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二可以炸大王是吧?”
“是啊,但是你怎么可能有炸弹!”方棋难以置信的凑过去看他手里的牌。
冯斯愉悦的放炸弹,模仿方棋的语气说,“我有,炸!”
“……”怎么忽略了场上还有个人。
总算赢了一手,冯斯异常兴奋,“我可以继续牌了吗!”
湛海查了已经打去的牌,回答,“可以,现在你什么,他应该都要不起。”
抱着个3在手里的方棋瑟瑟发抖,“你怎么知。”
学神微微一笑,“算来的。”
“……”
第一局,在方棋各要不起,两个农民取得胜利。
然而,这只是开始。接来无论方棋怎么选,都微妙的跟湛海分在两个阵营。无论怎么,他都能猜自己手里的余牌。
为师傅,方棋颜面扫地。
从白天玩到晚上,终于,在第二十几局时冯斯拿到优先权,抢了地主,把剩两人发成农民。
方棋动的真想跟他拜把。
可是——
“湛哥哥,你怎么不牌啊?”
“没办法,”湛海扣牌,总结,“太小。”
都快打完了,一张都不了?“…你拿的牌是有多烂,我给你放一个吧,三个三!”
冯斯直接堵死,“三个二!”
得,递牌失败,方棋吐槽,“你怎么总拿那么多二,是因为你人比较二吗?”
“是的,我很厉害!”冯斯不懂什么是二,但是从斗地主来看,二很厉害啊。
“炸。”湛海大小王,然后一把连顺扔了去。
本来打算迎接胜利的冯斯哭着投降,“我输了,还是hey更二。”
方棋看呆了,“你这叫牌不好?”
把剩的几副小牌扔去,“剩的太小了,他手里大牌不,我没办法逃。”
“湛哥哥你太恐怖了,我不跟你玩了!”方棋扣了牌,绝望的在地毯上打。
“我也不玩了,hey简直是个机。”冯斯伸个懒腰,觉得有些困了,“hey,我今晚睡哪个房间?”
方棋回来,警惕的问,“你要睡这里?”
湛海家,本没有客房啊!
外国金腆着脸问,“不然呢?”
“……”方棋脸黑来,看向正收拾扑克牌的湛海。
☆、撩拨46
人来人往的酒店大堂里, 冯斯还在试图垂死挣扎, 引的来往旅客连连侧目。
“hey, 即使在你这里我们分开了,我们也曾经是七年室友,一起住很正常!”
湛海完全无视他的挣扎, 半迫的给他办理了登记,把人打包给酒店服务生。
“是,也许之前我们一起住很正常。”他毫无回转余地的提醒冯斯, “但现在我有男朋友,并且跟他同居,如果不保持适当距离可能会影响我们的。”
“好吧,祝你们幸福…”没想到他能重轻友到这地步, 冯斯颓废片刻, 又重整旗鼓兴奋的问,“我明天早上可以打扰你吗?”
“…麻烦你午再来。”
冯斯立刻声明,“我带我可迷人的小宝贝,绝对不打扰你们!”
“小宝贝?”
“嗯!”冯斯疯狂。
湛海到家时,方棋已经躺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睡了会。
听到动静, 又折腾爬起来,“回来了,他去酒店了吗?”
“嗯, 已经安排住了。你困了先睡吧,不用等我。”湛海看他睡惺忪,促。
“我醒了, 陪你说说话。今天他来,一直在陪他聊,觉都冷落你了。”方棋睛,摇摇晃晃站起来,跟在湛海后走浴室。
“你…”见他跟过来,湛海有些虚。
打从他发现浴室的秘密,便总要想方设法试用。湛海被他狠狠折腾几次,实在是怕了。
可,见方棋一副萎靡的姿态,估摸他大概不会折腾自己。湛海如此想了想,松懈来脱外。
方棋确实困,迷迷瞪瞪站在那里神涣散。但看到湛海的腰线在前晃悠,他瞬间依靠本能凑上去,一把袭上去轻轻抚摸。
突然收到袭击,湛海倒一冷气,拿开他的手,连推带拽把人去。
尚且带着睡意,在浴室外罚站了两分钟,方棋睛,跑去冰箱拿了杯冷泡咖啡,总算恢复神。他换了衣服,回卧室等湛海临幸。
“今天这么乖?”湛海发,回到卧室。
方棋整齐穿了睡衣,盘坐上床上,目视前方姿态超然,像是坐定了。
坦然接受了夸奖,方棋卖乖,“我每天都很乖,湛哥哥过来,我今天听了事,要跟你算账。”
“什么事?”湛海坐在他旁边,往电钟上瞟了,“很晚了,要说很久。”
“你跟冯斯同居七年多,当然要很久,他可是什么都跟我说了。”活动了坐得发麻的,方棋凑过去蹭在他上,伸胳膊把人环住,一桩一桩清算起来,“湛哥哥在国外很受迎啊,经常有人追你。”
湛海无辜,“这个应该不是我的错啊?”
“确实,但是我还是介意。在我不认识你的时候,有那么多人觊觎湛哥哥。”说话间,方棋不断在湛海脖颈印亲吻,一直贴在他肤上游弋,将调发挥的淋漓尽致。
湛海让他闹得心,往旁边躲了躲。
方棋顺从的放过他,还没等湛海放松,便翻把人压到床上,自上而俯视他,“湛哥哥喜他们追求你吗?”
“怎么可能,我要是喜,也不用单那么久啊?”今天方棋比平日里更加无理取闹,大概是想要找个理由增加趣。
湛海渐渐熟悉了他的路,无可奈何的合着。
“嗯,湛哥哥是个洁自好的人,跟追求者都好好的保持距离,值得表扬。”方棋固定住他的,用卡在他间,迫着不让他合起双,“那冯斯呢?你跟他住一起那么久,有没有很过分的事?”
湛海思索片刻,答,“有。”
“……”
要不要玩这么大!
他只是随意搞个审问,居然得知这机密的事。
想想也是,同住七年,怎么可能清清白白。
方棋脸黑来,彻底不想跟湛海调了。
“噗…”湛海撑起上半,他的脸。
“别说你开玩笑的,我不喜这玩笑!”方棋磨磨牙,严肃的警告。
“没开玩笑,我们打过架,算过分吗?”湛海他另一边脸,生生把角扯起那么弧度,“以前我练自由搏击时,他给我当陪练。刚开始他总能赢我,后来势均力敌后,我们总会让对方鼻青脸,再后来,他拒绝跟我过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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