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什么?”江岩柏带着微笑,轻声问。
山间小路格外泥泞,两人双手握,像是互相搀扶一样。
容白呼了一气,一脸骄傲自得:“我是在想,你这么好一个人,最后还是被我追到手了。”
江岩柏没说话,但看着容白的充满了笑意。
过了好一会儿,江岩柏忽然问:“要是哪天我变心了呢?”
“你敢!”容白眉皱,脸上染上薄怒的绯红,“我就打断你的,把你锁在床上,我伺候你这辈的吃喝拉撒,到死,你都是我的人。”
他的和他这个人是一样的,任又自以为是,偏偏自己不觉得有错。
江岩柏笑了声,拉住容白的手又了:“好,我记住了,你也要记住,要是有一天你变心了,我也这么对你。只是我没有你狠心,我不会打断你的,我只会把你锁在床上,分开你的。”
容白愣住了,他就没听过江岩柏说这样的荤话,有反应不过来,不过很快还嘴:“那我肯定要把你缠得尽人亡!”
这江岩柏是真的哈哈大笑起来,他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就连当年熬了三个月拿一笔大单的时候也没有。
可能是老天爷看他可怜,大发慈悲,把这个宝贝赐给了他。
话说了,容白才有些不好意思了,江岩柏一直都是很庄重的。
就连以前两个人在床上的时候也没说过荤话,他总是小心翼翼,如同礼拜一样对待自己。他的息声都是压抑着的,动作也很温柔,知自己说不要了,江岩柏就算是憋得再惨,也不会再继续去。
江岩柏神微暗,小声在容白耳边说:“要不我们重新上山?山上没人,就在车里。”
好啊,这人现在不错了,一上来就是野战加车震,非常有本事。
不过容白也是个男人,他也喜那刺激的觉,要不是还有一不好意思,他都要提议不在车里了。
幕天席地,更加刺激。
“没带剂。”容白忽然说。
他大大方方的,一不好意思也没有。
江岩柏嘴角带着坏笑:“带了。”
容白吃惊:“卧槽,你啊,随携带剂?”
江岩柏摸摸鼻,有些窘迫:“去超市的时候买的,没好意思拿回去,就放在车里了。”
两人的脸都有些红了,就像是两个窦初开的少年,脚生风一样地往山上赶。
上山容易山难,也没要到半个小时就重新回到了山。
江岩柏把车的空调打开,开到适宜的温度,容白却已经迫不及待地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和。
他一细腻白皙,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肢比江岩柏细瘦多了,但是也能看来男人的格。或许再过几个,也能和江岩柏一样,宽腰窄,肌结实。
容白一边脱一边招呼:“快来快来。”
江岩柏脱衬衣,脸有复杂,他怎么觉是自己要被容白嫖了?
最凶猛的时候,容白哭的嘶声力竭,简直不像是在,更像是在受苦。
江岩柏全都是汗,的汗珠落在容白的上,他嗓音嘶哑,着气,压抑地问:“疼?疼就不了。”
容白的双手攀着江岩柏的肩膀,了一,脸上还带着泪痕,摇说:“不疼,的,你把我哭了。”
是男人都听不得这样的话,江岩柏一咬上了容白的手,狠狠地冲撞去。
这个人是他的,似乎天生就该到他的怀里来。
江岩柏的睛凶狠地像是嗜血的狼,暗的暴自己的本,他极端的压抑自己,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冷静的企业家,但是这个时候,他埋在人的里。
那一切的伪装和假象都被容白击溃了。
他发狠的冲撞起来,似乎要把容白碎在自己的怀里,自己的骨血。
直到最后,攀上峰的时候,江岩柏在容白的耳边低声说:“我这辈都不会放开你,除非我死。”
容白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他的前像是有一阵白光,灵魂窍了,上的一哆嗦。
“又黏又腻。”容白接过江岩柏手里的巾,这里没有,只能用矿泉把巾打了一,容白刚分开要去,就看见江岩柏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里,容白连忙把巾盖上去,“看什么看?没见过啊?你回去对着镜看你自己去。”
江岩柏不要脸地凑过去:“我自己有什么好看的?厚,你好看。”
容白一愣:“看不来,你现在都学会说甜言语了。”
江岩柏,看起来还十分骄傲得意,像是开屏的孔雀一样,要像伴侣展示自己最好的一面。
一次肯定是不够的,江岩柏刚刚开荤,看容白的神就像是在看餐桌上的一盘,容白刚刚上,又被江岩柏抓住脚腕给脱了来。
等两人纠缠够了,又靠在一起说说话,车里有吃的,虽然不是饭菜,但是两个人都不在意这个,等容白打完瞌睡,天就黑的差不多了。
“回去睡吧。”江岩柏看着容白的脑袋一一的打瞌睡,铁石心也化作了一腔柔似。
容白,枕着后座的靠垫睡了过去。
到容白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容白在后座睡的沉,反正车库有直接上楼的电梯,没人能看见。江岩柏这么安着自己,然后直接把容白抱在了怀里,容白一也不,骨,唯独上还有。
江岩柏知容白饭量大,但是吃了不。
以后要再多让他吃,养的白白胖胖的。
江岩柏一想到容白白白胖胖的样,嘴角就勾起一抹傻笑。
江岩柏把容白抱了房间,帮容白换上了睡衣。
换睡衣的时候他又被起了火,不过这次只能自己去厕所解决了。
容白睡得很沉,江岩柏躺在一边侧看着容白。
江岩柏糙的大手轻轻地抚摸容白的五官,觉得容白没有哪一不好。
这个世界上没有完的人,他江岩柏也有一大堆缺,但是两个人在一起,就是再不完,只要彼此相,为对方打磨自己的棱角,也就会慢慢契合,最终变得完。
这么想着看着,江岩柏也累了,他躺在容白的边,闭上睛,也沉的睡梦。
那是一溺的觉,江岩柏再次睁开睛的时候,看见的是充满了污渍的天板,他还没来的缓过神,就听见尖声呵斥:“什么东西!发烧而已,又不是要死,还要我伺候他这个小杂!病死了最好,还省一饭呢!”
那是杨金钗的声音,好像是杨金钗,江岩柏躺在床上,他看着自己细瘦的像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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