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家门前,敲响了胡寡妇家的门。
他之所以如此胆大,完全是因为这时大家伙都去上工了,小孩都去地里捡麦穗,家里很少留人,走到街上还真看不见闲着的人。
夏收时间比较张,因为村民怕小麦被突如其来的雨淋。就是平时偷懒活的人,也不敢在这时偷懒。庄稼要是毁在地里,倒霉的可是大家伙。
谁都不想吃芽发霉的麦,更不想吃不饱饭,老一辈的人更不想再次忍受挨饿的滋味,所以,几乎是全村总动员,齐心合力来夏收。
周躲在一堵墙后面,偷偷往胡寡妇门前看。因为角度的问题,周老蔫和胡寡妇很难发现她。
让人奇怪的是,这时胡寡妇家竟然有人。敲门声响起,很快就有人给周老蔫开了门。
难胡寡妇知亲爹要来,特意在家等着他?周咬住红艳艳的嘴想。
如果是换个人来跟胡寡妇偷偷约会,周说不定会去想办法破这层关系,让人发现胡寡妇搞破鞋,然后把她抓起来□□、游街、上挂破鞋……
可是这里面是周老蔫,周犹豫了。
如果真把周老蔫和胡寡妇的关系破,不仅胡寡妇名声受损,甚至连带周家和周家村的名声不好听。尤其是她四个亲有婆家,有个搞破鞋的爹,绝对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搞不好还没嫁的周紫会被退亲。
看来这次只能放过胡寡妇了,周跺了跺脚,恨恨地想,便宜她了,以后有机会肯定收拾她。
既然没法收拾胡寡妇,周没了继续跟踪的兴致,转朝白梨家走去。
胡寡妇家。
“周哥,你怎么才来,我可是等了你好久了。”胡寡妇冲周老蔫笑几声,顺便抛个媚给他。
不知男人是不是都像闻腥味的猫,只要有人勾搭,就被迷得不知东南西北。
周老蔫就是如此,他嘿嘿笑了两声,从袋里摸十几块的果糖,递到胡寡妇手里。
“留着给你家孩吃。”
这糖是周老蔫去参加一个家属的婚礼时,从人家酒席上摸来的。他家闺女都大了,不用吃糖,他就都给胡寡妇家的孩带来了。
时,糖可是稀罕,周老蔫不说拿着糖去孝敬老人,或者留个侄、侄女,竟然拿来哄别的女人,可见不是什么老实人。
“你家孩都去了?”周老蔫搓搓手,笑嘻嘻地问。
这副贼兮兮的形象,跟二的模样也没差多少。
胡寡妇家就她和俩孩住。因为她没有改嫁,俩孩目前都跟着她。
她倒有公婆,公婆和丈夫的兄弟一起住。
如果胡寡妇改嫁,这房她肯定不能继续住,孩都让她带走,这也是她一直没有改嫁的原因。
“嗯,我让他们去捡麦穗了。”胡寡妇故作姿态,用滴滴地说:“周哥,我把孩赶去,可都是为了你。”
其实胡寡妇年龄不大,她才三十,肤是健康的小麦肤,脸盘虽然黑,看上去却是个黑人。角微翘,抛媚的时候别有风,男人都吃她这一。
就是命不好,男人死得早,撇她和俩孩。
“知,知,都是为了我。那啥,要不咱先屋说话。”周老蔫不等胡寡妇回话,就拉着她的胳膊把她拽到屋里去。
屋后,没多说啥,直接抱着胡寡妇就啃了起来。
“周哥,你别急吗?”
胡寡妇好不容易等周老蔫停气的功夫,从他的嘴逃脱。
“周哥,你看你,猴急个什么劲儿,离工时间还早着呢。”胡寡妇把猴急的周老蔫推开说。
周老蔫不要脸地说:“好时间没来找你了,想得慌。快,趁家里没人,咱赶办事,省得等会孩回来了。”
因为赵兰龄怀,他盼着媳妇这次能一举得男,不敢在媳妇怀期间跟她行房事;但是他又憋得难受,只好在外面打野。然后,他不知啥时候和胡寡妇勾搭上了。
胡寡妇冒着风险跟男人搞,是为啥?当然是为了钱和票。
她一个弱女养活俩孩,她赚的那工分实在不够用,就算能勉混个肚饱,却没法供孩上学或是过好日。
她公婆跟大伯哥住,那边平时帮不上啥忙。人家家里也有一窝孩,哪有功夫他娘仨。再说,胡寡妇的大嫂防着她呢,就怕她是寡妇,勾搭自家男人。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其实,胡寡妇的公婆是担心,万一小儿媳妇哪天受不了守寡的日,生怕她跟别的男人跑了。那他们帮衬不是白搭,犯不着,还不如私偷偷对孙(胡寡妇的儿)好。
别看胡寡妇作风不好,她对俩孩倒是真心实意,还想供孩读书,希望他们以后有息。要不凭她的相貌,早就可以舍孩改嫁。
要不前世赵兰一死,她就立扒上周老蔫了。还不是图她嫁到本村,能照顾孩,还能得利。周老蔫好歹是个工人,兜里的钱起码比地的土老帽多。
再说,除了送去的那个女儿(周),周老蔫的几个闺女都已经嫁去,家里没有一负担,她嫁过去就能当家主,这可是她改嫁的好机会。
打着这样的主意,胡寡妇谎称怀了周老蔫的孩,要他娶她。
胡寡妇在班路上堵到周老蔫。
“周哥。”胡寡妇摸着肚,装作害羞一样,偷瞄周老蔫两,又低看自己的肚。
不过,显然周老蔫神不好,没明白胡寡妇的意思。
“咋了,燕,你怎么在这里等我,有啥事啊?”周老蔫停自行车,赶问。
他死了媳妇后,显然更没有顾忌了,已经跟胡寡妇偷.多次。就算他跟胡寡妇传啥,也能凑成一对。
两个狗男女现在是鳏夫、寡妇,正合适对呢。
“周哥,我有了。”胡寡妇心里着急,脸上却不动声。
反正周老蔫还没有儿,就不信他听了这个消息会不娶她。
“有啥了?”周老蔫一时没反应过来,茫然地看着胡寡妇。
第13章
周老蔫跟胡寡妇还不是正经夫妻,就没往她会怀的事上想。
要不是为了嫁给周老蔫,胡寡妇真想骂这个男人笨驴。她的动作这么明显,他竟然还看不来?
“我有了,周哥!”胡寡妇重重的说了一句“我有了”,又把手放到肚上抚.摸。
周老蔫已经经历过好几次这事了,不过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刚刚才没明白胡寡妇的意思。这会儿他看到胡寡妇的姿势,想起原来媳妇兰每次怀都是这么跟他说,瞬间明白了胡寡妇的话。
周老蔫上激动地问:“真的,你真得有了,有了我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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