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让人兴奋。但她知她这话要是说来,薄金肯定又要拿看变态的神看她了。
周围安静得仿佛世界只剩她们二人,池苒只要一想到边躺的是薄金,就兴奋得想翻,但她不能。为了排遣久久无法平息的兴奋,她忍不住想唱歌。
这样妙的夜晚,怎么能就这么睡过去呢,如果可以,她想一整晚不睡觉,把这份妙尽量延一些。
她侧过问薄金:“我唱个歌给你听好不好?有一个奇怪版的,想让你听听看。”
“你唱。”薄金知池苒喜,池苒在自己的演唱会上唱过很多次。
得了许可,池苒兴地开了嗓。她想这会儿听着她们聊天的网友大概要炸,她在薄金面前唱歌,本是班门斧,也亏她敢开这。
不过她不在乎网友会怎么评论她,她这会儿就是想让薄金听她唱,唱她从来没有唱给别人听过的这个版本的。
这个版本是她最初知的,跟网传的版本不一样,非常不一样。至今为止,她只听过一次,之后再也没有听到过。她想把她特别喜的这个版本分享给自己的偶像,让偶像知她的歌改变了她的人生。
薄金本来只是抱着反正还睡不着,勉捧个场的心思想听听看的,可是池苒一开,她愣住了,震惊到半晌回不过神来。
上一次在大上听池苒哼歌,她只觉得池苒哼的节奏有奇怪,但这一次,池苒唱的居然是最初的版本。
是较伤的曲风,但其实她最开始写这歌时,用的是快的节奏,听起来景会大不一样。只是后来发歌时,为了顺应大众味,她才改成悲伤系列的。最开始的版本,除了她自己应该没有人知,但池苒却知,她不觉得这是巧合。
忍着疑惑,等池苒唱完,她拐弯抹角地开始提问:“你为什么老唱这歌?”
“喜。”
“这个版本有特别。”
池苒顿了顿,语气里多了几分慌张:“对不起,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第一次听这歌时,就是这个版本,而且自那以后再也没听过这个版本,觉得很特别,就想让你听听看。”
“在哪儿听的?”这才是薄金最关心的问题。
“在天桥上,一个小姑娘唱给我听的,特别好听。”池苒语气里带了些回忆的绪,短暂的停顿后,似又猛然回过神般,慌张地补充一句:“当然,没有你唱得好听。”
薄金没顾自慌张的池苒,对她的话更加疑惑了:“那小姑娘唱的是这个版本?”
“对呀,自弹自唱,我觉得她应该是自己改编的吧,就是刚来那会儿。那时候火遍大街小巷,有人改编也不奇怪。网传的版本跟我当初听过的完全不一样,但一样好听,是另一意境,我特别喜。”
池苒的语气里带着怀念,又从怀念转为喜悦,语气里满是对这歌的喜,让听她说话的人都能觉到她对这歌有着特殊的。
然而这会儿薄金却没空去在意她为什么对这歌这么喜,只是很疑惑池苒说的那个小姑娘是谁,怎么跟她这么默契?改编得跟她最初写的版本一模一样?她不太相信会有这巧合。
薄金努力回忆自己到底有没有把这个版本唱给别人听过时,池苒自顾自地说起这歌跟她的渊源来:“我还记得那天晚上冷的,我不记得为什么事想自杀来着,跑到天桥上去。看着面来来往往的汽车,想着我如果去,到底是会先被车撞死,还是先摔死时,突然有人拽住了我。”
薄金不走心地听着池苒的话,还在死命想自己到底有没有把这个版本给别人听过。
她记得这歌从写成到火遍网络,没多久时间。她自己虽然更加喜原来的版本,但于商业考虑,最后还是改编成了最终的发行版,并且再也没有弹唱过原版。
但在发行之前,原版确实存在了一段时间,她自认为没有人知,可事过去这么久,也许她忘了也说不定?
她苦思冥想想不答案时,池苒还在说自己青期的那窘事,语气像在说一个轻松的笑话:“我回一看,是个背着吉他的女孩儿,看上去跟我差不多大。我当时还想,只要她劝我一句我就不死了。结果你猜她拽住我是为什么?”
就算不走心,薄金也还是很捧场地回:“为什么?”
“她问我是不是要自杀,我说是,她说那你上有钱吗?我说有,她说那我给你唱首歌吧,你觉得好听就把上的钱都给我,不好听你也不亏,反正你都要死了。”池苒越说越好笑,侧过去看旁边的薄金:“这世上奇葩可真多,我这都要自杀了耶,她我要钱!”
“……”这剧怎么有耳熟?
“然后那女孩儿就真唱了,站在我面前,抱着吉他自弹自唱,唱的就是我刚才哼的那个版本的。”
“……”脑海里猛然回忆起一个画面,薄金尴尬得僵。
旁边池苒还在回忆,语气里又带了怀念:“真的好听,好听到我不想死了。”
“……那真是太好了。”
“嗯,我当时想,我要是死了,就再也听不到好听的歌了,多亏啊。”
“……”
“不过当时我真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成为歌手,这首歌不仅拯救了我,还改变了我的人生,让我对唱歌有了憧憬。虽然现在我都记不清那时候为了什么原因要想不开,但如果没有那首歌,没有那个奇葩,我大概真的会从天桥上去。人有时候真的就是靠一个念活着,那个奇葩唱的那首歌,给了我想要活去的念。”
薄金不知该怎么接话,她甚至想装作从来没有听过池苒今晚说的这些话。
大概是觉得她这个原创在边上,不太好总哼别人改编的版本,说完自己的青历险记后,池苒又开始哼唱网传版。可是那曲调依旧像咒语一样萦绕耳边,让她一个两个大。
她默默安自己,谁还没有年轻过?谁还没有犯过二?好在池苒本就不知当年那个奇葩是谁,也不知那晚听到的那首歌,其实才是最初的样。
想到这里,薄金忍不住扭去看池苒,池苒面对着她侧躺着,胳膊垫在脑袋面,黑暗她能看到池苒哼歌时微扬起的嘴角,本就好看的脸,因为这丝微笑,变得更加迷人。
她怎么也没想到,当年一时经济困难,不得已在天桥找到的卖唱的对象,日后居然成了红得发紫的歌手。当年那个她已经记不起模样的小姑娘,到现在还心心念念着那晚她唱的歌。
心里有些安,唯一一次弹给别人听的那首歌,自那以后再也没有弹唱过的那首歌,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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