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疼的范正闲成功在床上。在主灯明亮的灯光,那片褐的血迹无从遁形十分刺。
郁清咬着牙想骂他:笨死得了,血了自己都不知。但只是哑声说了句:“我去帮你买药。”
范正闲自然也看到了,本来还想自嘲一句“像不像女人来月经”,见状赶忙拉住他:“都这么晚了,消炎的药我已经吃过了……我能觉得到,现在真的没事,我去换衣服就行。”
换好衣服重新躺到床上,两个人睡意全无。
郁清还是不放心地又问一句:“真的没事?”
范正闲侧面对他,伸一只胳膊半抱住他,轻轻嗯了一声。
虽无睡意,但安详静谧人眠。
第二天早上,郁清醒来时自己一个人躺在大床上,伸手往旁边一摸,只剩一若有若无苟延残的气,范正闲早已不知走多久了。
其实郁清在天近亮的时候醒了一次,范正闲还在熟睡,借着微弱的晨光看见他正熟睡的脸通红通红的,伸手摸了额,倒是凉凉的。
不放心又对比了自己的,发觉自己脸上温度似是比他还要些。
可不是呢,两个正是火力旺盛的大男人挤在一起,冷才是不正常的。
见范正闲无甚大碍,郁清把胳膊回到被里,转过闭上了睛。他还是有拒绝,或者说难以接受。
两人相互喜似乎已是无可辩驳的事实,且范正闲以一个Alpha委于自己,他已经迈了一大步,可自己呢?
郁清也说不清,似乎有什么在扯着他的脚步阻止他前。
是什么呢,如果想通了是不是就可以迈一大步?
他昏昏沉沉地想着,没一会儿竟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范正闲已早走了。
且这一走,两天都没见人影。
郁清有恼了,什么意思,“”无吗?
办公室找不着人,他就一早在公司门守,晚了到范正闲家门等,都没人影。这是玩完后悔了?!
每周一早上十公司有例会,范正闲不可能不去。
郁清九半上了三楼,范正闲所在的那一层,走到副总监办公室门前,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而!
范正闲正站在办公桌前整理例会上要用的文件,见状吓了一。
郁清虽面无表,可范正闲很清楚地知他发火了。
只见他反手把门关上,走近了问:“这几天为什么躲着我?”
“我没有……”
郁清其实看见范正闲火气已经消了,见他站着问:“你后面是不是还在疼?”
范正闲:“……”
范正闲脸上浮现一抹红,心想:他的阿清真是一如既往地直接,真是太让人喜了。只是这后面……上次被他几乎以自残的方式地开了苞,脆弱的黏裂开了,自然不是一天两天就好得了的,不然他嘛不坐在椅上整理文件?
范正闲咳了一声:“已经好了。”
两人相对无言。
郁清这时有些后悔,自己这么冲动地找过来是图什么呢?
范正闲怎么可能逃避又哪里用得着逃避呢?
说起来,自己才是最应该逃避的那个人才是,况且四年前也已经有过先例了。
他暗自苦笑一,神也逐渐黯淡,直到范正闲提醒:“该去开会了。”
郁清嗯了一声,见他走路还算正常,虽然那晚的一摊血给他吓了一,但想来应该是恢复得差不多了。
例会到范正闲。他起,把前一阶段的工作总结了一,列一二三有条理地讲来。
声音不徐不急,像悠扬的大提琴。
郁清却一都听不去。
这声音若再混一低沉,几分沙哑,便是这世上最醉人的醇酒。
郁清那晚早已醉得一塌糊涂。
直到散会众人离席才恍然似从梦惊醒过来。
接来几天郁清一直于一恍惚的状态。虽然工作质量没问题,但效率却大大降,几乎要影响到项目推的地步。
恰巧这天上面的领导们来视察,把郁清的严重跑神现声抓了包。
范正闲当时也在,见状自己揽了任务,把他严肃批评了一顿,然后和其他人晃去别的门。
郁清坐来,想起刚才的场景却忍不住嘴角上扬。
只是见范正闲的走路姿势……不是已经没事了,怎么看起来好像又严重了?
班后郁清乘电梯上三楼。
推门而见范正闲晃着坐在椅上,见自己的突然到来尴尬地定格在了一个别扭的姿势上。
范正闲经过好一番解释才使郁清相信他是因为在洗手间倒了才导致的疼。
郁清:“……”
说起来很怂,但这也的确是事实,虽然坐到瓷砖上的一瞬间他曾地怀疑自己后面,而且是里面又裂开了。
“今天上班的时候,是我不对。”郁清见他没什么事于是放心,白天的事可重可轻,但被范正闲这么大张旗鼓一说,基本就没什么事了。
“没关系,倒是你,这几天心神不宁,魂不守舍的,有什么事吗?”
郁清看着他,睛里清楚地写着:还不是因为你的事?
“对不起。”范正闲低了,他没想到会让郁清纠结这么久。
郁清没有说话。
郁清向来是个看得开的人,能让他为此愁思这么久范正闲从心底觉得自己这一顿没有白挨,血也没有白。
他的兴差就溢于言表了,好在及时制止,换上一副平日里温和的表:“还有事吗?没事可以早回家休息。”
却不知在郁清成了上司对属的公事公办的疏离。
郁清压火,定了定神,轻描淡写地扔一颗炸弹:“你二十二号的提议,我接受。”
范正闲一时有蒙,他直觉是郁清答应和自己往,但仍是把记忆到二十二号那一天,确认无误了才将惊喜彻底释放。
郁清能觉到他信息素的兴奋,那些小分几乎要在空气起舞。他在心里轻笑一声,扔另一颗炸弹:“我发期快到了。”
空气Alpha信息素像是过山车冲到了最,顿了一顿,飞一般冲坡。
范正闲心失误,意是把这茬给忘了,但很快又想起:“你不是一直在服抑制剂吗?”
“自上次之后已经分失效了,平时虽然可以遮掩信息素的气味,但对于将来的发期已经没有作用了。”
范正闲心有一“到来竟是了自己挖的坑”的觉。
郁清刚刚答应了自己,若是自己0,他就接受往,可还没开始呢发期就要到了!
万恶的发期!
然而万恶的发期阻止不了范正闲的追妻,不,追夫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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