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的吐槽着,忽然发现桌底有一个大瓶。他拿来仔细的观察一,发现这应该就是传说粘稠的——胶。
“亲的,你来看这个,应该很好用。”严葵顾不上继续考虑当的羞耻心问题,连忙把音茵叫过来。
音茵从导演组提供的样品上移开视线,见他手里拿着一个白不透明的瓶。
“飞机杯?”音茵一挑眉,“我大概用不到。”
她说的十分遗憾,仿佛真为不能试用而遗憾。
严葵有一瞬间…非常想退这个节目。
☆、堆砌
节目组的安排已经无法更改了, 严葵和音茵只好照他们的安排老老实实蹲在地上, 研究怎么把满地轻飘飘的白泡沫黏成跟样品雪人。
严葵从白瓶里挤胶状质,试图把泡沫粘在一起搞成个圆的形状。在无数次把雪人脑袋成屎一样的不规则条形螺旋状后,他总算明白了导演组在任务卡里写过的注意事项。
“难怪要求观或者特别, 这东西要观实在太难了。”严葵捶着蹲久了酸痛的腰背, 站起来抻抻,见音茵蹲在他前面,用塑料在地上画着什么。
音茵脑袋后面仿佛了睛,受到他的注视, 也不回的说,“你有没有注意到规则有一条,不能跟样品相差超过30克, 大小也需要类似。但事实上,摆在我们面前的泡沫和胶的质量是不同的,如果不照一定的比例,肯定达不到他们要求的标准。”
“卧…哔——”严葵骂到一半, 生生消了音, 走过去站在音茵旁边,发现她在透明的冰地上写满了各各样的公式算法, 甚至还有图形,什么lg,C5,sin、cos、tan,密密麻麻的计算占据了大半个房间的地板。
严葵上学的时候是标准的普通学生, 成绩无功无过,毕业直接选择了艺术学校,没有再接过数学这样大上的文化课项目,地上写的算式他有一半以上都看得懵懵懂懂。
严葵咽了,小心翼翼的问,“我知你是名校学霸,但是计算两质的使用质量,应该用初的数学设置等比例未知数就可以解决了吧,你写这么多…有用?”
“没用啊,”音茵理直气壮的回答,“但是能够显得我很有文化。”
严葵:……
所以亲的,你磨蹭了这么时间,只是为了装个吗?
你明明是霸总裁,为什么还要靠才华?
“而且你的那团东西…”音茵嫌弃地瞥了那一坨不明,“我实在不愿意接。”
跟拍的摄影师小龙用镜完的记录两人的互动,他心里暗自嘀咕,怎么觉得这一期两个人相模式有些微妙的改变,比起以往互相扶持,相敬如宾的状态,更像是一对相相杀的喜冤家。
以前他总觉得两个人互动太过于端着,亲密是亲密,但总雾蒙蒙隔了一层什么。
现在倒像是陷了恋期,虽然看上去一方被一方压制的死死的,但从细节透自然而然的意,的了一波单狗。
他已经能想到,这期节目播以后,弹幕会是怎样一哀嚎的状态。
冰屋的门被慢悠悠的推开,总算在上一个环节里折腾完气球的白森森来,立刻吓了一,看着漫天泡沫失去了语言功能。
“天呐!”白森森老婆艰难的咽了,“难我们要用这东西堆雪人?”
“不要怀疑,我刚刚也是这么想的。”严葵苦着脸跟他们寒暄,他环顾四周,立刻意识到一件很严肃的问题——
节目组提供的,只给了一瓶胶!
这是要哄抢的节奏啊,放在游戏里就是特级装备啊。严葵想着,立刻给音茵使了个。
音茵明白过来,飞快地算比例结果,挪到严葵那边照算来的结果,把泡沫和胶分好。
节目组给的胶乍一看是工业胶,实际上是国外很名的发用玩,粘度并不算,但是可以反复使用,不会在他们领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掉。
音茵用两个手指起刚才严葵搞到一半的那一坨,试图搓成个圆形。
白森森总算从震惊平复过来,走上前犹豫的问,“弟妹,这东西要怎么啊?”
严葵瞅准机会,挤在他们间大大咧咧的说,“喂喂喂,我在这站着,你怎么不问我呢?咱们兄弟去哪了!”
白森森狐疑的瞥了他一,“我问你,你得肯告诉我呀。你这个人一上节目就,我都被你坑过多少次了?”
严葵不服,“谁说的?我坑的一般都是杜天!”
白森森会心补充,“还有李冬冬!”
两个男人笑的像250斤的孩一样,仰天哈哈哈哈个没完,充满了同仇敌忾的友谊。作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白森森笑到一半,总算琢磨来不对劲,“等等,这么一圈来,你把所有坑了个遍呀!”
“怎么会?”严葵诚恳的说,“我这么纯良。”
在他科打诨的时候,音茵已经用最快的速度把地上那一坨不明成一个葫芦形状,在桌上随便摸了一把东西,拼成睛鼻嘴,举手示意裁判验证。
白森森一看他们快要完成任务,急了,“你们俩真不厚,起码给我透诀窍吧?”
“啊?什么诀窍?”严葵一脸无辜的懵,蹑手蹑脚轻轻接近音茵,从他手里接过剩的半瓶胶放衣服袋里,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对了!你是想问怎么把泡沫粘起来对吧?”
白森森立刻。
严葵神神秘秘往外面看了一,趴在他耳朵偷偷说,“我告诉你,你不要告诉别人哦。你可以用上的任何,比如和…你懂的那…只要你够多的话。”
听到前面还像那么回事,直到他说那,白森森才反应过来,他又被匡了一,气愤的在他肩膀上重重打了一拳,带着老婆到旁边的泡沫前蹲,把手泡沫里用力挤压,试图把它们粘合在一起。
音茵和严葵的雪人勉通过验证,兴奋的带着任务卡走冰屋,门前听到白森森还在碎碎的念叨——
“你说咱们要不要试试上的呀?比如鼻涕…”说着他了鼻,还真有不少鼻涕来。
他老婆不忍直视的偏过,产生了想要离婚的冲动。
严葵通过任务以后没急着走,他从袋里掏剩的半瓶胶,绕着冰屋走到墙后面,在雪里刨了个坑,把胶埋去。
音茵跟在他后面,“你什么?”
“把重要的东西藏起来,等跟杜天换条件。”严葵用雪盖住胶瓶,站起来,鼻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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