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新闻联播学习撩汉 - 分卷阅读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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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半小时,喝了杯咖啡,便准备离开。

    “爸爸,方棋的事我希望你暂时保密。”湛海再三叮嘱,“否则,往后几天我都没办法工作了。”

    “往后几天你居然打算工作?”湛立威鄙夷的看着湛海,敷衍的应了两声,“行了行了,你快把收起来,早知应该送红豆过来…”

    湛海装成听不懂的样,提起竹篮走到冰箱前。

    方棋把湛立威送到门,“伯父慢走。”

    “好,我先走了。”湛立威已经跨去两步,又想起些事,折回来神神秘秘的问,“对了,你用过他家的浴室吗?”

    方棋迷茫,“用过啊,怎么了?”

    湛立威老司机专属的微笑,压低声音给方棋讲解其奥妙。

    远远看到他们俩接耳,湛海左的飞快。

    居然还有这作!方棋像是打开了新世界,“明白了,我会哄他来试试的!”

    “为什么是你哄他…”湛立威总觉得哪里不对,“你们俩,谁在上面?”

    方棋立刻说,“我啊!”

    湛立威前一黑:……

    作者有话要说:  湛立威:我坑爹的儿啊…

    湛海:…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

    ☆、撩拨37(捉虫)

    悠闲的周末, 方棋懒散地趴在湛海床上。

    拿平板打了两局游戏, 他便觉得无聊起来。

    湛海在书房工作, 不太好过去打扰。方棋翻个把肚来,躺在偌大的床上,思绪万千。

    从昨天到今天, 才隔了一个晚上,他已经完成了从直男到同恋的蜕变。

    同、、恋。

    方棋反复琢磨这个词,翻来覆去想了又想, 还是觉非常的不真实。

    他已经变成同恋了吗?

    应该是的,他喜湛海,跟他确定了恋关系。湛海全充满刚气,摆明是个纯爷们。

    看来是同恋这可以肯定了, 可是他像同恋吗?

    似乎无论从什么角度衡量, 他的生活都跟过去没什么区别。

    方棋发了愁,要怎么才能湛海那个群呢?他瞪大睛,神的想了半天,又拿起旁边的平板…

    书房里,湛海刚把文件保存到指定目录, 正打算查阅邮箱,便听到外面传来声杀猪般撕心裂肺的嚎叫。

    他连忙关闭电脑,跑到方棋那边, 被景吓到丧失正常思维能力——

    方棋捂住半边脸,血把他指染的殷红…

    “你…”湛海往他边走去,还没靠近, 脚踩到什么东西。

    挪开脚,地上有个沾了血的小别针。

    “方棋,你要自残,起码选个大的作案工吧?”捡起小别针,湛海稍微放心来,拉开方棋的手。

    “湛哥哥…”方棋委屈的叫了声。

    幸亏别针杀伤力小,并没有造成毁容级别的伤势,只是方棋的耳垂让针尖斜斜刺开,血珠从伤大颗大颗渗来。

    湛海从医药箱里取来棉签,沾了碘酒替方棋消毒,“你到底怎么想的,好端端给自己扎一?”

    “嘶…”碘酒涂在伤,疼的方棋直气。直到消毒完毕,他才解释,“都说gay要给右耳打耳,所以我想个,谁知这么难?”

    湛海问,“谁告诉你的?”

    方棋心虚的回答,“我上网查了…”

    你是了什么非主网站吗?

    “是有这个说法没错,但并不代表圈所有人都会照啊。”湛海摸摸他耳朵,方棋痛的缩了,“再说,你要打耳,可以去店里啊。”

    “到店里打耳怪的,我才不去那女生光顾的地方。”方棋果断拒绝,凑过去趴在湛海耳边瞅了又瞅。

    光的耳垂,两边都没有穿刺的痕迹。

    方棋磨磨牙,轻轻咬上去,住他耳垂允。

    “你咬我什么?快放开!”湛海耳十分脆弱,被他得发,连连求饶。

    方棋松开牙齿,却没有离开,他双亮晶晶的望湛海,“湛哥哥,我们还是打对耳吧?”

    “…可以是可以,”湛海瞟了他的右耳,“你还伤着,怎么打?”

    “还有左耳啊,反正你也不讲究!”湛海柔的耳垂,方棋克制不住,想要在他上留成双成对的记号,“你带耳饰肯定好看,好以后我们去买一对。”

    湛海没有带饰品的习惯,在今天以前,也从未想过通过成双成对的小东西,来宣告两人之间的关系。

    但听方棋这么说,他忽然跟着心动起来。

    “可是,你右耳已经受伤了,万一左耳再受伤怎么办?”湛海再次试图劝诱,“还是去打耳的店里…”

    “不不不!”方棋又是摆手又是摇,严肃的声明,“湛哥哥,你还记得我有尖锐恐惧症吗?你让我去那地方,跟让我去医院一样!”

    怎么能一样,你分明还害怕吃药,湛海腹诽。

    “你知害怕,居然还自己扎一?”湛海总算明白,怎么他个耳,还能杀猪般的动静。

    “就是因为知,所以扎歪了啊…”天知他刚才手颤的多厉害,没扎到其他地方真是奇迹。

    既然他拒绝,看来只能另外想办法了。

    湛海考虑了去拿了东西回来。

    “闭上,别动。”湛海命令

    “哦…”方棋听话闭张的等待湛海的动作。

    变得异常灵,他分明觉到两个圆圆的,的球状夹住耳垂,有节奏的慢慢研磨。

    在准备工作的间隙,湛海拉过方棋的手,安抚他的绪。

    耳垂被他的又酥又,渐渐萌生麻痹的觉。

    消除大半,方棋放松来,觉耳垂一凉,随后又有些许

    当他睁开时,湛海已经把用过的针和酒棉包起来,扔到垃圾桶

    “等止血,应该可以带耳钉了。”湛海揪着他耳朵上端,确认前后打通了,才把黄豆和针盒摆在方棋面前,“你要帮我吗?”

    方棋犹豫了,摇摇,“我手抖,肯定会会扎偏。”

    湛海把东西收起来,“行,我让张叔帮我扎。”

    “他是打耳的吗?”

    “不,”湛海答,“他是练击的。”

    “…”你是要让他在十米之外正你耳垂吗?

    摸了摸耳垂,些微疼痛,像是蚊叮了一

    比想象好太多了,方棋好奇的问湛海,“你怎么知办法?以前帮别人过吗?”

    “小时候看过外祖母给我母亲穿耳环,便记了,虽然没有实践的机会。”

    记忆里母亲是个怕疼的人,大概比方棋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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