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锦颔首:“那是自然,一言为定。”
二人悄无声息地完成了这个邀约,苏锦面如常地转向前方擂台。他和齐宣偷偷说话的功夫,那厢却已经开始依照签顺序准备切磋了。
有个武人扮相的男正宣读规则。
群英会不禁兵刃,但须得到为止,不能伤人命,这是心照不宣的规矩。
对阵双方其一为个少女,鹅黄衣裳,面容可俏丽,举手投足尽是生惯养的天真烂漫,可比之唐红竹,依旧稍逊一筹。她对阵的却是一个了她足足两个的年男,这男使一把秦王锏,而少女却赤手空拳。
秦无端悄声对苏锦:“那少女是恒山派掌门的亲女,年方十八,据说得了门派老亲传,最厉害的便是‘摧掌’。”
他话音刚落,台上二人已经缠斗在一。
那少女丝毫不落风,形灵活,步伐矫健,片刻就骗得那年男转向。她招招并不致命,却跟在戏耍对方一般,将那男得步步后退,恼羞成怒。便是此时,她一双白皙细腻的手掌探,姿势柔无比,却暗使力,动作飞快——众人看不清她是如何动作的——立刻卸了那男的兵刃。
只见少女把秦王锏放在手掂了掂重量,旋即毫不以为意地抛了去,朗声:“看来河朔陈家确实没落了,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苏锦:“……”
秦无端别开睛,又:“哦,听闻此前就是她。唐兄偶然路过恒山派的地界,和她动过一次手,以唐兄的人品必然不会对小姑娘有什么兴趣,可这姑娘貌似从那之后就倾慕了唐兄,还扬言非他不嫁——”
苏锦:“?!”
☆、第五十五章
不知是不是故意的,这些桃绯闻传得有滋有味。苏锦还来不及回味秦无端的话,一个挑战者已经上了台,他立时整个人绷直了。
唐青崖站在擂台一端,隐晦地翻了个白,在心底唾骂乌霆的恶趣味。
他方才好好地在自己地盘专心琢磨桌上一碗茶,正当有些困了,唐白羽突然拍了他一,:“青崖,喊到咱们了。你去还是我去?”
他没有多想,:“师兄往后放吧,师弟去给你扫清障碍——自毒解了之后我还没好好活动过,看看是谁第一个接招!”
那话说得豪放无比,等他一站上去看到了对面的少女,立时悔得都青了。
而少女却十分开心地笑了,继而:“青崖哥,许久不见了,娉娉好想你!”却是自报姓名,台秦无端向苏锦说:“对,好似是叫孟娉。”
唐青崖目光迅速地扫过苏锦坐着的地方,见那小两眉几乎拧在一起,面上虽然不显,手背青却绷着,心暗不好,定是喝了飞来醋。
他转又见秦无端手执折扇,笑得一脸无辜,便知此人多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心磨刀霍霍,杀之而后快。
偏生台诸人不明就里,因孟娉那一直抒臆的话,唯恐天不地起哄。
“是唐门少主啊!与恒山派着实门当对!”
“孟掌门只有一个女儿,不过我见唐家少爷一表人才,未尝不可,哈哈!”
“听闻二人最初也是不打不相识?”
“说不定一来二去的能成就一段佳话……”
唐青崖心:“你大爷!”
他面沉如不为所动,折扇一展,扇面却非此前的钢质地——换成了薄如蝉翼的天蚕丝,上面涂了几条墨线条,勾勒潦草是山廓。这画覆盖于玄铁扇骨之上,自是刚柔并济,看上去既诡异又绝。
孟娉见他始终不答,面上有些挂不住,脸颊微红:“我不与你打,你……你何时得空了,可要来恒山找我啊!”
唐青崖却是薄一扬,讥讽:“孟姑娘莫要谦让,不好让别人看了笑话。在愿再次领教孟姑娘的摧掌,可千万不要手留——”
他话音刚落,十分没有君气度地居然先手了。
只见一条影飞快地蹿到孟娉前面,对方一时不察,手格挡慢了一步。而唐青崖实在没狠手,虚晃一招后侧躲开她的掌风。
唐青崖手作势散开,孟娉知唐门手段多,暗更是层不穷,不由得屏息往后连翻数尺,直直退到了擂台边缘。
而此时陡生变故!
起先他并未放暗,孟娉甫一落地,先是松了气,刚要闪而上重新再战一回,唐青崖轻描淡写地一撤掌,屈指在腰间一摸,即刻闪放三枚铁蒺藜——为的光明磊落,暗之上并没有毒,饶是如此,此招凶险,仍旧让周围的看客倒一冷气。
孟娉正势如破竹,见到那暗躲闪不及,连忙往旁边移开,她好不容易连带爬地挪暗的位置,却又被什么事勾住了手臂。
她吃惊之望去,不知唐青崖何时自掌心放一条锁链,绕在折扇底端,锁链尽为半只铁爪,正牢牢地禁锢住了她。
唐青崖合上扇面姿势行云,手腕微动,立刻带动那锁链,要将孟娉捉过去。那少女羞愤之竟有了十二分的力气,不顾手臂被困,另只手上招式不落风,即刻朝着唐青崖面门而去,真气澎湃,削面有刺痛——
他不得不松了力,折扇复又展开挡在面门,然后单手化解开孟娉的一击。
铁爪自行脱落,唐青崖又是一收,锁链即刻回到他控制范围,恰如其分地绕上自己腰间——竟是一直被他当了腰带。
折扇收归,扇骨尽颇为尖锐,他法又奇诡无比,分明是男,可却柔灵动,仿佛一条蛇。偶然一丝目光,竟是冰冷嗜血,看得饶是观战者都不由得心一凛。唐青崖毫不自知,只朝孟娉而去。
他不再借助暗,腰间短匕也不曾鞘,单凭那折扇和单手,便把孟娉得节节溃败。唐门功夫鲜少现于人前,见多识广的老者都耐不住屏息凝视,妄图从他的动作抓破绽,可他实在太快,比摧掌更加难以捉摸。
台观战的苏锦蹙眉间松了些,他听到旁边一人喃喃:“这唐家公,居然对女侠也如此心狠,毫不留么……”
另一人:“可不是,那孟娉还倾心于他,如此狠毒之人,哎!唐门人素来独行惯了,我还他们并非全是冷血之徒,如今看来,依然不好招惹!”
他们二人将唐青崖贬低得一无是,苏锦却打心底升起一丝快来。他暗:“这样不好。”却依旧抵挡不住嘴角轻轻翘起。
这小表变化没能逃过唐青崖的睛,他放松片刻,欺而上。
刚才那一招,孟娉虽然狼狈化解,几次手却觉得这人仿佛和一年前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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