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了一声, 推开了贴在上的女朋友。
“我来求助你了!”容白丝毫不跟成和客气, “怎么追求一个和自己不太熟的人?”
成和有懵:“你现在在哪儿呢?”
容白:“我在家啊,这么晚了,你要过来找我吗?”
成和把烟碾灭:“你等等, 我大概半个小时到你家。”
“成和。”他的小女朋友不开心了,嘟着嘴说,“你又走啦?都不多陪陪我,你看看人家的男朋友……”
成和嬉笑脸地说:“容白喊我呢, 又不是别的女孩。你最好了,从来不小气,明天给你买衣服。”
小女朋友哼了一声:“你就会说些好话, 尽会哄人。”
成和笑了一声:“那也是只哄你啊。”
小女朋友好歹也知成和和容白的关系好,倒也没有说什么,她亲了亲成和的侧脸,小声说:“那明天你来我家小区接我。”
成和了, 潇洒地去开车。
容白看见成和的时候简直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他边唯一有恋经历的人只有成和。成和在别的方面或许不太靠谱,在这方面绝对是经百战,非常值得信赖。
成和换了双拖鞋,十分自然地走到容白边,看着容白打开的网页,十分无语地问:“全能追人攻略?”
容白叹了气:“上有人说可行,有人说不可行,我是看不懂了。”
“每天匿名送一束玫瑰?”成和念着屏幕上的一条,“每天发一天示短信?”
“这不是追求人吧?”成和无奈地说,“这是在扰人。”
容白有些发愣:“不行吗?这不是还浪漫的吗?”
成和对容白的商无语了。
哪里料到容白还兴致地说:“我每天送他九十九朵玫瑰怎么样?每天都写一封书,还有……”
成和拍了拍容白的肩膀,叹了气:“如果那个人喜你的话,这是浪漫的,要是不喜你,你就和疯没什么两样。人家喜吗?”
容白很是镇定地:“那是肯定的,不可能不喜。”
随后他又小声说:“只是现在还不算特别喜,过不了多久肯定就喜了。”
成和一坐到容白的旁边,沙发好像都凹陷了去,他像个大哥哥一样搂住容白的肩膀,笑:“哥哥我教你个方法。”
容白,表示自己正很认真的在听,十分乖巧。
“你要是要追求人家,就先要让人家熟悉你。你先去打探她是什么时间在哪里没。你多去几次,混个脸熟,观察观察人家的好,拥有共同话题,就能搭上话了。”成和又说,“再加上你了副好相,追人还不是手到擒来吗?”
容白想了想,觉得成和说的也对,江岩柏现在也只是和自己见过一面而已,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不知。
更何况送送书什么的,本就送不到江岩柏的手上。
容白一拍:“你等等!”
说完,容白跑去翻箱倒柜,最终找到了一个已经落灰的笔记本和一支快要写不的笔,他神采奕奕地盯着成和:“你说,我记。”
成和有些不是滋味:“你喜谁啊?”
容白也没准备瞒着成和,笑着说:“江岩柏。”
成和伸了半个过去,用手背探了探容白的额:“你没发烧啊,傻了吗?”
容白用手挥开成和的手臂,他还是有些忐忑的,因为在以前,成和知他是同恋之后就和容白保持了距离,直到毕业之后,两人完全失去了联络。
虽然容白不承认,或是不愿意说,但是实际上,成和在他心里的地位还是重要的,这么多年,他也就成和这么一个关系很好的朋友。
这次他这么早告诉了成和,就是希望能挽回这段友谊。
好在成和现在并没有对他表现什么反,反而绪很正常,和以前没什么区别。
容白稍稍放了一心。
“我说,你记着。”成和慢条斯理地说着,容白认认真真地记着。
成和目不转睛地看着容白,看着他圆的耳垂,颚骨柔和的线条,微红的双。
也不知是谁得到了容白的这颗真心。
“你喜他哪里?”成和忽然问。
容白看着他,目光真诚而充满:“我也不知,但我就是喜他。”
他喜他很多地方,可是让他说,又说不清楚。
他只知江岩柏很好很好。
好到他放不开江岩柏,好到他可以忽略江岩柏的所有缺。
成和笑了笑,没有再问,他只是在离开前轻声说:“如果不行,就来找哥哥我,哥哥安你。”
容白翻了个白:“那不可能。”
只要江岩柏的灵魂还是那个灵魂,那么他就不可能失败。
江岩柏不可能不他,容白就是有这样的自信。
无论江岩柏有没有记忆,有些东西永远不会改变。
清晨八,容白走在街,手里捧着一杯豆浆,外加一个煎饼。他的睛盯着人来人往的街,看似漫不经心。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容白的杯一得很直,他的双跟着一个人影。
江岩柏还是那副模样,肩宽窄,完的倒三角型,即便穿着一板一的西装也能看到隐藏在布料的大好肌。容白从上到把江岩柏看了好几次,有些难耐地咽了。
江岩柏似乎是赶着上班,不知为什么没有开车,或许是车已经停在不远,也或许是他厌倦了开车的日,想要用双脚验生命的好。
容白的方法特别老,他也质疑过成和,结果成和说:“不老不老,有用就行!”
更何况容白也没有别的办法,他冷静的站起来,今早他了一鸭帽,十分低调地走过去。
江岩柏走在路上,也不知是在想什么事,神有些空,注意力并不太集。
这就是一个机会,容白完全忘记了成和的叮嘱——状似无意,一定要伪装成意外。
他几乎就像个好了一切准备工作的橄榄球员一样,兴奋地要完成目标,达到目的。
在江岩柏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怀里就撞了一个人,江岩柏有些恍惚,一时没有看清这个人的脸,他只能看到一个黑的帽和帽檐。
直到这个人抬起来,他才模糊的觉得这个人有些熟悉。
“不好意思。”容白先一步说话了,“我不是故意的,您先走吧。”
江岩柏看了看容白,又看了看容白手里的煎饼,最后看向了自己的西装,
果然那边全是油。
“啊,怎么……”容白表面手足无措地说,“真是不好意思,要不我赔您一件西装吧。”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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