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的路,邵飞着气喊:“队我先到!”
“你赢了。”萧牧单手扶在发际线的位置,待呼调整好了,才缓声说:“生日快乐。”
邵飞丢掉的勇气全回来了,微微昂起,纠正:“是生日快乐,小队。”
萧牧莞尔,“那就生日快乐,小队。”
第68章
回到宿舍时已经快到熄灯时间,邵飞冲去澡堂,以一古怪的姿势站在——若背对,脑袋就往前伸,若正对,脖就往后仰。总之一句话,不让脸碰着。
好在此时澡堂没几个人,大家各洗各的,没工夫欣赏他的奇葩造型。洗得差不多时,他捧起小心翼翼地抹脸。脸颊洗了,洗了,鼻梁、两鬓周围,连人都洗了,额和嘴却没动。
都是被队亲过的地方,哪能随便洗?
但额还好说,嘴不洗的话有糟糕,总不能不漱吧?邵飞挣扎了半天,跟生死抉择似的。待一同洗澡的战友都陆续关离开,才扁着嘴,心不甘不愿地在嘴上抹了一把。然后自我安:没事,反正额上的吻还留着,那是队主动亲的!
想到萧牧的吻,邵飞一气,小腹顿时起来,如有火苗在噌噌往上窜。
他左右看了看,澡堂里已经没有其他人了,于是低,有忐忑地握住自己。
其实在澡堂自渎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都是血气方刚的兵哥儿,谁也没少过。但对邵飞来说,现在与过去是完全不一样的。过去心里没人,自渎只是解决生理需求,别说被看见,就是和要好的战友比比谁时间也没关系。
但现在因为队而起来,想着队,就不能给人看见了。
普通的自渎是一个人的事,给人看到也无妨。想着心的人自渎就是两个人的事,好比。
怎么能让闲杂人等看见?
邵飞闭着,脑海里的光景是与萧牧同在一张床上。
小男的烈又青涩,明明没有过,却能将念着对方自渎这事,当缠的翻云覆雨。
虽然直到在手里,也没想好应该是自己队,还是队自己。
回味片刻,邵飞关了,通舒畅地回宿舍,哪知刚走到门,就被从里面冲来的人扑了个满怀。
额上“啵唧”一声,特别清脆,特别响亮。
邵飞整个人都傻了,目瞪呆地看着在他额献吻的艾心,听这猪队友:“生日快乐小飞机!”
接着,更多的猪队友撒着蹄儿冲上来,挨个在他额上啵唧啵唧地亲,他一边挣扎一边骂,手脚却被大家拉着拽着,本挣脱不开。
每个人都跟他说:生日快乐,飞机。
去年的生日,因为刚成为猎鹰的正式队员,二队的队友没谁知他的生日。20岁那天,他一句“生日快乐”也没收到,过得有孤单。但他也不在意,反正这么多年来,生日都是一个人过。
没想到今年会被那么多人行吻额。
说不动是假的,但邵飞心里有怨,偏偏这怨又不能说,只能在拼命往额上抹香皂时暗骂:我,你们亲哪里不好?非要亲我额!队的吻都给亲没了,去你们妈的!
晚上闹这一通,邵飞熄灯后有睡不着了。本来的计划是躲在被里回味队的吻,摸摸额,再亲亲手指。但现在脑门儿上一香皂味儿,闻着就一不浪漫。
邵飞想,早知会这样,不如让队把吻留着,过了今晚再亲。如此一来,那吻也不至于被猪队友们玷污。
“玷污”这词儿似乎有力,邵飞琢磨了一会儿,更加睡不着了。
想玷污队,也想被队玷污。
一定要分个的话,大约更想被队玷污。这样的话,就多了一份黏着队的理由。
次日没有安排训练,维和前辈们能传授的已经全传授,战士们明天就将前往陀曼卡,与上一批维和队员行接,此时再抱佛脚已没有太大的意义。
午,邵飞厚着脸跑去萧牧的宿舍,敲门没人应,只好在门等着。
过了十来分钟,萧牧拿着几个饭盒回来,见邵飞已经候着了,故意问:“怎么在这儿?不跟队友去堂吃饭吗?”
邵飞看到饭盒了,咽了咽唾沫,地看着萧牧:“队,昨天您说让炊事班给我开小灶。”
“是吗?有这事?”萧牧打开门,“我怎么不记得了?”
“您记得!”邵飞跟着去,“您这不是去堂把饭菜都拿回来了吗?”
萧牧将饭盒放在桌上,一本正经地说:“这是我自己的午饭,不是你的小灶。”
邵飞才不信,“但今天是我生日,我21岁了,您答应给我开小灶。”
“我没答应,你听错了。”萧牧把饭盒挨个打开。天气冷,气一来就成了白雾。
邵飞看着一桌菜,结一动,珠都挪不开,“全是我喜吃的!”
“那可真巧。”萧牧说:“也是我喜吃的。”
“您不能这样。”邵飞看着豌豆排骨,实在馋,伸手就要抓,爪被萧牧的筷一敲,立缩了回来。
他捂着手背:“这么多菜,您一个人哪里能吃完?少将就能浪费粮吗?”
萧牧终于逗不去了,笑着冲卫生间抬了抬:“去洗手。少将不能浪费粮,寿星也不能不讲卫生。”
邵飞洗手的时候摸了摸被筷敲过的手背,嘴角止不住地往上翘。
昨天已经说了生日快乐,吃饭时萧牧就没再说。邵飞胃好,大冷的天,吃得红光满面,接连说了好几次“谢谢队,这个好吃”。
桌上的所有菜,他都觉得好吃。
萧牧舀了碗汤放在他面前,“这也好吃那也好吃,有没有什么是你不喜吃的?”
邵飞一气喝掉大半碗,毫不犹豫:“老妈啊。”
萧牧一怔:“什么?”
邵飞把剩的小半碗也喝完了,“老妈,就是那瓶装的豆豉辣酱。噢,队您可能没见过。”
辣酱萧牧当然见过,不仅见过还吃过,味相当不错,而且老妈辣酱评价一向很,不少年轻人都喜,以前萧锦程买了好几瓶回来,说这是什么“网红”。
萧牧对网红不网红没概念,但确实觉得老妈饭不错,尤其是在菜品太寡淡的时候。邵飞平时什么都吃,从来不挑。所以邵飞想也不想就说不喜老妈,萧牧有意外。
“我见过。”萧牧说:“类不少,猪鱼沫儿,怎么,你吃不惯那味儿?”
“吃得惯啊,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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