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辛苦二位。”秦牧之拱拱手，又对杜
聿说
：“等到原石运
来，需要你把把关。”
“筛料、切割、
理、雕件，
给我就行。”杜聿接过话来应了。秦牧之知他有玉石作坊、更看好他有
力，两个人一开始便谈好合作的方向，这次请他来新疆，只是看矿而已，并没打算让他参与到开采这一步。因此，杜聿即便对开采上有些建议，也尽量不在老罗面前提。
，分工定来，大家便开始各忙各的，陈工和老罗都需要留在现场，杜聿和沈石则是坐秦牧之的车先回去。越野车开矿区，却并没往村的方向开，而是转了个弯，开
草场。
“到前面洼地停车。”车在杜聿的指挥开到目的地，三个人依次车，前便是沈石昨天挖的
坑。杜聿先到坑底，蹲拂开土渣，底
石块浇筑的一层：“秦老板，你来看！”杜聿对着秦牧之招招手，等他凑近了便解释：“昨晚你看到的血玉，就是从这挖到的，没想到玉面还有机关。我看这层石
是人工封层，底还不知有什么？”
“我这就安排人来挖。”边疆草原信号很差，秦牧之直接用对讲机联系工，报了他们的位置，让他尽快带几个工人过来，带上工
。
“有矿区的图纸吗？”等工人过来的功夫，杜聿找秦牧之要来地图和笔，和沈石私语几句，很快就在图纸上作了几标记，递还给秦牧之：“从这几个坐标往打矿
，正方就有矿。”见秦牧之迟疑，杜聿便半真半假地解释：“翡翠矿一般呈带状分布，八三玉也是，我选的这几个
都在矿带上，工作面沿着这个走向，还能少
些无用功。”
“原来你也懂采矿？”秦牧之有些意外，毕竟以杜聿这个年纪来说，他知得有些太多了。
“采矿的技术，我远比不上老罗，但看矿藏，我还是知些。你如果肯信我，就
照我说的试试，但是，别告诉老罗，我不想他觉得我跟他抢功劳。”杜聿笑笑，说他能的何止这些，刚刚在矿里，“八三玉”的分布都被他看得清清楚楚，他只肖画一张剖面图，标记值得挖掘的原石，秦牧之的工作量就可以骤减至少一半。只是他没必要到这一步，更没必要这么招摇。
说话间，秦牧之的工人们到了，他们查看过石层，表示只能炸开，但在杜聿
烈要求，选择了最小的炸药量。随着一声爆破，石层裂开一豁
，工人铲一铲石，杜聿立刻蹲
挑拣，一块有纹绘痕迹的石很快
引住他，他忙让工人把炸碎的石块都铲到坑边，几块石拼在一起，竟然是一副完整的岩刻，上面似乎是一个骑
人的图样。
“知新疆岩画吗？”杜聿扭问凑上来的秦牧之，见后者，他便继续说去：“这个很像那些岩画……一般这
岩画都在阿尔泰山、昆仑山和天山，以及被这三座山夹着两个盆地分布，可从没听说过伊犁也有岩画？”
“老板，这底有个！”挖坑的工人忽然朝他们喊。
杜聿
坑底，只见石层上一个大窟窿，里是黑漆漆的一片，工人划了
火柴丢去，火光一晃，里面似乎空间还不小。
杜聿也跟着丢去自己的防风打火机，坑不，很快便听见火机
底的动静，火也燃着。
“能去吧？”杜聿问。
“我们先去看看。”工人，在上绑上绳索，由上面的人拉着，一到里。没过多久，便从里面传喊声：“这里有个石棺材！”
“我得去看看。”杜聿说罢就往上
绳索，沈石二话不说跟他保持同步，两个人先后，秦牧之皱起眉，稍作犹豫，也跟了去。
这间墓室呈正方形，非常狭窄，2/3都被石棺占据，石棺只是用约五厘米宽的
糙石板围成，非常简陋，里面残留着不完整的人骨，棺材正对的那面墙，已经被人为炸通。
“这个墓已经被盗过了。”杜聿拿着手电筒往通里照
，那边是更大的一间墓室，摆放有四座石棺材，棺盖已经被打开，墓室里残落着石罐残片以及盗墓贼留的铲和烟。
杜聿拿手电筒晃了一圈，发现墓室的石
和
上都是刚刚在石上看到的红
纹绘，描绘的是游牧民族的生活场景。秦牧之也在四查看，他无意把手电光打在石棺上，忽然对着杜聿招招手：“你来看看这个！”
石棺四面石上，在光线照，各有一个红的心形人脸，五官胖大，面连着纺锤似的，应该是一崇拜图腾。
“快过来这边！这有个古怪的石像！”隔墓室又传来惊呼声，杜聿和秦牧之赶过去，发现穿过四座石棺的墓室，旁边是一条围绕墓群的甬，而甬转角的位置，全
放置了一座矮胖的石人像，差不多半人
，这些人像和方才在石棺里看到的图腾人脸，非常相似。
这几个人里，没人懂古墓，却误打误撞发现了不小的原始墓群，一时都有些无措。唯独沈石丝毫没有迷惘的样，直接朝着石像走过去，杜聿因为受到盗墓的影响，生怕他碰了什么机关，
张地跟过去，就听沈石说：“这些石像，是翡翠原石。”
“翡翠原石？”杜聿愣怔得停了脚步，一时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是伊犁，哪里来的这么多的翡翠原石？
“你确定这是翡翠，不是在矿井里那‘翡翠玉’？”杜聿皱着眉跟沈石确认。
这是，沈石已经走到石像跟前，凑过去嗅了嗅，转过对着杜聿肯定：“我确定，虽然这些翡翠的质地不是很好，但一定是翡翠。”
“乾隆年间？”杜聿想起那些血玉：“和我们发现的血玉是同时期的吗？”
沈石回想着，缓缓了。
“你们在说真的吗？”秦牧之被晾在一边半天，实在忍不住打断了这两个人的互动，沈石的话信息量太大，简直令人难以置信，他皱眉，终于失去以往的沉稳风度，显得有些焦急。如果这真的是一片墓群，通里的石像还不知有多少个，全是翡翠原石，未免也太过惊人……
“如果我说是，”杜聿拿手电打着石像诡异的脸，眯起，原石里面的玉
吃得很，
是绿分布不均的半透明籽料，属于
档
牌料。虽然单
不够值钱，但这些
大的原石加在一起，也算是一笔横财了。他说着，看向秦牧之，表
有些纠结：“你要自己挖掘整片墓群，还是上报国家？”
“我还不至于缺这笔钱。”秦牧之被杜聿逗笑了，走过去拍拍他：“比起这个，我更好奇，这些岩画……”他说着，指了指墓室：“我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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