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环。”
“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严葵觉得来旅个行——不、打从接这档综艺开始,他的未来发展方向已经定来。
不是谐星就是说相声的,还能不能好好的当个冷帅了?
音茵跟在他后面站起来,手里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发来短信——事办妥了。
音茵小小的松了气,把手机收起来,快步跟在严葵后面,“我们今天去爬山朝拜吧,明天之后就没有时间了,还要录节目呢。”
“好啊,”严葵放慢步拉住音茵的胳膊,扶她绕过满地的羊排,忽然记起昨天早上她用过的借,“原来真是离天空最近的地方啊…”
☆、朝拜
音茵想要去的殿在山上, 俩人乘车到了山跟前望着的台阶大对小。
“老伙计, ”严葵拍拍好心开着三托送他们过来的铺汉甲,诚恳真挚的问,“这边的缆车售票在哪里?”
老伙计憨厚朴实的笑了, 糙的手掌重重拍了拍他单薄的板, “大兄弟,你来拜佛还想搭缆车,你咋不个翅膀飞上去呢?”
得,这就是没有的意思。严葵用罩和围巾挡住脸, 目光顺着的台阶爬到山上巍峨磅礴的殿,第一次觉神明距离他是那样的近,又那样的远。
要早知是这样, 他就拽住音茵的大,俩人窝在旅馆里看个啥啥旅游导航实景拍摄多好啊。
音茵淡漠的扫了一这个想要临阵脱逃的货,把围巾拉起来遮住半张脸,加稀松寥落的爬山大队。
由于是山路, 每节台阶低不太一致, 爬起来更费力。山风从上面裹着风霜在脸上,在隆冬的天气里扎肤里刺的生疼。
“三九天来爬山, 你真是雅兴。”严葵搓搓手,别无选择的跟在她后面,顺着险峻的山路拾阶而上,不时说说话给她解闷,“你知为什么现在来这边旅游的没几个人吗?因为神明他们也是需要冬眠的。你既然选了这么个时间, 怎么不去耶路撒冷啊?”
音茵在前面的台阶停住,扭过脑袋睁大睛看着他,没明白她拜个佛跟耶路撒冷有啥关系。
难现在那些神灵也开通跨国服务了?团购优惠吗?将来灵魂移民他们宗教领域能不能拿到绿卡?
严葵拉着她胳膊,借力爬到跟她相同的台阶上,哈着白气一本正经的回答,“因为耶路撒冷带个冷啊!”
“你这是哪个世纪的冷笑话?”音茵觉跟他说话完全是在浪费时间,甩开严葵的手继续往上爬。
其实严葵没有说的是,耶路撒冷是传说被神抛弃的地方,也许正好适合我这无神论者。但这个时候说实在太悲观了,万一诚心皈依的音茵把他从山上推去,自己潦草的一生就要在神山土为安了。
倒也还好,活的时候没有得到恩沐,死了居然能得到庇护。严葵跟在她后面笑笑,抬前方起了朦胧的雾气,白茫茫盖起周围的景,看起来音茵像飘在云里。他望着那到纤细的背影,踩在她走过的路上,诗兴大发念了一句,“那一年,我磕匍匐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贴着的温。”
音茵差被他突如其来的吓一个趔趄,她搓搓冻得通红的手,遥望前方淹没在云雾里的台阶,在看看后面冻得耳朵通红的严葵,个思索的表——
经过‘针’事件后,严葵每次看到这个表都有不详的预。
而他的预总是跟女人的第六一样,特别灵。
“既然你这么虔诚,剩的路就三跪九叩吧。”音茵双手举过,个投降的姿势给他比划,“就这样贴在台阶上,像虫一样蠕动上去。”
“……”我只是随一说,搞搞调,咱们能不当真吗?
漫的山路从晨初霜降爬上午后的余晖,雾气散尽,他们终于窥见这座殿的全貌。严葵作为一个定的无神论者,第一次因为看到神明而激涕零。他兴冲冲的迈开酸痛的,想要去朝拜——
“门票,二百。”穿着军大衣的售票大哥伸手。
“……”真是一个被资本主义腐化的世界,连信仰都要充值了。
严葵冻僵的手,拿钱包哆哆嗦嗦数了四张给他,换来两张薄薄的门票。售票大哥一副过来人的模样安他,“别嫌贵,这季节没几个人,二百块钱还能享受包场。等夏天人多的时候,你同样的钱只能看看神像的白。”
严葵心里好受多了。
这里的殿层层落落,密密麻麻耸立在山腰到山,里面大大小小的殿活活能把人吓密集恐惧症。冬天来旅游的人寥寥无几,大多是当地来朝拜的土著居民。他俩挨个殿转过去,严葵一直观察着音茵的反应,发现她并没有特别想要祈福的意思。
“所以你大冬天爬上来,是纯粹想要凑闹吗?”山比山还冷,神明大概都有金光护,殿里没有供应气。但严葵凡神冻得直哆嗦,远看还以为是因为见到佛像激涕零。
“我一直不被神明眷顾,也没有什么信仰。”音茵站在大殿当众,周围密密麻麻围了少说上百尊佛像。她抬望着当,顿了顿才说,“而且,神灵对世界的庇护能力大概是有限的,如果他们选择保佑我,说不定就要从别人上削减一。所以我带你过来,是想跟他们说…”
音茵侧过,目光平静,透她来到这里后第一缕虔诚。她朝着严葵,在殿央用所有佛像都能听到的话说,“不要保佑我了,把我这一世该有的福泽都给你吧。”
严葵满满收敛嘴角的笑意,手指动了动,拉起她的手转往外走,“我们走吧。”
“欸…”音茵叫了他一声,试图把严葵往回扯。
严葵没有慢来的意思,地拖着她打算原路返回,“我是个定的无神论者,从来没供奉过他们,随便他们要不要庇护。如果他们以后给我的恩泽是从你的福禄里抠来的,从此我就定的路转黑。”
“喂…”音茵瘦小的被他拉的踉踉跄跄,连忙扒住旁边的拉住严葵,叫住他,“那个…”
严葵停来甩开她的手,语气里杂糅着控制不住的躁怒,音量也提到近乎嘶吼的程度,“你还想让找谁诅咒你?耶稣吗?”
“你就打算这么走吗?”音茵猛地被他甩开,晃了两才稳住,扶着咳嗽了两声说,“…二百块钱呢。”
严葵:……
怎么办,我应该很酷炫的生气,但是这个理由实在太无法反驳了。
旁边路过的人斜着扫了他们,摇摇说,“现在的城里人啊,分手还要找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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