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还是会给你宽衣,伸手。”风影夜把裙小心翼翼地往她上去,他特地提前半个时辰喊她,就是为了给自己留足够的时间学着去照顾她。
给她穿好衣服,他又在她前蹲了去,执起她的莲足,把靴拿来往她脚上去。
刚开始浅浅还有几分抗拒的,可渐渐也适应过来了,风老板真的是在伺候她,过去的傲气没了,那大男人主义也是小了很多,与她在一起的时候开始懂得什么叫温柔了。
本来还想着是因为她怀了他的孩儿,可他刚才说了,等她生完了还是会伺候她的,这话,是真是假?
“来吧。”为她上鞋后,风影夜牵着她的小手扶着她从床上来,才又到一旁的屏风上把外袍取了来,给她披上。
之后,他拿起木梳,执起了她的发。
“你不会的。”浅浅微微怔了怔,侧看他。
风影夜却笑:“没有人天生会这事,学着就会了,坐来。”
浅浅听话,在梳妆台前的椅上坐,从铜镜里看着站在她后小心翼翼为她梳理青丝的男人。
他垂眸看着自己,所以的注意力全在她一把青丝上,样无比的认真,就像是在着最神圣的事那般。
修的指把她的青丝挑起,因为动作太迟钝,柔的青丝总是轻易地在他指尖落来,一次不成,又一次把她发丝挽起,一久笨拙地为她把一发绾在脑后。
经由铜镜看着他认真的表,忽然间,浅浅竟有了一相濡以沫、举案齐眉的觉。
风影夜,他以后也会像他们一样留在自己边吗?他们真的可以相濡以沫、携手共生吗?
……
守岁其实是一件很简单的事,因为怕冷,所以所有人都集在前院,拿着小炉静静等待着黑夜的过去,等待黎明的到来。
风影夜拉开自己的袍把浅浅纳在他的怀,袍闭,把她小小的完全包裹在他的怀里。
人在他的怀,的,比起手的炉更是上百倍,到最后浅浅已经把手的小炉给舍弃了,直接靠在他怀,与他一看着遥远的天际。
今夜没有星辰,整个天际沉沉的,有几分想要雪的迹象,今年似乎还从来没有过雪,到了除夕也没有。
“不知这个年代的雪好不好看。”她轻声。
声音小小的,可风影夜却听得清清楚楚,低在她脸上亲了亲,他笑:“要是陪我一起看,只怕比你想象的还要。”
浅浅不说话了,她的男人有多霸与狂傲,她早就已经了解个透彻。
四个夫君全都回到她边了,从一开始在公主殿受排斥,到现在大家都疼着她着她,其实时间上并没有过去多久,可却似乎已经走过许多漫的路那般。
她把脸埋到他温的膛里,边噙着一抹浅淡的笑意,这一刻心安了,人生似乎快完满了,只要等这一场大战结束,他们就都可以厮守在一起了,是吗?
到了这个时候她已经不再去问将来会如何,也不想去纠结将来的事,让他们自己给她安排吧,她相信他们一定会许她一个好的将来。
所有人对风影夜和浅浅的亲近从一开始的震撼,到现在似乎也能接受了。
浅浅原是夏朝的七公主,虽然后来宁太后颁布了懿旨说她是假的,把她贬为庶民,但大家都知,七公主殿里当初是有四位的夫君的,如今想来便是这四人了。
既然三位夫君这事都可以接受,那么再接受一个,似乎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更何况这场大战,风影夜对他们的贡献超了所有人的想象。
这么重要的人,也是浅浅的夫君,以后她的四个夫君同心协力,收复夏朝指日可待。
“将来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活?”风影夜的大掌落在浅浅的脸上,指尖轻轻抚过,声音从未有过的温柔。
她没有抬看他,依然枕在他的怀里,思索了好一会才浅声:“其实我不需要大富大贵,也不需要活得多彩,我只想与自己在乎的人安静度过一生。”
只要一生平安祥和,便已足够。
她和风影夜从来不会说到这将来,是因为风影夜总是那么霸,总说着她边只能有他一人。
他现在来了,而她边还有其他三位夫君,将来如何不到她多说,或许风影夜自己也把握不了。
他收臂把她纳怀,无声轻叹着。
什么时候开始竟然连她边还有其他男人这事都可以不在意了?是因为她当初的不信任彻底伤透了他,反倒让他在绝望重新获得一份对将来的希冀吗?
事到如今,他很清楚,要让她离开那三个男人,只怕不可能了。
天际,依然是昏昏沉沉的,前线的战火还在延续,但,这一刻大家心里都是从未有过的安宁。
时间在一一滴逝,大家都在安静等待着黑夜的过去,没有人再说话,也不知各自都在想些什么。
这一夜,似很漫也似过得特别快速。
等到东方升起了第一丝曙光的时候,浅浅酸涩的眉亮了亮,她伸手了一把眸,抬看着风影夜,正要说话,可才发现原来一直抱着自己的男人早就已经睡过去。
呼那么均匀,心如此平稳,可那双落在她腰间的臂未曾松开过半分,哪怕睡着了也一直把她纳在怀里,不许她离开半步。
这一刻,面对他的霸,除了怜惜再无其他。
这么霸的男人,却愿意与其他男人一起守护着自己,此生太幸运,幸运的觉让人动得差泪盈眶。
此生,是真的圆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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