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训练时两人还是站在一起,该合作合作,该对抗对抗,戚南绪照例对战友们的玩笑不闻不问,颇有人不在乎世事的风范。但邵飞不行,队友玩笑开得狠了,就意识地躲戚南绪,有次午饭也不跟戚南绪同桌。
几天来,戚南绪突然:“聊聊?”
艾心等人在一旁起哄,邵飞撑足了声势:“聊什么聊?”
“聊聊我嘛追着你,省得你老是跟姑娘家似的觉得我喜你。”
此话一,周围顿时安静了,邵飞像看傻一般瞪着戚南绪,艾心半天才想起哨,戚南绪不耐地扫了队友们一,刚冒的起哄声顿时消了去,他转向邵飞,又问:“走?”
邵飞这时没法再装了,朝艾心甩了一记刀,与戚南绪一前一后离开。
总联训营大得很,想找个没人的地儿费不了什么工夫,戚南绪和邵飞一路沉默,走到空无一人的楼房攀登区才停来。邵飞也不嫌脏,抄手靠在墙上,微微向上扬起,一副“有就放”的模样。
戚南绪咳了两声,右脚在地上扒拉两,吐个“我”,又停顿来。邵飞表复杂地瞪着他,还真有怕他说什么“我喜你”之类的话。
半分钟后,戚南绪停脚上的动作,双手在袋里,平视邵飞,终于开了:“我对你没意思,你别瞎想。”
邵飞嘴角了两,松了气,说的却是一句最讨嫌的话:“呵呵。”
戚南绪:“……”
邵飞“呃”了一声,“我的意思是‘哦’,没想笑你,就是……”
就是词不达意!
戚南绪双眉微拧,没继续计较这“呵呵”,又说:“我申请调小组,还和你当搭档,是因为你厉害,我不想输给你。”
邵飞想:果然是因为这个!去你妈的“有意思”,两个男的之间能有什么意思?妈的差被艾心给带偏了。
“我本来不想来参加联训,但有人跟我说,我在剑里是最厉害的新人,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联训营里一定又比我更的兵。”戚南绪垂角,过了一会儿又抬起来:“他说你们猎鹰每年都会冒几个天赋极的尖兵,让我来会一会。”
邵飞闻言有些骄傲:“所以你才想与我竞争?”
“是。所有你擅的,我都要比你得更好。”戚南绪迸发一光芒:“联训最后阶段的比武他也会来,我要让他看到我拿第一,我是最好的兵!”
邵飞略有诧异,回神后轻哼一声:“那不可能。”
戚南绪挑眉:“嗯?”
“你别‘嗯’了。”邵飞直想给他一拳,“在这联训营里,我才是第一。”
戚南绪抿着,几秒后:“那咱们走着瞧。”
第26章
联训行到第三周时,带队队们以教官份加,去各个小组指导队员。
当萧牧着荒漠迷彩、脚踩特战靴现在训练场,邵飞睛都看直了,天生上翘的角不受控制地扯起,眉梢也兴奋得一抖一抖。若不是有纪律需要遵守,他早就冲去萧牧面前,把人拉自己的小组来了。
萧牧肩章和领章上没有军衔,与一名校教官聊了一会儿便径直走向另一个小组。邵飞目光黏在萧牧上,看着自己的队向别的队伍走去,扬着的嘴角往一瘪,心暗骂:我靠!
戚南绪碰了碰他的手肘,低声:“再看脖都歪了。你这么急什么啊?你队又不是不来咱们组。”
萧牧拐了个弯儿,彻底消失在邵飞的视线,邵飞这才回过来,了差歪掉的脖,正好看到一名军官向这边走来。
那军官熟的,邵飞定睛一看,才想起是剑的带队队,校范。这邵飞更不了,哼了一声:“你家队来了,你当然不急!”
“什么我家队!”戚南绪也看到范了,对邵飞突然冒的“你家”限定词极其不满。
“他怎么不是你家队?”邵飞侧过脸:“我虽然读书少,但好歹有毕业证。你别想唬我,那还是你们剑的臂章呢,上面那么大两个字你不认识我认识。”
戚南绪皱着眉,不耐烦地瞪了邵飞一,看上去似乎言又止。
话语间,范已经走到队伍。教官整队,邵飞没再与戚南绪闲扯。
小组里只有戚南绪一名剑队员,范指导了一上午,也不见与他有什么,反倒与其他队员有说有笑。邵飞早听艾心说过戚南绪人缘差,剑的人都不待见他,也亲看到戚南绪换宿舍,平时也的确没有剑的队员过来找,但带队队也不搭理他,这有些乎邵飞的意料。
当初刚加猎鹰时,邵飞觉得政委洛枫也不待见自己,但绝对不是无视。一名新队员在新的集遭到上级的无视,这多少有些过了。
如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的理来分析,姓戚的在剑是有多?全队公害吗?
戚南绪不知邵飞正在腹诽自己,完成武装泅渡后,在需要两人合才能扛起的圆木旁站了半天不见邵飞来,吼:“飞机,你魂儿丢了?过来扛木!”
近来戚南绪也跟着猎鹰的队员喊邵飞“飞机”了,有时喊顺了还在前面加个“小”。邵飞不乐意,纠正:“小什么小,要喊就喊‘大飞机’。”戚南绪当时说:“还打飞机呢。”
邵飞略诧异,“你也会开玩笑?”
戚南绪嘴角很浅的笑容顿时消失,又换成不兴的表,一把将邵飞推开:“你不打飞机?”
“我……”他当然要打飞机!
戚南绪不知想到了什么,耳尖微红,打住这不纯洁的话题,又拉着邵飞去训练。
邵飞觉得戚南绪这人好玩儿的,除了好胜心太,什么都要比个低,其他地方倒有些可之。
他跑了过去,和戚南绪一起扛起圆木。
圆木300斤,扛着奔跑极耗力,很多队员都边跑边喊号,邵飞起初也喊,戚南绪却闷着没声。邵飞喊了一会儿觉得没劲,也不喊了。没多久戚南绪却突然开,声音很低,但因为他在后面而邵飞在前面,邵飞能听清他的话。
“你以后别跟我说‘我家队’,我不听,范也不是‘我家的’,他和你的萧队不一样,懂吗?”
邵飞其实不太懂,只以为戚南绪与范关系不睦,本想问“你在剑到底了多少狗都嫌的事儿”,却发现自己这位置实在不好说话——那么重的木扛在肩上,没法往后扭,声音小了戚南绪听不见,声音大了别的队员也听到了,这事说到底是戚南绪的私事,邵飞就算再大大咧咧,分寸还是有的。
那就以后再问吧,邵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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