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兼顾了储的功能,里面放了大堆的金银,品及品灵石,甚至连修炼需要用到的各灵植也都有准备。不过大约是为了督促他日常勤加修炼的缘故,如今手环里的东西只能取不能放,唯有修为突破至筑基以后,才能完全发挥手环本的存取功能。
是师父送来的,魏芩心一,将手环接了过来,直接在了右手的手腕上面。
“对了,公这回来九星阁,究竟是有什么事。”见对方接了东西,店掌柜松了气,连忙殷切问。
“差忘了,”魏芩连忙将先前带来的那块玉牌拿了来,推到店掌柜面前,“劳烦掌柜的能不能帮我看看,这块玉牌究竟是自哪一门派的东西。”
“这是份玉牌?”周成低看了看,忍不住有些为难,“实在惭愧,小的确实认不这究竟是从哪里来的东西,不过公如果不着急的话,我可以找人帮您去问一问。”
“不着急,那就麻烦掌柜的了。”魏芩,左右那人落到姝河村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倒也不急在这一时。
“不麻烦不麻烦,请公稍坐片刻,小的上就回来。”周成连忙摇,招呼着伙计给魏芩上了茶糕,之后便捧着那块玉牌去了。
两个时辰后,周成满脸喜的走屋,将玉牌递还给魏芩:“让公久等了,玉牌的事已经问清楚了,这玉牌确实自一个姓白的修真世家,不过那世家却并不是在大蜀国。”
“不在大蜀国?”魏芩有些惊讶。
“正是,”周成,“那姓白的世家如今正在距离大蜀国不远的一个名叫汶西的小国里面,似乎是个专注炼的世家,名气一般,也没什么特别彩的成名之作,所以即便在汶西国,也很少有人知这个世家。”
“哦对了,还有,”周成忽然想起什么,接着补充,“这家现任的家主,似乎是个叫白璟的金丹修士……”
白璟白珩,都是和玉有关的名字,那应该是没错了。
魏芩谢过了店掌柜,从九星阁里来的时候总算松了一气。
一个名不见经传,连家弟落在外都没有能力接回的小世家,至少暂时看来,估计是不会有什么大的麻烦了,或者即使有些麻烦,也应该不是特别难理才对。
解决了份玉牌的事,魏芩看着天已经不早了,便脆抓时间往余家药铺走去。
与上回的态度截然不同,看见魏芩来,药铺掌柜不但没有丝毫欣喜,反而脸一片惨白。
“不是说好了月初才货的吗?”
听见药铺掌柜脱而的质问,魏芩简直莫名其妙,只听说过有人不喜货拖延,还从来没听说过有人讨厌货提前的:“最近正好有空闲,怕你们急着用,就加时间都来了。怎么,是了什么问题吗?”
了什么问题?问题大了。
药铺掌柜心底发苦,却不知该怎么和他解释,只能一面警惕地环顾四周,一面推着魏芩往门外走:“走吧走吧,药膏我们不要了,之前那些定金都当是赔给你的了,听我一句,我这都是为了你好,你往后都别再过来了!”
还没等魏芩被推门外,不远忽然走过一群人来,转便将整个药铺团团围住。
为首一个穿锦袍的年轻公走上前来,摇着柄折扇,一双细的睛笑着将魏芩从到脚打量了一遍。
“让我瞧瞧,这一位就是先前那瓶仙药的魏公吧,果然是一表人才。”
说完摇着扇看了药铺掌柜一,笑容和煦,声音却仿佛结了冰:“别着急,都不用走了,我这儿正好有笔生意想要和魏公好好聊一聊呢,成了的话什么都好说,如果不成的话,魏公今晚就脆留在这里吧。”
完了。药铺掌柜两一黑,几乎倒在地上。
第十七章
如果说先前还有些疑惑的话,那么此刻借着药铺掌柜的反应,魏芩已经多少猜到了这个年轻公的份。
褚元凯,邯城首富褚家的二公,同时也是邯城知府的远亲,胭脂坊的老板,行事霸不留余地,尤其是这两年里,借着自己的份,几乎垄断了整个邯城的胭脂粉生意。
“魏公听我一句劝,”看着外面的家丁已经将药铺的大门死死关上了,药铺掌柜满是汗,只能凑到魏芩边,“这褚家二公事向来不择手段,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要是问你什么你就先答应了他,后面的事之后再说,你还有父母家人在,可千万不要为了一时的意气了傻事啊。”
魏芩看了他一,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就在药铺掌柜心底叹气,准备好生再劝一劝的时候,那边的褚二公已经先开说了话。
“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呢,行了,别浪费时间了,等会儿天都要黑了,那个谁,还不快请魏公坐,再去倒杯茶过来。”
药铺掌柜没有办法,只能请魏芩坐,自己和店里的伙计一起去后面倒茶。
被一群打手家丁围着,魏芩面上不见丝毫张,反而一脸平静,也没多推辞,直接便坐了来。
没有得到预想之的结果,褚元凯眯了眯,摇着手里的折扇:“这样,魏公,我来找你的目的你也应该能猜到了,废话不多说,你先前给这家掌柜的那些药膏我都要了,你开个价钱吧。”
“药膏啊,”果然和自己心底猜测的一样,魏芩了,“你想要也不是不行,正好我这里有三十瓶药膏,你要是能得起价钱,今天都可以拿去。”
“你什么意思?”褚元凯皱了眉。
“意思是,褚二公份贵重,自然不好也和这家掌柜一样的价钱,这样好了,我给这家店铺掌柜是一瓶五两的价格,给褚公的话,”魏芩忽然一笑,抬起来看着对方,“也不多,就五十两一瓶好了。”
“你疯了!”褚元凯没有说话,倒是跟在他后的小厮先忍不住嚷了起来,“就这么一小瓶药膏卖五十两,你怎么不去抢?”
“对啊,你们怎么不去抢,”魏芩了,十分认同,“我已经和这家掌柜定好了契约,你们忽然带着一群人冲来,什么都不说就要我把药膏卖给你们,又和明抢有什么区别?”
褚元凯扇一撂,知这买卖是无论如何也谈不成了,顿时冷笑一声,朝屋里的家丁使了个。那家丁了,着手腕便走了过去。
魏芩依旧坐在原地没动,只把手边装着药膏的木箱往旁边挪了挪,只等对面的家丁冲过来时,才伸右手在对方的肩膀上轻推了一,就见那材壮的家丁连痛呼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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