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上。
容白的双手双脚又酸又疼,他以往哪里吃过这苦, 但凡是力活,他就没有自己动过手。
“你轻, 手劲太重了。”容白嚎了一嗓, 都快破音了。
双手放在容白肩膀上的江岩柏这会儿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他有些心疼的了,没敢用力:“好些了吗?”
容白哼了一声:“好多了,我肩膀就跟不是我的了一样,好酸啊。”
江岩柏更心疼了:“回我一个人来,你在家里休息就行。”
“那哪成?”容白嘟囔,“你也是的,又不是钢铁骨。”
江岩柏看着他,里是化不开的, 他都不明白这世上怎么有容白这么好的人,好到像是假的, 不像是真人。
“主要还是通不方便。”容白说,“要是速公路通了,就快多了, 火车慢得很,还总晚。”
江岩柏:“大概后年才通,最近听人说的。”
“这批货至少可以卖三个月吧?”容白算了算卖货的时间,往多了算,也能卖三个月,“到时候还是得请人,你有认识的合适的不?总觉得让陌生人来不放心。”
人素质的好坏非常重要,今天顺你一东西,明天顺你一东西,到撕破脸的时候,双方脸上都不好看。
江岩柏想了想,他朋友不多,关系不错的还是上学的时候认识的,保持联系的没几个。
“倒是有一个,是我初同学,女生,她今年好像离婚了,一个人搬到城里来,最近好像在给餐厅洗碗。”江岩柏说。
“你初同学?离婚?都还没到结婚的年纪,怎么结,怎么离啊?”容白吓了一。
江岩柏倒是很不在意地说:“都这样,办个酒席就算结婚了,到了年纪再去领证,过不去就分开,都是这样。”
容白摇:“这叫同居,不叫结婚。”
“那同居多不好啊。”江岩柏说了一句,他还是老思想,“得结婚了,才能同房呢。”
“看不来啊,你脑里还想着同房呢。”容白调笑了一句,“我不和你说这些,说了你也不懂,过几年你自己就知了。”
江岩柏没说话,总之容白说什么,他听着就是了。
“你说说,你那同学会不会说话,我可不要个闷嘴葫芦,要能言善辩的。才能哄着客人掏钱呢。”容白又问,他觉得找到了好的员工,就成功了一大半。
江岩柏叹了气:“她会说话,成绩也好,只是我上次见她的时候,人看起来就不太行了。瘦瘦的。”
江岩柏坐在床上,容白原本趴着,这会儿改成了躺着,把脚放在了江岩柏的大上。
江岩柏捞起他的,给他脚心,容白哼了一声,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窍了,这觉实在太舒服了。
“我说,你以后不生意还能去开店,肯定也能挣得盆满钵满。”容白叹,他现在浑酥,江岩柏那双略显糙的手抵着他的脚心,酥酥麻麻地觉从脚底上升到。
江岩柏敷衍:“行,我去开店,就你一个人的生意。”
容白叹了一声:“那你是要亏死。”
“等回去了看看吧,要是合适,就让她到店里去。先说好啊,我要是不用她,你不能和我生气。每个人都有适合自己的岗位,我不聘用她不是我否定她,只是她不适合这个岗位而已。”容白解释。
江岩柏:“我懂这个理。”
上电视台求捐款的,那都得排着队上呢。
这世界上有那么多穷人,要是都等着别人拯救的话,早就死了。
“明天就走了,今晚去吃顿好的吧,吃这里的特菜。”容白有些馋了,“听说这里的汤包特别好吃,一个有拳大,里全是汤。”
“行,听你的,不过今晚要早睡,和司机约好了凌晨五走。”江岩柏嘱咐。
“记得的。”容白叹了气,“回去了还要先上货,上完货才能好好休息一。”
生意,好像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不会休息,休息一天就少了一天的钱。
江岩柏笑:“你在家休息吧,我一个人就成,不是多累的事。”
容白没说话,他也就是上抱怨,到了那个时候,该动他还是得动。
最正宗的汤包的店在靠海的港,港海港海,就是靠着大海通方便,四通八达才的名,经济也才发展的这么快。
早些年的时候,多少人变卖家产挤破也要到这个城市来。
站在码上,几乎可以看到整个城市的风景线,灯火通明,遍地都是楼大厦。
就连已经老旧的楼房,都是榕城没有的度。
夜里海边还会放起烟,引游人去看,靠边的地方有不少的小摊贩,正火朝天的招呼客人。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笑,似乎对这样的生活颇为满意。
“你向靠。”容白买了几串卤味,正好那边有帮人拍照洗照片的,容白来了兴致,了五块钱,让人来拍照。
拍照的机也是榕城没有的,现拍现洗,当场就可以拿。
港海都有了数码相机,榕城还用的是胶片。
所以五块钱倒是不算贵,有所值嘛。
江岩柏拍照的经验没有,也不知怎么拍,他站在那傻傻的比了一个剪刀手。
容白上把他的手拉来:“换个姿势,这姿势不好看。”
说着,容白搂住江岩柏的肩膀,让江岩柏的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江岩柏弓着腰去合容白的,他手足无措,不知怎么办才好。
拍照的人喊了一声:“来,一二三,茄!”
江岩柏呆呆地看着容白的侧脸,和容白嘴角灿烂的笑容,他抿着,也扯了一个温柔的微笑。
“拍好了?”容白丢开江岩柏,去看了照片。
照片上两人的背后正好绽放了灿烂的烟,容白笑得很大方,一嘴白牙,睛微微弯着,一只手搭着江岩柏的肩膀。
而江岩柏没有看镜,他看着容白,嘴角还挂着笑。
睛里是不见底的漩涡。
容白看着照片,他似乎想叹气,最后还是保持住了表。
他知自己不该跟现在的江岩柏有任何上的纠缠,自己毕竟是要走的。
走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了,何必呢?
如果他一任,破了这层窗纸,到时候他又怎么潇洒的离开?
只能假装不知。
汤包最名的那家店叫陈记汤包,是最古古香的装修,牌匾上还写着百年老字号。
客络绎不绝,非常闹。
两人了两笼小笼包和两个汤包,两碗海带汤。
只是店里没单独的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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