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床被,床柜上摆着腾腾的,靠在一起说话,接吻,看书。
这是容白从未想过的好生活。
即便这里没有电游戏,没有发达的网络和他钟的跑车机车。
可是只要有江岩柏在,他所熟悉的那一切都不再有原本的引力。
“电影完了。”容白终于忍无可忍的推开亲吻他的江岩柏,他佯装发怒,“你也不怕被人看见!”
江岩柏笑了笑:“那有什么,我们是正正经经的谈恋,又不是耍氓。”
话虽然这么说,但江岩柏还是老老实实地站起来,容白起来之后,江岩柏还帮容白拍了拍衣服,理好了衣领。
容白又和江岩柏牵着手走了去。
他们有一天的时间休息,看完电影也才午三,容白打了个哈欠,不是哪个季节,都是适合睡眠的季节。
困夏乏秋打盹冬眠。
一年四季容白就没有不困的时候。
“你想回去休息了?”江岩柏细心地问。
容白摇摇:“就是想打哈欠,这会儿去哪儿?”
其实很多东西容白并没有兴趣,但他愿意陪着江岩柏去跑,陪着江岩柏去验。
“新开了一家糕店,店可以坐人,你想不想去?”江岩柏观察着容白的表。
容白笑着说:“去吧,不知那家的果好不好喝,上次喝的那家加了好多看,果味都没了。”
“行,这回我去跟店家说,多加钱没关系,不能加。”江岩柏说。
两人并肩前行,双手握,路边有人看过来,江岩柏受到了目光也没有放手。
他不在意这个,甚至于,他宁愿所有人都知容白在和自己谈恋,这样就不会有人再窥视自己的珍宝了。
“婶婶说,家里的很多东西都坏了,通也不方便,准备换房了。”江岩柏说,“但是不准,不想搬。”
那房,是他们这家人真正挤这个城市的象征,也是这个家完整生活的开始。
念旧,不愿意搬是正常的。
“婶婶说,只有你劝得动。”江岩柏说。
容白:“行,我空过去和说说话,我也有段时间没去了。”
江岩柏嘴角挂着温柔的笑:“他们都喜你。”
没什么比自己的家人喜自己的人更让江岩柏开心的了。
“最近怎么样?”容白嘱咐,“别买那些七八糟的保健药,回我们去乡里,找人买野蜂,让他们泡喝。婶婶还在市场吗?”
容白分不清该怎么称呼人,索就跟着江岩柏喊了。
江岩柏本不会介意,心里兴得很,就好像容白已经是他媳妇了,只有媳妇才跟着喊呢。
“冬就没让婶婶再去了,耳朵和手脚都生了冻疮,凉都不能碰,有些严重。最近去医院拿了药在。”江岩柏回话。
容白叹了气:“你回去好好说说他们,别为了一钱,把搞坏了,得不偿失。”
江岩柏笑了笑,没接话。
他们一家人都是吃过苦的,往年的时候,天气再冷也要去上工。
穷的时候,只要能挣着钱,谁呢?
这大冬天的,工地的工程也还没停,都是为了生活。
要不是现在还完债,自己也有了存款,婶婶还是得在市场上,冻疮生的再多,也要笑脸迎人。
自己也还是要在各个超市搬货,在路边摆摊。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容白才改变的。
江岩柏是个很惜福的,他整天像个陀螺一样,要照顾家里,也要照顾容白,但是这并不能让江岩柏觉得劳累,反而觉得充实。
他一直以来渴望却从未得到的,就是这样的生活。
糕店装修的很漂亮,地上贴着洁白的瓷砖,桌椅都是木质的,上还打了蜡,铺了漂亮的碎桌布,净清。周末的时候总是人满为患。
糕也是刚炉新鲜的,他们家都是现,碑和生意都不错。
除了糕之外还有饮料。
不过现在鲜榨果只有橙了,容白给自己和江岩柏都要了一杯果,然后又要了一个小的油糕。
“你今晚在哪儿睡?”容白边吃糕边问了一句。
江岩柏一板一,看起来非常正经:“我给家里打过招呼了,今晚去你那边睡。”
容白没说话,他嘱咐:“那你明天回去的时候给她们带个糕回去,这家糕不错,不腻。”
江岩柏。
“你今晚早睡,明天还要去谈业务,你睡客房。”容白又说。
江岩柏愣了愣,他看着容白,语气似乎有可怜,但是面上却还是那副冷冰冰地模样:“我明早起得来。”
容白斜瞟了江岩柏一:“我再也不信你说的这句话了。”
上一次谈业务之前,江岩柏也非要在他那边睡,也不愿意去睡客房。
刚开始还好好的,两人说说话,然后就准备睡觉。
结果到了晚上,江岩柏就变成了接吻狂,睡着睡着就抱着容白开始亲。
一开始还好,结果一整晚都是这样,睡着了又被吻醒,吻累了继续睡,睡着了又被吻醒,如此反复。
那一夜容白都觉得自己快要神经衰弱了。
直到他忍无可忍臭骂了江岩柏一顿,江岩柏才老实来。
不过最终的结局说第二天起晚了,差一迟到。
要知,谈生意迟到,就是对对方的不尊重,脾气差的说不定过了时间就走。
这个生意也就完。
“这次绝对不会了。”江岩柏告饶,他的嘴角还挂着讨好的笑。
容白无奈地叹了气:“你以前可不像现在这么没脸没。”
简直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江岩柏还是笑,并没有搭话。
脸有什么用?是能吃得饱饭还是讨得上媳妇?
这还是叔叔李大壮教他的,他边没有可以询问的朋友,只能去询问自己的叔叔。
李大壮是个实心,就把自己和媳妇的事说给了李大壮,当年可是李大壮追求的媳妇,天天打人家村过,明明没什么事,非要说自己就是喜媳妇家门的空气。
周围的邻居可是很看了一段时间的笑话。
李大壮还对江岩柏说:“追老婆!最重要的一就是不要脸!你要了脸就完了!”
在李大壮的教诲,江岩柏也走上了没没脸的路,并且一发不可收拾。
“算了,你睡就睡吧,你要是再敢像上次一样,不是不是半夜,我都要把你赶去客房。”容白说得咬牙切齿,非常定。
他认为江岩柏就是被自己给坏的。
江岩柏没说话,他左顾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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