱们君上上就要有侣了,心怎么可能会不好。”
“真的假的,陈殿主可不能开玩笑啊。”方事顿时瞪大了睛。
“这还能有假吗,人我都已经见过了。”
话还没等说完,陈司远就听到了自家君上从主殿里传的声音,顿时不敢再与人闲聊,连忙整了整衣襟快步往主殿走去。
主殿除了白珩外,就只有苗钰和几名侍从站在里面。
陈司远刚一门就听见了苗钰的笑声:“君上恕罪,容属多嘴问一句,您过去是不是从来都没有与人双修过啊?”
噗。陈司远脚踉跄了一,险些没直接绊倒在地上。
几名侍从也都吓了一,只恨不能把垂到上,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
白珩脸发黑,眯看着面前不知死活的属:“有话直说,不用拐弯抹角。”
苗钰忍着笑意:“回君上的话,君上大概不知,无论是结成侣还是双修,修士之间修为的差距都绝不能超过两个大境界,而君上如今已经是渡劫期的修为,也就是说,想要与君上结成侣或者双修,对方的修为最少也要在化神以上才行。”
陈司远一愣,也才想到这个问题。
不过炼气,筑基,金丹,元婴,化神,合 ,渡劫,飞升。魏芩如今是什么修为来着,似乎才刚刚到筑基巅峰吧。
陈司远低着,忍住没有朝他们君上递过去一个同的神。
白珩:“……”
姝河村,已经是夜晚。
两个穿着衣裳的人正小心躲在草垛后面。
过了许久,个稍的那个才小声开:“你确定就是这家了吗,这院看着也未免太小一了吧,里面能有什么好东西。”
“绝对不会错,那姓梁的应该就是住在这里了,”矮个的青年连忙,“不用担心,我早打听过了,这家男人去年的时候就已经死了,只留孤儿寡母两个相依为命,别看这院小,那姓梁的可是在城里着一整个酒楼呢,怎么可能没有钱。”
“没错就好,”个的青年轻气,见时辰差不多了,伸手将事先准备好的布巾围在脸上,之后冲边人打了个手势,“走,等将人打了别浪费时间,也别太贪心,能拿多少东西就拿多少东西,最迟天亮之前必须离开。”
“知。”矮个青年,学着对方的样将布巾围上,刚要起,忽然见一个人影从院里走了来。
说人影其实并不准确,那影其实并没有人形,飘忽不定的仿佛一轻烟一般,转便飘到了跟前。
“谁!”矮个青年吓了一,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吐,就觉一阵剧痛,之后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早上,魏芩刚一起就收到了白珩连夜让白玉鼠送来的东西,一块刻印着各修炼心得的玉简,还有一封写着让他好好修行不要懈怠的信笺。
魏芩着还有些惺忪的睡,直看得满雾。
真的,如果不是字迹不对,他都快要以为这信是他师父送来的了。
又将信笺从到尾看了一遍,确定上面的字的确是白珩写的没错,魏芩奇怪地抓了抓脸颊,白珩什么时候也开始这么关心他修炼上的事了。
可惜还没等他回信问问清楚,刚吃完早饭,魏芩就被匆忙赶来的里正叫了去。
和里正一起的还有村里的三个青年,几人都皱着眉,衣裳凌不堪,甚至有一个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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