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记不得了,这么想着,又觉得十分遗憾。
唐青崖似是猜到了,揽过他的肩膀,那只松鼠遂快地顺着二人并在一的地方到苏锦上。苏锦慌忙伸手去接,它便在他手心坐了,旁若无人地啃那张字条的边角。
“所以你生辰到底什么时候?”
没想到唐青崖会问这样的问题,苏锦笑了,角仿佛一朵绽开:“庚戌,八月初九时一刻。不是什么十全十的好日,所以两个人都无比坎坷。”
唐青崖:“你俩好会挑时候。”
苏锦把他这句玩笑当了真:“我也觉得,听苏晏说自我走失,父亲对他要求很,所以过得痛苦不堪,压没有童年可言,后来从军九死一生……大约果然是命数。”
唐青崖听他又低落片刻,忽然:“你真属狗?”
苏锦:“这不早知了?你还老说我是小狗崽——苏晏已经建功立业征战四方,而我也不小了。”
唐青崖:“呸,在我面前你永远都是崽。”
他完这句嘴,想了想方才苏晏的样,唐青崖没来由地觉得,就算是小狗儿,自己边这只可比才离开的那只温顺乖巧得多——都是会咬人的,可苏锦就是没来由地让他想放在心上好好疼,至于其他人,都是“顺便”。
唐青崖不觉说心的小九九:“你那个……嗯,那个苏晏,有讨厌。”
苏锦只疑惑片刻,严肃:“他大概张,说话好几次都结了。估计怕我不由分说把他打门去,对你就不甚在意。不过他既然认了,次我替你找他要礼。”
唐青崖:“什么礼?”
苏锦:“自然是聘礼,好娶你过门——苏晏说他如今将军了,若我要跟他认祖归宗,放心,不会亏待你的。”
他一本正经解释着什么的时候看上去太过可,纵然知这人分明一肃杀,背负无数,但还是抑制不住地喜他的一切,于是便原谅了偶尔的放肆。
唐青崖调笑:“娶我过门?你不如直接嫁过来。”
苏锦先是皱眉,正要反驳,又思熟虑,方才认真:“也可以……反正我都在蜀蹭吃蹭喝这么久了。”
唐青崖心喜,更加想亲近前的人。蓦然记起曾经都一是血,显得当安宁分外难得。于是唐青崖凑过去住他微微上扬的角,苏锦愣了须臾,温柔回应。
天地间又只剩他们二人了。
“今年生辰的时候,陪你回金陵吧。这么多年,你爹娘一定很想你。”
“……好。”
☆、番外二 秋(上)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写明,但这对应该是……能看来的吧⊙▽⊙
全篇1w字太了所以分两段发
前人莫不赞赏会稽灵秀,此地暮之初天朗气清,惠风和畅,实在是散心的好去。
群峰遍布绿意,当自有曲径通幽,沿着石阶拾级而上,不一盏茶的功夫,便有苍翠滴的松柏与飞直的瀑布映帘。
会稽群峰各有千秋,当最的既非明天所在的明峰,也非赫赫有名的清净峰,而在旁边的映晖峰。这地方在山间显得格外风雅,院小桥,又隐约可见飞檐亭角,雅致得不像个习武之人的住。
只是这堪称完无瑕的地方有一个缺陷,院几树桃,却很久都没开过了。
瀑布潺潺聚于院的池塘,激起一串珠,有日光映照之时便能看见一若隐若现的彩虹,实在不可多得。
院放着石桌石凳,那桌边正坐了个白衣人,趴在上小憩。
他梦睡不安稳似的翻了个,连换了好几次边,始终找不到舒服的地方,索皱着眉醒了,着压到发麻的手臂。
正对院的一扇窗有人目睹了全貌,不由得噗嗤一笑了声。
“我说小师叔,人之常,这又有什么好笑的?”秦无端伸展胳膊,没好气地抱怨一句。
“没笑你。”程九歌说完,顾左右而言他,“今日不去看着那几个小弟练剑了么?午饭已经消化了吧,还在这儿着?”
秦无端:“他们缠着李徽,我不去讨嫌。”
程九歌默然,竟不知该说他太有自知之明,还是讽刺他偷懒偷得理直气壮。
于是心平气和地两厢闭嘴,秦无端从山后泉打了一壶,放在石桌旁的炉上烧,自己则好脾地挑拣这一年的明前茶叶。程九歌埋习字,一张前朝名家的帖临了大半,正好写到“当其欣于所遇,暂得于己,快然自足,不知老之将至”。
他一愣,笔尖一滴重墨落。
已经是第三次写坏了。
*
如今的明天很有些百废待兴的意味,自他们回到会稽之后,秦无端展示了非人的统筹力。他先是从山雇了人来整理废墟,然后劳心费力地找回当初图纸,折腾了大半年,方才恢复原样。
映晖峰当日未曾太过被祸波及,风雅的景致还保留一个廓,只是杂草丛生,全除掉后看着有些荒芜而已。
而后也多亏了苏锦,这一年的群英会虽然成了个笑话,可明天的冤屈总算洗刷。刚打理好一片残骸,秦无端山买酒时遇到了李徽。
此人号称是当初怀虚真人那个失踪多年的首徒的孙儿,如今拿了祖父的信来拜明。秦无端疼无比,转念一想此时正好缺劳力,于是把人领回山上,无非多副碗筷而已。
明收徒自有一系,无论门早晚,辈分都是师父的排行来定的。李徽比他年少,可却是当年大师伯的后代传承。秦无端不怎么想喊师兄,于是曲线救国,让程九歌把他收了,成了自己名义上的师弟。
程九歌恻恻:“这样一来你不仅是掌门还是大师兄,息大发了啊秦无端。”
秦无端以扇掩,装作没听到他的话刺。
后来不知怎么的明天的名声传了去,秦无端云游四方一年,继承了历任掌门喜到捡人的传统,等他在山上重新安顿时,已经有十几个束发年纪的少年他叫师父了。
程九歌对此不置可否,他虽然表面很不在意,却也在秦无端教他们剑法时不痛不地指一二。
他便知程九歌其实心里还是欣的,这人刀嘴豆腐心惯了,秦无端这么些年和他相来,也懂得揣其想法,他不反对,那就是同意了。
于是秦无端什么也没说,继续教那几个小孩儿如何运功、如何练剑。
他时常想,明天历任掌门,无不是一代宗师,对比之他这个以享乐为毕生所求、所通的尽是些吃喝玩乐琴棋书画的……显得多少寒碜了。
即便李徽对他很是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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