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忘偏对江阮,“你快些离开,莫要牵扯来。”
江阮心里闪过一抹歉意,这大汉看起来凶神恶煞的,人其实还是好的,这样想着,江阮凑近宴琨,躲在了他后。
宴琨,“……”
看着来人已经蓄势待发,还有几人绕到后将二人的后路给封死了,见一场打斗在所难免,宴琨推了一把琰,“我着,你快走,到朱雀桥那里等我。”
琰瑟瑟发抖的抱宴琨的胳膊,声音里带着哭腔,“朱雀桥在哪里,本神医不识路你又不是不知。”
宴琨握了握拳,好不容易忍了一脚将他踹去的冲动。
江阮瞅准机会,忙自告奋勇,“我知朱雀桥在哪里,我带他去。”
对面的人已经聚了过来,一人手的一抖直冲宴琨面门而来,宴琨偏躲过,大刀砍上去将来人震退三尺,然后一手抓着琰,一手抓着江阮极速后退,一个用力将二人扔去,“快走。”
然后转迎向追过来的人,双方打了起来。
江阮拽着琰的衣袍一边跑一边,“神医,这边跑……”
对面五六个人围着宴琨,个个都藏不,这些人并不杀招,只是与他一来一往的过招,似是要拖住他。
宴琨功夫虽说不弱,但也敌不过几人的合围,一时之间无法摆脱,即便已经察觉到此事其有诈,此时却也只能着急。
这边江阮与琰慌不择路的跑了好久,回看过去,并没有人追过来,两人才捂着腰起了气。
见着日西落,琰指着江阮气吁吁,“那傻应该已经摆脱那些人了,你带我去朱雀桥吧。”
江阮清亮的眸眨呀眨的转了几圈,她先前想的是把这神医与那武艺的大汉分开,然后直接将人掳回去,现在看来好像是有比掳人更温和的办法。
“神医你要去朱雀桥吗?”江阮看着他,纯良的问。
“废话,你方才不是都听到了吗?”琰的气息已经缓和,直起腰整了整他碧绿的衣衫,撩了撩他的红发带,往面前的两条小路努努,“走吧,前面带路。”
江阮却没有立时有所动作,而是面带笑容,“神医,不如你先屈尊去为我家相公看看睛,我再送你去朱雀桥如何?”
琰闻言恍然大悟的指着她,“我就知你这个女人没安好心,怎么,想威胁本神医?你太小看本神医了,哼,唯女与小人难养也。”
江阮挑挑眉,福了福,“那本‘女’就不打扰神医了,先行告退。”江阮转的瞬间对林里一直跟着她的叶舟逸悄悄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这一路上她发现这神医确实是不识路的,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且不说,而且走过一次的地方也不认识,是个实实在在的路盲,不止如此,他不过跑了几步路,便气吁吁,气息不稳,显然也是没有习过武的,这神医好似除了会治病以外,其他一无是。
琰见着江阮转,不由有些心虚,此时天已经快要黑来了,这荒郊野外的,不时传来几声狗吠,这一望去,哪哪儿都一样,这要他怎么去找宴琨?
原路回去?琰哭无泪,他方才跟着这女人一顿跑,并不认识路啊!
江阮拐一条小步缓慢的走着,不多时便听见后有人跟了上来,江阮嘴角微微勾起,突然停住了脚步。
后的人猝不及防差儿左脚拌右脚摔倒在地,狂吼一声,“你什么?”
江阮转,笑意的看着他,伸手,“神医先请。”
琰嘴角了,重重哼了一声,“走就走。”然后越过江阮径直走了过去,路她都已经选来了,真当他不敢走吗?
江阮看琰无所畏惧的大步走着,耸耸肩,扬声唤,“那神医,咱们后会有期了。”
琰猛的回,只见江阮竟然转往另一条路行去了,不由傻了。
坐在树杈上嘴里叼着树枝的叶舟逸眉锁,一脸嫌弃,就这个穿的绿绿,傻得让人咋的鹦鹉,竟然是个神医?
琰脸上表变换了无数个,最后挂上一抹讨好的笑容追上江阮,“这位夫人,咱们打个商量如何?”毕竟识时务者为俊杰,大丈夫能屈能伸,活人总不能让憋死了。
江阮看了一渐渐暗了来的天,已经没有心与他纠缠去,“好,那你先随我去帮我家相公看病,我再带你去朱雀桥。”
琰睛转了转,,“好。”他与宴琨现在就住在朱雀桥旁的客栈里,只是因着他是个路盲,不识路所以找不到,只要她将他带回城里,随便找个人问路便能回去了,想要他堂堂神医如此轻易的便给她家相公瞧病,她未免也太小瞧他了。
江阮看他神,便将他心所思所想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清秀的眉忍不住轻轻蹙起,他当人人都同他那般没脑吗?
江阮伸手,“你把你的银针押在我这里,帮我家相公瞧完病后,我将银针还你,然后我带你去朱雀桥。”白日里他给那昏迷的孩童医病时,她见过那银针,一看便不是普通之,想来他必是极其看重的。
琰瞪大睛看她,手指指着她,似是不可置信,“你,你,你这个刁妇...”
江阮转就走,琰气急败坏,“你走吧,走吧,本神医今天宁愿呆在这里,也不会屈就于你这个趁人之危的小人的,哼。”
坐在树杈上的叶舟逸忍无可忍,在拖去等他爹回了府,他今天可就栽在这庸医上了。
叶舟逸使了个,有人故意晃了晃树枝,发一丝响动,伴随着低低的声音,“那劳什神医呢?我明明瞧见他往这边来了,人怎么不见了?”
琰左右看了一,蹭的一跑到了江阮边,双手奉上自己的银针,脸上涎着笑容,“来来,夫人,咱们先去给你家相公瞧病去吧。”
*
江阮与琰二人走回到胭脂铺时,太已经落山了,天际隐约还有些亮光,远远儿的,江阮便瞧见自家铺前一个熟悉的直的影站在那里,心不由极快的动了几。
江阮加快步伐,琰已经累的走不动了,扶着哀嚎,“你能不能慢一些,能不能尊重一本神医?”
江阮置若罔闻,快步往祁烨面前走去,快要走到他面前时,步渐缓,一步两步,然后站定,轻声,“你在等我吗?”
祁烨听到她的脚步声,嗅到她上熟悉的气息,直至此时听到她的嗓音,一直提着的心才缓缓落,忍不住的想要苛责她,但是想到若骂了她,她必然泪汪汪的,心里又万般不舍,最后所有的担忧只化作淡淡的一个字,“嗯。”
江阮闻言,心仿若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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